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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毒深郁於經脈之中,直攻他的心脈,這時五臟六腑,都如受火焚一般,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全都如被烈火所炙烤,讓他如身處巨大洪爐之中,痛苦無比。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秦川這時的神智已近喪失,他只是模糊間聽到,似乎耳邊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想睜開眼來,卻發現眼皮如千鈞之重,一絲也抬不起來。
是花弄衣來救自己?可是如果是他的話,為什麼不餵食自己靈丹?
朦朧之間,他好像聽到了一個輕柔的女聲,聲音中帶著幾分惶急,那聲音很是清脆,十分好聽,倒有些像是幼年之時,他沉疴纏身,母親經常在身邊呼喚自己的模樣。
可是現在,自己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病歪歪的幼童了,他現在是執掌太華的一宗之主,是中原修仙界中的首腦人物,就算那些元嬰老怪,對他也不敢輕視。
當年的舊事,早就已經成為埋在他心底,像是早就淡忘的回憶。
他當年在修行有成之後,回去親自動手,將當年曾逼迫他們母子的人全都了結。報了仇之後,了卻塵緣,這才安心歸入程清玄的門下。
當年程清玄在他入門之中,就曾經教誨過,作為一名修仙界,就算做不到太上忘情,也一定不能為情意所擾。
因此,他在了卻恩仇之後,就將當年的舊事都埋在心底,從來沒有一刻回想。
但這個冥冥中所傳來的聲音,像是喚醒了他心底最久遠的記憶一樣。
朦朧之間,他只看到一條淡淡的剪影,從自己的身前飄過,他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抓,卻發現自己如置身火爐之中,全然不能動彈。
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感覺從自己口中散發出去的全是火焰,喉嚨乾乾的,像是要被灼焦了一樣。
他努力的想分辨清楚耳邊的那個聲音,卻感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這時,他就感到自己的法衣似乎被解了下來,四周的清風吹過,給他的肌膚帶來了一絲短暫的涼意,但馬上,便又被更為炙熱之氣所充斥。
這時,他便感到在胸口處,被放上了一個冰冷無比的東西。一絲清涼之氣飛快的順著心脈,傳達到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讓他體內的炙熱之氣稍減。
他朦朧的感到,那似乎是一塊只有拳頭大的石頭,正在源源不絕的將自己體內的熱氣全都吸去,但石頭的容量像是極為有限,他體內的熱氣,大概還沒有被吸去幾十分之一,就已經失去了吸納的能量。
但這仍然讓他的神智有所恢復。這時他才聽到耳邊叫著的是:「師兄!」
這個聲音到底是誰?
秦川這時才恍然,從自己的幼年之中醒來。
是紫宸!
他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從他修行有成之後,雖然屢歷危險,但從來沒有一次毫無還手之力,只有昏迷而閉目等死的時候。
除了當年在十萬大山中那一次。
那次,是那個小姑娘救了自己。
沒想到今天,當自己第二次遇到這樣的境地之時,伴隨在自己身邊的,居然還是她。
這到底是緣分,還是宿命?
他想到了林詩蕊和他說過的話:問心!
罷了,現在他實在太累,根本不願意去想那些東西。
他開口輕輕的說道:「靈丹……」
花弄衣留給他的靈丹,是他自己不知用什麼秘法所煉成的,據他說,他是來自於昆吾大陸以外的地方,這個來歷極為神秘的朋友,自從當年和他認識之後,雖然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他們兩個人,都把對方當成足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因此,秦川才能放心的讓他為自己施針。
這是他用秘法煉製,專門用來壓制他體內雷火毒的靈丹。
三粒靈丹落入他的喉中,被口中所含的炙熱之氣所化,頓時就化為津液,然後流入體內。
一股清涼之氣,頓時便遊走至四肢百骸。將他體內的炙氣壓住。
隨後,鼓盪在他體內的滾滾熱流,就開始從經脈之中被驅趕出來,向外散去。
如此循環往復,將他經脈之中的炙氣,不停的驅除出去。
秦川長出了一口氣,體內的熱氣被排除之後,他確實比先前舒服了許多。
這藥力雖然極大,而且據花弄衣所說,對他的身體,還有相當的害處。
可是,確實有用!
他的眼皮這時變得無比沉重,終於慢慢的合上眼皮,沉睡過去。
但莫紫宸這時,卻比先前更加焦急。
她看不到秦川體內所發生的變化,只能感到他周身的肌膚,正在不停散發出滾滾的熱浪,那一道道的炙熱之氣,困於他體內,凝於各個竅穴之中,根本無法化去。
先前所餵下的靈丹,竟像是絲毫沒有效果一樣。
莫紫宸手足無措,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實在是沒用,居然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她的手按在秦川的腕脈上,炙熱之氣頓時洶湧而出。她的手指一震,雲水訣自行運轉,所激發出來的冰寒之氣,便將這絲熱氣化去。
這時在她的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抿著嘴唇,像是要下定決心一樣。
過了片刻,莫紫宸才將手揮起。仙靈舟化做一團寶光,向著頭頂涌去,將四周全都罩住,被一片金光所隔,外面的人再也無法看清山谷里的情形。
隨即,她便將自己的外衣解開,只留下貼身的小衣。
然後,她便躺到了那塊大石頭上,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與****著上身的秦川,緊緊相貼。
她將自己身上的竅穴都敞開來,就覺得正困在秦川體內的那股炙熱之氣,像是忽然找到了出口一樣,向著她體內的竅穴齊瀉。
一股股的熱浪,很快就將她完全裹住,莫紫宸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雖然現在秦川已經處在昏迷之中,絲毫沒有知覺。但她仍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抱住了一樣。
她自出生之日起,就從未與一個男子如此肌膚相親。
就算她能夠在萬眾凝視之下,都做到處變不驚,在這個時候,卻感到無比的羞澀起來。
她悄悄的將頭別過去,努力的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秦川那張側臉,低聲說道:「這只是在治傷,只是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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