師兄們此刻正盤坐在一旁,專心致志的控制這爐鼎,同時一些煉器師的旁邊還會站著一些面色很是著急的帝宗弟子,這些人不用說就知道,定然是來這裡找煉器師煉器的宗門弟子,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想要的靈器從爐鼎中出來。
煉器不代表百分百成功,和丹藥一樣,不可能每次成功,也會出現炸爐的情況,而一旦失敗也就意味著材料報廢,煉器的材料收集都不容易,如果失敗就白白浪費了,所以將材料交給煉器師也是有一定風險的。
一些弟子也看到了楊晨和洛河,不過都只是微微看了兩人一眼後便自顧自己的事情去了,這裡每天都有不少的弟子來這裡找煉器的師兄煉器,沒什麼好奇怪的。
沒有人搭理兩人,倆人也樂得如此,現在只要專心找煉器師煉器就行了。
一直走到大概中間的位置時,一個青色的爐鼎出現在兩人的面前,這爐鼎遠比其他的爐鼎要高大的多,有四五丈那麼高。渾身為青色,爐鼎的四周又一層層藍色的荷花浮現,雖然是雕刻上去的,但是看起來栩栩如生,像是活了一般。
「這個青色的爐鼎應該就是這裡等級最高的爐鼎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其主人是誰了,這些爐鼎其實也是煉器師的一件靈器,煉器時可以用來煉器,若是對敵之時,這爐鼎同樣能作為煉器師的靈器!」洛河一指遠處的爐鼎後,朝楊晨說道。
爐鼎也是靈器楊晨之前也聽說過,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些爐鼎作為靈器的威力如何,當然,這些爐鼎雖大,也只是本來的面貌,修士要攜帶時也可以將其變小,或是裝入到儲物袋中。
「師兄,不知你上次是在哪裡煉製的靈器?」楊晨不禁問道,這麼盲目的看下去,也沒有什麼頭緒。
「這裡雖然到處都是煉器師的地盤,但每一個爐鼎的位置不代表就屬於煉器師的地盤,只要離開了就會被其他的煉器師占據,不會一直在一個位置上,我們只能找找,也看看有沒有別的煉器師。」洛河說道。
「兩位師弟可是要煉器?」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楊晨和洛河都心中一震,這聲音中內含不少的威力,修為境界定然在他們之上,兩人抬頭一看,只見在他們的正前方,一個相貌威嚴的男子立在一個藍色的爐鼎上。
這人身材倒不是很高大,穿著一件道袍,道袍上刻畫著幾個爐鼎,那道袍看起來在他的身上還顯得有些寬鬆,不過給人的壓力卻十分強大。
楊晨估計這煉器師的修為應該在渡劫左右,洛河說這裡一般是元嬰到煉虛境界的煉器師,居然會出現一個渡劫期的煉器師,楊晨也有些驚訝,當然,這些都是在兩人的心裡,楊晨和洛河說道:「天玄峰洛河,縹緲峰楊晨見過師兄。」
這人修為雖比兩人高,但應該不會是煉器一脈的長老,在煉器峰一般只有修到了大乘期才有資格成為一脈的長老,可以帶一些弟子煉製靈器。
那人聽到兩人自報名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原來是天玄峰和縹緲峰的師弟,你們二人可是要鑄造靈器?」
兩人見這煉器師聽了兩人的名字,洛河倒還好,尤其是聽到了縹緲峰楊晨也不見有一點反應,兩人估計這師兄恐怕並不知道楊晨的身份,心念一轉,這煉器峰的師兄都沉迷在煉器一道中,楊晨入門的時間不久,而帝宗一些弟子一閉關就是數年之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這人不知道,楊晨和洛河也不準備介紹了,兩人是來煉器的,對方需要什麼,給什麼就是,合適就煉,不合適就另找他人。
楊晨道:「這位師兄叫住我們可是有時間煉製靈器?」
那人看了楊晨一眼後說道:「你們兩人都要煉製煉器?」
「師兄,只是楊師弟煉製一件趁手的靈器罷了,還望師兄若是有空幫忙煉製一件靈器。」洛河接著說道。
那人聞言,眼色中閃過一道輕蔑,隨即說道:「我還以為是你要煉製靈器,不然看在你煉虛境的修為還能順便煉製一下,既然只是一個元嬰期的師弟要煉製靈器,那還是另找他人吧,我需要的東西,你也給不起。」
楊晨和洛河見對方這麼說,面色也是一頓,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變臉變的這麼快,而且本來也是這傢伙叫住的楊晨,根本就不是楊晨他們叫住這傢伙,現在倒好,這傢伙將楊晨羞辱了一邊後,便耍無賴不認賬了。楊晨心想這傢伙根本就沒準備為兩人鑄造靈器,就是來取笑他們的!
雖然這傢伙是渡劫期,但如此小看戲弄兩人,兩人也不是軟柿子。
「這位師兄,我雖然只是元嬰期,但想來,師兄想要什麼還是可以盡力的。」楊晨也忍不住的說道。
「師弟,不好意思,我對煉製元嬰期的靈器沒什麼興趣,我需要的材料你也給不了。」那人聞言嘴角露出幾分戲謔的樣子說道,擺明了,這人就是來戲弄他的,根本就是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如此。
楊晨也沒有想到才一來,就遇到像去坊市遇到的煉丹峰的弟子一樣,一樣的目中無人。
「這位師弟還是快回去研究如何突破元嬰期吧,這個境界煉製靈器也沒什麼用。」那人笑了幾聲後,將這青色爐鼎收起,便飄然離開。
莫名其妙的把他戲弄了一翻後,這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楊晨也是無以名狀的感覺,他貌似沒有得罪什麼煉器的弟子,而且對方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對自己如此無禮的,很明顯,對方就是覺得自己一個元嬰期的弟子好欺負。
楊晨心中也不由得鄙視這傢伙,有本事倒是可以去向那些大乘,虛境的修士挑釁。
洛河見男子離開,心中若有所思了一會後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我想應該是因為近日來的要準備的宗門比試吧!」
「噢?」楊晨聞言一想後,頓時明白了道:「我明白了,想必這煉器峰的弟子估計也被一些師兄收買了,根本不給一些弟子煉製靈器,因為各脈都會參加宗門比試,每一脈都想自己在比試中獲得頭彩,這煉器一脈的弟子自然也會參加,之所以這麼做,不但是為了自己,也看是受託與別人,畢竟這裡是在宗門,肯定不能殺人,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消弱對手的力量。畢竟靈器對修士的實力影響巨大,若是沒有好的靈器,實力肯定會大打折扣的。」
洛河見楊晨沒有露出太多的憤怒,心中也是大為讚嘆,修真最重要的就是心性的練習,遇到這種有辱尊嚴的事情楊晨還能保持這份鎮定,洛河自認為若是換成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在楊晨的眼裡,那師兄用的心簡直是歹毒之極,他剛才的那番言語,若是換做其他的修士聽了,絕對不單單只是喪屍了一次煉器的機會,很容易會在修真的道路上留下陰影,很有可能,就會毀了一個修士!
這個傢伙看起來道貌岸然,但用心不可謂不歹毒,好在楊晨也不是初入修真的新人,對他使這一套,根本沒用。
「哈哈,這位小師弟,千萬不要被哪個傢伙亂了心性啊!」就在這時,一道縹緲的聲音如霏霏之音傳來,直入修士心間,讓人聽起來覺得極為的震撼卻又慈祥。
楊晨微微一愣,雖然這聲音表面聽起來讓人感覺半分敵意也沒有,但是他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此時也沒有時間讓他多加考慮了。而是抬起頭朝右方百米處看去。
出現在目光中的,正是一個紫色的爐鼎,看到這紫色爐鼎,兩人微微一頓,剛才兩人被這青色的爐鼎吸引了目光,卻沒看到這裡還有一個紫色的爐鼎,在修真界,一般也會以紅橙黃綠青藍紫這類的顏色來區分靈器的等級,不過前面的顏色也有可能會顛倒,但是紫色往往都是其中的至尊,是高級的一類。
出現一個紫色的爐鼎,不用說,這爐鼎的品階肯定不是其他的爐鼎所能夠比擬的。而那聲音便是從這紫色爐鼎的位置傳來,楊晨兩人看去,卻沒見到聲音的主人。
不過下一刻,那紫色的爐鼎發出一道紫色的光波,那光波並非什麼傷人的利器,但具有的能量也非同小可,楊晨兩人自然不用用其他力量來阻擋,只見那紫色爐鼎的後方一個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修士飄來。
這老道身上的道袍也是刻有爐鼎的道袍,不過和之前的男子不同,他的道袍上有五個爐鼎,而楊晨見的大多煉器師身上都是三個爐鼎,至於老者的修為,奇怪的是老者的氣息平靜如水,並沒有什麼靈力波動,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凡人一般。
不過越是氣息平靜的人,楊晨和洛河就越加的不能隨便對待,兩人很清楚,能夠將氣息隱藏的如此好的人,不止是修為絕高之輩,其功法一定也非常的獨到,兩人估計,這老者的境界比之前那個傢伙還要高很多不止。
不過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這種境界的煉器師,兩人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是這些境界高的煉器師覺得無聊了,換個地方,都說不定。
這修士看起來五十多歲,不過楊晨和洛河肯定,他的真實年齡肯定不止於此,估計幾千歲都是有可能的。這修士的臉上遍布了幾道皺紋,看起來並不顯老,反而讓人覺得他閱歷豐富,見多識廣。
在加上這紫色的爐鼎,和他的氣質相合,然人感覺這煉器師一下子就和附近的煉器師變得完全不同了,就像是鶴立雞群,而他就是立於雞群的白鶴。兩人自然不會失禮,忙道:「見過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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