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辦?要不我讓你摸兩下,二比一,我們兩清?」
楊言看著女子,撇了撇嘴說道。
聽到楊言的話,女子先是愣了愣,然後憤怒的說道:
「呸!誰要摸你?」
「哦!不摸那我就先走了。不過先說清楚,我讓你摸是你不摸的,我們兩清了。」
楊言丟下這話,已經迫不及待的繞開這個女子撒丫子走人了。
「呃……」
看了看走的乾脆利落的楊言,女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愣在當場。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先是被一個男人給襲胸了,那個男人居然還完全無視她走了。
關鍵是她知道對方的厲害,他真的要走,自己根本就攔不住。
想到這裡,她一陣委屈,然後蹲在地上輕聲哭了起來。
已經走出去十來米遠的楊言正在慶幸自己的機智,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就哭了?
有沒有搞錯!
他無奈的回頭一看,對方果然蹲在地上嚶嚶地哭泣。
楊言眉頭不由得跳了跳,感嘆的嘀咕道:
「哎!這都叫什麼事啊!一走了之,似乎不太好吧!」
無奈之下,他只好轉過身朝著女子走了過來,然後蹲下身子小聲的說道:
「那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哭起來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在哭鼻子,不害臊啊?」
女子見楊言又走回來了,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但還是氣鼓鼓的說道:
「要你管我!我高興,我樂意,你能拿我怎麼樣?」
對於毫不講理的女人,楊言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好說。
走吧,似乎不合適。
貌似還真是自己把人家給弄哭的。
不走吧,也不合適啊!
兩人又沒有什麼關係,就蹲在這裡讓別人跟看猴一樣看著,這也太尷尬了。
「好了,算我怕了你,你趕緊別哭了,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楊言輕聲說道。
聽到楊言這話,女子也不哭了。
她抬起頭來看了看楊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那邊有個咖啡館,我們到那邊去坐坐。」
楊言說完伸出了右手。
女子見了愣了愣後,借力站了起來。
二人在圍觀者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中施施然走到咖啡館,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楊言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這才朝著對面的女子問道:
「你喝點什麼?」
「橙汁就好。」
女子輕輕的說道。
「服務員,再加一杯橙汁,記得橙汁要熱的。」
楊言點完東西,等服務員離開之後他才笑著說:
「好了,說吧,你跟著我多久了?究竟想做什麼?」
「誰跟你多久了!今天人家放假休息,然後想來這邊逛逛,結果就看見你了。本來想跟著你看看你在帝都這邊住哪兒的,就被你襲擊了。」
女子氣鼓鼓的說道。
原來只是一個誤會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真是讓這笨女人來跟蹤的話,未免也太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楊言問道。
「我叫紙鳶,上次我們在獅部基地那邊見過。」
紙鳶輕輕的說道。
「嗯!我記得你。」
楊言點了點頭。
說實話,如果不是記得她,而且知道她的身份,豈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那個……我聽李爺爺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那些事是不是都是真的啊?」
紙鳶一臉期待的看著楊言。
那眼神,就如同一個小女生看見了自己崇拜的偶像一般。
見到紙鳶的表情,楊言也是怔了怔。
這丫頭是屬變色龍的嗎?
這變臉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那老頭子還挺八卦的。說說吧,都是關於什麼的事?」
楊言不得不開始裝傻充愣,欺騙小女生了。
對於一個長期夾雜在諸葛無雙、慕傾城,以及公孫如煙中間的男人,楊言也算是有些經驗。
他深深的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沒有比這樣裝傻充愣更能轉移女人注意力的方法了。
「還有什麼事?當然是你在隱世為華夏做的那些事了。」
紙鳶有些激動的說道。
「究竟是哪些啊!對了,我做的事多了,誰知道李老頭給你八卦的是哪幾件啊?」
楊言臉不紅心不跳地笑了笑。
「就是……」
就在紙鳶還想說話的時候,一旁的服務員已經端著咖啡和橙汁過來了。
紙鳶見到橙汁,準備喝一口再說。
楊言卻一下伸手出來,將那杯橙汁給拿走了。
「喂!你幹什麼啊?你的是咖啡,我要的是橙汁好不好!」
不明就裡的紙鳶有些不滿的說道。
「別喝,這東西不乾淨。」
楊言異常認真的說道。
同時,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隔壁桌收拾餐具的服務員。
看到對方沒有半點異常,楊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即轉過身來。
看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杯橙汁里其實被人動了手腳。
「走吧,我們有客人來了。」
楊言眯了眯眼睛,然後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紙鳶不是傻瓜。
事實上,能夠做李暮歌參謀並且被呂劍稱為瘋女人的她,無論是智力還是武力都是相當出色的。
也就是遇到楊言這種怪胎,她才會展露出另外的一面。
她快步跟上楊言,右手暗暗扣了一個手印,然後壓低聲音問道:
「是沖你來的?」
見到紙鳶的手印,楊言讚賞的點了點頭,隨即淡淡的笑了笑:
「不清楚。不過,那兩杯飲料裡面被加了些東西,我沒喝所以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紫鳶也沒有深究,立即說道:
「跟我來,前面不遠處有一個正在新建的樓盤,這兩天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停工了,先到那邊去再說。」
楊言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不管對方是誰,是沖誰來的,到工地那邊去的話,就方便許多了。
當兩人來到工地旁的時候,他們朝著工地裡面看了看,除了一個看大門的,裡邊安靜的很。
楊言笑著說道:
「看來,對方也是不想太過張揚啊!竟然和我們不謀而合,想到一起去了!」
「走吧,進去看看就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在帝都當街下毒,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狗膽!」
紙鳶收起之前小女兒的做派,露出霸氣的一面,冷笑著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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