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房間裡傳來了詩雅潔的聲音。
隨後不久,她就直接打開了門。
「啊!你這麼早就洗澡?」
楊言看著頭髮濕漉漉的詩雅潔,狐疑的問道。
此時的詩雅潔不僅頭髮上還掛著水珠,臉上也是泛著微紅,一看就是剛洗好澡才出來。
「嗯!昨天在店裡忙活了一天,滿身都是汗,很不舒服。」
「昨天晚上到這裡又太晚了,實在困的不行,所以只好今天早上洗澡了。」
詩雅潔尷尬的笑了笑。
「那你趕緊準備一下吧,我們這就出門了。」
楊言沒有進門,就這樣站在門口等著。
詩雅潔是屬於那種很乾脆利落的女人,就連出門也是一樣的。
她從來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出個門都要畫一兩個小時的妝。
而這也是楊言喜歡詩雅潔的一個原因。
「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詩雅潔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雖然沒有化妝,但本就天生麗質的她加上剛剛洗完澡出來,渾身上下顯得水靈靈的,讓楊言都有些看呆了。
「昨天不是說了讓你見識一下這世界的另一面嗎?現在我們就過去。」
楊言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話,詩雅潔也沒有去問具體的細節,而是就這樣直接跟上了楊言的腳步。
hawaii群島很大,各種相應設施都很齊全。
而這裡和眾多美利堅旅遊城市一樣,也有著賭場。
雖然不如賭城那邊來得齊全,但是這裡的規模同樣也不小。
畢竟,能來這裡旅遊的遊客都是經濟比較富裕的人。
「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這裡?這裡是賭場……」
詩雅潔看著這家同樣叫百樂宮的賭場說道。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等一會兒你進去了,可不要太吃驚哦!」
楊言神秘的笑了笑。
這裡的百樂宮是賭城百樂宮旗下的一家分店。
不過,這裡賭的方式和在賭城那邊不太一樣。
這裡畢竟臨近大海,自然的,環境就要好上許多,可以利用的地方也要大得多。
詩雅潔從一進來開始,她的嘴就沒有合上過。
詩雅潔合不上嘴的原因是這裡的人行走方式讓她有些匪夷所思。
「那些人……居然會飛?」
詩雅潔震驚地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東方男人,有些結巴的說道。
「呵呵,怎麼樣?這個是不是顛覆了你的三觀?」
楊言得意的說道。
他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裡面不同尋常的氣息波動。
畢竟,只要是在現世有這種隱世之人的聚會,主辦方總會出一些么蛾子。
一個是給來這裡的隱世之人一個下馬威,另一個是防止現世的有心人混進來。
要知道,打隱世主意的現世之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怎麼會這樣!他們都是怪物嗎?」
詩雅潔有些語無倫次了。
她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的場景,的確顛覆了她的三觀。
哪怕上次被綁架,那些傢伙表現出來的也沒有現在看到的這麼神奇。
「走吧,別愣著了,更神奇的還在後面呢!我們的目的是對面的那棟建築。」
楊言指了指對面,轉過頭對詩雅潔說道。
「啊?我們要從這裡過去?」
詩雅潔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說道。
在這裡,百樂宮的入口分為兩個。
一個是現世之人進去賭博的正常入口。
而另一個,則是給隱世之人提供的比賽場所。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近段時間弄的還是以前就有。
現世入口那邊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切都很正常。
隱世入口這裡,因為這棟建築過高,而另一邊的建築離這裡有著一百多米的距離,中間除了有一根細長的繩索鏈接以外,剩下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著不斷的有人用著各樣的方法朝著對面的建築疾馳而去,詩雅潔直接懵了。
楊言卻是嘖嘖稱奇的感嘆道:
「那棟建築的位置還真是好啊!前面是海,後面是山,而它就那樣獨自在懸崖上。典型的隱世建築風格!不錯不錯,真是不錯!」
隨即他又轉過頭來,輕輕的拍了拍詩雅潔的胳膊:
「好了,你準備好了沒有?如果準備好了,我們也過去了。」
聽他這麼一說,詩雅潔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顛覆了她的三觀。
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不過,在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後,她不由得疼得一陣呲牙咧嘴。
於是,她緩緩的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楊言說道:
「你究竟行不行啊?你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過去?」
「我在你心裡就這樣不靠譜嗎?而且作為男人,你千萬不要對他說這種話。反正我是不喜歡的。」
楊言目光灼灼的看著詩雅潔,異常嚴肅的說道。
詩雅潔尷尬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打架是很厲害,不過我也就知道這麼多。」
「真是的。」
楊言誇張地翻了翻白眼,然後直接伸手摟住詩雅潔的小蠻腰,輕輕的笑了笑:
「準備好了,走你。」
伴隨著最後一個尾音落下,詩雅潔只感覺身體一輕,險些驚呼起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楊言緊緊的摟住,在尾指粗細的繩索上快速的奔跑起來。
啊——
遲疑了兩三秒之後,詩雅潔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與此同時,她也把楊言給緊緊的摟住了。
「恬噪的女人!」
就在楊言帶著詩雅潔在繩索上奔跑的時候,一旁一個男人看了二人一眼,隨手就甩出了一隻暗器。
「島國忍者?」
在見到對方向自己甩出的是一把苦無後,楊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此時被詩雅潔抱得緊緊的,也沒有辦法反擊對方。
他的身體只是在半空中稍微頓了一下,以毫釐之差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哦?華夏人?」
攻擊楊言的島國忍者在聽到楊言的話後,有些意外的說道。
當然,意外歸意外,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沒有就此罷手的可能。
楊言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對於島國,他雖然談不上苦大仇深,但也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既然撞到自己的頭上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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