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周含韻,楊言露出個會心的微笑:
「這麼早就要過去嗎?」
「嗯!今天那邊也是要搞個什麼活動,所以要早些,不然平時都是九點上課的。」
周含韻輕輕的笑了笑。
她與楊言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默契,有很多事情只需要一個眼神的交流就可以了。
「那行吧,等會兒我和你一起送她們兩個過去。」
楊言說了一聲,就先回自己的房間放行李。
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後,楊言和周含韻帶著兩個興奮的小傢伙出門了。
至於周二小姐,她等下要去圖書館查找一些資料,所以不能一起。
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完年她也要開學了,這一陣周含語都在忙著準備,怕跟不上課業。
路上,楊言和周含韻都保持著相當的默契。
周含韻沒有去問楊言在米國的事,尤其是關於韓如玉的。
而楊言也沒有主動提起,兩人就這樣一人牽一個小丫頭朝著舞蹈班走去。
時間過的很快,楊言從米國回來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
此時,四合院裡一片熱鬧。
不單是周含韻兩姐妹,就連無憂和幽夢那兩個非人類也是忙個不停。
因為,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我說,那個窗花在往左邊點,現在這個樣子不太好看。」
周含語一邊指揮著楊言貼窗花,一邊自己也在貼對聯。
在華夏,國人對於春節還是很重視的,尤其是在北方。
畢竟,只有春節才算是真的過年。
元旦什麼的,也就是一個法定假日而已。
「臥槽!九寶,那個漿糊,不是吃的。」
在楊言想伸手去拿一旁的漿糊來貼窗花的時候,赫然發現一旁的小白虎九寶已經把漿糊給吃得乾乾淨淨。
「周含語,你也不管管九寶這傢伙啊!這兩天你是不是沒有餵它吃貓糧?它怎麼見到什麼都想吃?」
楊言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小瓶,皺著眉頭問道。
說起來,這瓶漿糊還是楊言自己辛辛苦苦熬出來的。
也是因為他自己說什麼這些東西要自己做的才有感覺,如果直接去買,那就沒有意思了。
「它什麼時候吃過貓糧了?人家是老虎又不是貓,一直都是吃肉的。」
周含語白了楊言一眼。
說起來,九寶這傢伙的確也是太饞了點,跟餓死鬼投胎差不多。
只要是吃的,它真是見到什麼就吃什麼,來者不拒。
而且,它貌似對那隻朱雀也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只要一個不注意,它就跑到朱雀那邊不停的流著口水,直勾勾的看著它。
仿佛隨時都可能按耐不住自己的衝動,直接撲上去一口將它吞掉。
華夏春節嘛,自然也就離不開春晚。
正因為春晚的存在已經有接近三十個年頭了,所以它儼然成為了整個華夏民族春節的一部分。
哪怕你沒有在看,電視機里也必須放著,仿佛這樣才能讓年味兒更濃。
今天的年夜飯是楊言親手做的。
對於周含語而言,楊言也只有在做飯菜這一件事上,她是完全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看著一屋子的「女人」,楊言總覺得這家裡是不是有些過於陰盛陽衰?
整個家裡就自己一個男人,其他的不是女人就是女孩。
甚至,還有兩個非人類!
「喂!我說,你好歹也是個女鬼啊!難道不是應該吃元寶蠟燭香的?你這樣偷吃算什麼啊?」
楊言看著一旁在偷吃東西的無憂,有些無奈的說道。
「誰告訴你鬼就要吃元寶蠟燭香啊?還有大過年的你就不能不提鬼?難道不知道這樣不吉利?」
無憂不滿的白了楊言一眼,然後又伸出手將一塊肥膩膩的紅燒肉囫圇塞到了嘴裡。
這下輪到楊言啞口無言了。
這傢伙明明就是鬼,還不讓自己提?
難道女人……不!女鬼的腦迴路也跟男人不同嗎?
「就是,你這傢伙說話也不注意點場合,沒見到一屋子的不是女人就是女孩?一天到晚提那些東西,不知道我們會怕?」
一旁冷幽夢也不滿的來了一句。
「某人啊,說話就是不注意場合。晚上我們睡不著,你以為你能睡得舒服?」
對於能打擊楊言的事,周含語從來都不會放過。
你妹的!明明就在和兩個女鬼吃飯,你還說什麼你睡不著?
還有這個冷幽夢,你自己就是鬼啊,還怕個毛!
當然,這話楊言也只能自己想想了。
一旦出口,肯定會被群起而攻之,那真是沒法過年了。
「含韻,真不叫周老爺子過來吃飯?」
楊言見到自己說不過這幾個「女人」後,立即岔開話題。
「已經叫過了。爺爺他說他要和他的老戰友過年。不過對於你給他們找的房子,他們還是很滿意的,讓我跟你說一聲謝謝。」
在楊言從米國回來後不久,他就給幾個老人也弄了套四合院,不過是在郊區。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辦的事。不過謝謝什麼的,那就不用了。這是我一個做晚輩的應該做的嘛!」
「這些為了建立新華夏拋頭顱灑熱血的老革命不容易啊!有能力的話,自然要讓他們晚年過得舒服些。」
楊言認真的說道。
「切——房子在那麼遠的地方,從這邊過去都要兩個小時,一點兒也不方便,你也好意思說你辦好。」
「有能耐的話,就在附近再弄一套啊!反正你這傢伙又不差錢,手段也非常高明,就不要太小氣了!」
周含語在一旁打擊道。
於是,一頓年夜飯就在周含語和楊言的鬥嘴中畫上了句號。
因為環保和安全的原因,帝都這邊是不允許私人隨意放煙花爆竹的。
就算是過年,這邊同樣也只能在指定地點指定時間燃放。
楊言還記得小時候爺爺在的時候,自己隨便弄了幾個鞭炮也能高興一整天。
很多時候,楊言都表現的很沒心沒肺的,但那是他隱藏的好而已,並不是他心裡真的就沒有想念過誰。
當不遠處夜空焰火升騰的時候,楊言站在院子裡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一個人躲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
在其他人都在津津有味看春晚的時候,周含韻走到楊言的身邊,一邊為他披上一件外套,一邊關切的問道。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63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