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韓陽看著那一臉得意的侏儒,突然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他重重的撞在了後面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
最主要的是,韓陽這一腳將這個傢伙的笑容踢得完全凝固住了,他一臉的僵硬,突然咆哮道:「你不講信用,都答應我可以自殺,現在是要做什麼」。
韓陽則是緩緩的走了過去,他看著這個傢伙,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他譏笑道:「我說過讓你自殺,現在你既然要放血自殺,那在什麼地方都一樣,換個地方你的血一樣會流」。
「這不一樣」這個傢伙突然咆哮道。
「嗯?」韓陽微微笑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急忙閉上了嘴。而韓陽則是目光微微閃動說道:「這樣好了,我不會對你再使用暴力了」。
「你說的是真的?」那人幾乎都不敢相信韓陽了。
韓陽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我說話算話」。
那人蹙著眉頭說道:「好吧,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韓陽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仿佛是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
那人看到韓陽轉過身去,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躺在地上,傷口處的鮮血汩汩的流了下來,鮮血在他的身下逐漸的匯聚,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圖案,而這個傢伙臉上的表情也是變的越來越興奮,看向韓陽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可就在這時,韓陽突然轉過身將他輕輕的抱起來。
「你要做什麼?你剛才已經說了不再對我使用暴力了,難道你要反悔嗎」這傢伙看到韓陽將自己抱起來,不由的掙扎著,臉上的表情也是變的出奇的憤怒。
韓陽則是微微笑道:「我沒有對你使用暴力啊,我只是看你流血太多,怕你躺著不舒服,萬一死了以後再回來找我就麻煩了,所以我幫你換個地方吧」。
「混蛋」這傢伙簡直想要一口鮮血噴出。不過任憑自己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韓陽的雙臂。
韓陽就這樣抱著他,把他放到了旁邊,那人怨毒的看著韓陽。韓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別那樣看著我,就和我們有多大仇恨似得,要知道這可是你自己願意死的,又不是我殺死你的」。
「最後一次,你不要動我,我要安靜的去死。你要死再動我,我咒你不得好死」那傢伙現在簡直想要暴怒了。
韓陽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就聽你的,我不動,你請便」。
那人現在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的很。加之被韓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氣的簡直是快沒氣了。他堅持著在自己身下偷偷用鮮血畫著某個圖案。
這圖案越來越完整,還差最後一筆的時候,韓陽突然動了一下,那人頓時緊張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說過不動我的」他警惕的說道,生怕韓陽再動他,那他可真的要死了。
韓陽嘿嘿笑了起來,看著韓陽這『深情款款』的笑容,這傢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過他還身下的圖案還剩下最後一點了,在拖延著韓陽的同時準備將身下的圖案完成。
「砰」
這個時候,韓陽一腳踏出,將這個人的手臂給踩斷了,這人發出一陣慘叫聲,簡直是震耳欲聾,讓人聽上去有種同情的感覺。
「玩夠了吧,在我面前玩這一個你還太嫩了」韓陽淡淡的說道。
那人忍著劇痛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韓陽微微笑道:「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些小動作在我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邪神教有一種古老的儀式,那就是用自己的鮮血畫出一種法陣,然後自己躺在這法陣中奉獻自己的生命,去詛咒他人。但是這種結果卻是他人會死,而這個奉獻自己生命的人反而會存活,這就是為什麼你要從我的頭上拔掉一根頭髮的原因吧」。
那人瞳孔猛地一縮,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韓陽淡淡的說道:「關於邪神教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是這一件事恰恰知道。全世界的邪神教多種多樣,不同的教信奉不同的惡魔,但是它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同樣信奉邪神。我在看到你身下的那些圖案的時候,就猛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否則你認為我會那樣沒事去移動著你玩嗎」。
「你是故意的!」那人想到自己每一次快要完成的時候就被韓陽給打斷,剛開始他還不清楚,現在終於明白這是韓陽故意在逗著他玩呢。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怨毒的表情,雙眼盯著韓陽,有著一種想要將他撕碎的衝動。他冷冷的說道:「就算我下了地獄,我也會詛咒你,詛咒你的」。
韓陽聳了聳肩說道:「我連你這個活人都不怕,難道我還怕你死了以後再來找我嗎」。
這時,滄月也是從樓下沖了上來。韓陽微笑道:「都解決了」。
滄月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血絲,看來她是殺的有些興起了。不過這樣也好,等到全都殺完,她睡上一覺,醒來之後心魔自然就會除了。
「喏,這個傢伙就是邪神教的教主了,交給你了」韓陽怒了努嘴說道。
滄月看向這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訝的表情,她似乎沒想到這邪神教的教主竟然長得這幅模樣,或者說她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已經被韓陽打成了這個衰樣。
不過她目光中的那種仇恨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減少,她走向這人,那邪神教的教主早就流血過多了,現在你就算是讓他逃跑他都跑不掉了。
韓陽站在一旁,看著滄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親人死的那麼慘,心志不堅定的早已經崩潰了,滄月現在雖然有了心魔,但是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時候,大廈下面傳來一陣警笛的響聲,遠處也有著直升機向著這裡駛來。韓陽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快到了,警察再過五分鐘就能上來。
他轉過頭去,沒有去看滄月是怎麼處決這個傢伙的。只不過韓陽聽到了一到悽厲的慘叫,慘叫聲很急促,幾乎是剛想起便消失了。他忍不住輕嘆一聲,滄月畢竟沒有太過殘忍,若是在他身上,他一定會讓那個傢伙痛苦萬分的。
「好了,我們走吧」滄月說道。
韓陽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滄月站在那裡沒有動。突然,滄月向著後面倒去,韓陽急忙扶住了她。
滄月緊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那麼痛苦了,看來她是在完成了自己的復仇之後終於是放鬆下來,體力不支暈倒了。
韓陽將她抱起,而這個時候,那警察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不許動,舉起手來,我們是香港警察」警察來到樓頂,看到韓陽他們,紛紛舉槍瞄準了兩人。
他們在來到最頂層的時候,那頂層里慘烈的一幕讓這些警察也是感覺到有些駭人。在頂層的房間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屍體,每具屍體要不就是變成了焦炭,要不就是被割開了身體,死的頗為悽慘。
作為警察的他們在職業生涯中見過不少的屍體,有的的確非常可怕,但是像這種一下子就死了幾十具簡直就是如同屠殺一般。所以當他們衝上樓頂的時候,每個人心中都是極為的忌憚和興奮。
他們想要看看造成這件慘案的兇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又怕與這兇手正面接觸,所以才有那種極為複雜的感情。
韓陽抱著滄月,背對著那些警察。他慢慢的走到樓頂的邊緣,那些警察頓時緊張起來,這兇手是要自殺啊。
這種大案,警察希望兇手是活的,這樣可以對兇手進行審判,才能夠給人們一個交代。若是兇手死了,不免被媒體或者民眾安上一個用死人來代替的噱頭,這對警察的形象是極為不利的。
「別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那些警察喝道。
不過韓陽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他走到邊緣處,樓下已經是警車成片,看來這裡的事情引起的轟動著實不小啊,直接就把前兩天那宗銀行大劫案給壓下去了。也不知道香港的媒體明天會怎樣大肆報道這件事呢,是說殺人惡魔出現,還是說警察無能呢。
韓陽輕笑一聲,腳下一點,兩人化作一道電光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些警察,則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
過了片刻,他們才急忙跑到那樓邊上向下看去,並且有人和下面的警察進行通話,進行確認,看看人是不是跳下去了。
不過結果令他們很失望,兇手並沒有跳下去,而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讓那警察署長非常的鬱悶,這種事該怎麼和民眾解釋,怎麼和媒體解釋,難道說憑空消失不成,還不被媒體和民眾將他罵死。
這一天,註定是警察署長頭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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