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言的話,四周的人都是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加百列。
哪怕他們是美利堅隱世本土勢力之中的佼佼者,但他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麼一種說法。
「不愧是月耀皇,居然連這個都知道。怎麼,這兩個丫頭是你的孩子?」
加百列把懷裡的彩兒和如意輕輕的放到地上。
「嗯!她們兩個是我的女兒。」
楊言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我可要好好的記住她們兩個。說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呢!」
加百列笑著說道。
「呵呵——你可以試試。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你猜我還能不能再弒上幾個神?」
楊言也笑了起來。
「那可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會很期待的。」
加百列說完就直接走了,留下一地的人在那裡面面相覷。
「好了,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回家吧!不過在回家之前,還是先給家裡打個電話。她們可也是一直在擔心呢!」
楊言摸了摸彩兒和如意的頭,滿是溺愛地笑了笑。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長得好帥!不對!是好漂亮!」
回家的路上,周含語忍不住對楊言問道。
「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們說。」
楊言想了想這才說道:
「你們應該還記得在這兩年裡,我帶你們在八部總部的時候給你們看的那些關於隱世的資料吧?」
周含語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當然還記得。可是,我覺得那上面記錄的東西未免太過玄幻了,所以並不可信。」
她對於那些資料上記載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不怎麼相信的。
只不過那些資料是楊言給她們看的,所以她們才會耐著性子認真去看。
「呵呵!在沒有認識我以前,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楊言笑著說道。
「這個可和那上面的東西不一樣啊!畢竟,鬼這個東西是自古流傳下來的,而那上面的東西……」
說到這裡,周含語直接就頓住了。
「那上面的,鬼也好,天使也好,神也好,又有什麼不是我們祖輩上流傳下來的?」
說到這裡,楊言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些東西周含語她們知道的太清楚也沒有必要。
畢竟,她們還不算隱世的人。
幾人回到家,家裡的女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她們看見彩兒和如意平安回來,立即就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哎!
這個家裡未免也太陰盛陽衰了。
如果不是自己比較威猛的話,恐怕真的罩不住啊!
楊言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心裡暗暗嘀咕道。
「楊言,你這傢伙還傻站在那邊做什麼?還不過來吃飯?」
無言突然說道。
這一頓晚飯就在歡聲笑語中開始,也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一群女人丟下碗筷,便迫不及待的逮著彩兒和如意到房間裡去噓寒問暖了,只留下楊言一個人在這邊收拾殘局。
「你都不問問彩兒和如意是被什麼人帶走的嗎?」
就在楊言洗碗的時候,周含韻走了過來。
她一邊幫他洗碗,一邊小聲地問道。
「沒有必要了。」
楊言輕輕的搖了搖頭:
「彩兒和如意是加百列帶回來的,那個傢伙從來眼睛裡就進不得沙子。」
「不管是什麼人把彩兒和如意帶走的,此時恐怕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加百列本就以燒盡世間一切罪惡作為自己的最終理想。
面對綁架了彩兒和如意的傢伙,他不直接把對方給幹掉,那他就不是加百列了。
「我很好奇,那個傢伙到底是女的還是男的。」
周含語不知何時出現在二人的身後,冷不丁的說道。
「他啊?」
說到這裡,楊言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西方和東方不一樣。
東方講究陰陽調和,萬物也都分陰陽。
但是在西方,傳說中天使是沒有性別的。
「她應該是個女的吧?」
楊言思索了一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呵呵!你當我沒有讀過書?」
周含語笑著撇了撇嘴:
「聖經上說過了,天使是沒有性別的。」
「不過,他們大多都是以男性身份出現。而你說那個什麼加百列是女的?」
彩兒和如意安全回來了,周含語也有心思來找楊言的麻煩了。
而現在,加百列是男是女就是她的第一個問題。
「好了,碗洗好了,明天我還有事,不在診所,如果你們有什麼事直接打我的電話就好。」
楊言說完,就急忙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當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跟周二小姐糾纏。
因為他非常清楚,只要是這個小魔女找上他了,哪怕是他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也會有更多的問題接踵而至。
既然如此,索性就不費那個心思了。
「哼!真慫。」
周含語看著楊言逃之夭夭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你呀,你就不能不和他抬扛了嗎?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在讓著你啊!」
周含韻寵溺的看了一眼周含語,有些無奈的說道。
「讓我?我還需要他讓?!」
周含語眉頭一挑,冷冷的說道:
「而且,我說的本來就沒有錯啊!聖經里的確是那樣描述天使的。」
周含韻笑著說道:
「嗯!聖經里是那樣說沒有錯,可是舊約聖經里也提及過加百列是坐於神的左側。」
「而古時候,猶太人主人左側坐著的,一定是女主人,那你覺得加百列是男是女啊?」
聽到周含韻這麼一分析,周含語明顯的愣住了。
她只是為了想要針對楊言,這才特意去找了聖經研究了一下天使是男是女。
可她也就是走馬觀花,並沒有看到後面還有這麼一說啊!
最重要的是,姐姐什麼時候對聖經研究有這麼深了?
回到房間,楊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兩年以來,周含語長大了,也變漂亮了,可也變得更加叛逆了。
叛逆就叛逆吧!
反正一直以來周二小姐就是那種風格。
可她偏偏什麼事都要針對自己,這就讓楊言有些避之唯恐不及了。
她難道就忘記了當初是誰每天騎車接送她上下學了嗎?
難道那個丫頭這樣做她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沒辦法。
腹誹歸腹誹,總不能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吧?
所以,逃跑成了他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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