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聽到赫爾伯特公爵三世的話,曼哈頓博士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狐疑的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赫爾伯特公爵三世扯出一個笑容:
「那個傢伙的能力是全知全能!如果說的更準確一些,那就是學習。他能學習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力量。」
「雖然說起來或許不夠具體,但是當初我和他交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毫不誇張的說,他已經學會了我所有的能力,就如同是另一個我一般。」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可以把我的能力發揮到極致,要比我更強。」
曼哈頓博士皺著眉頭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複製的能力?」
「複製?」
赫爾伯特公爵三世冷笑一聲,臉色一整,異常嚴肅的說道:
「不對哦,如果只是複製的話,那他最多也就有和我一樣的力量。」
「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在和我交戰的過程中不但學會了我的能力,甚至已經超越我了!」
「親愛的博士先生,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曼哈頓博士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世界上這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如果真的照你說的,那月耀豈不是無敵了?」
「只要和別人交戰就能學取對方的能力,並且比對方更強?這完全沒有道理。」
仿佛是對曼哈頓博士的反應早有預料,赫爾伯特公爵三世不屑的笑了笑:
「信不信由你。那個傢伙的能力就是這樣。」
「如果你們真的打算對他動手的話,那我建議你們最好一次就把他給解決了。」
「不然,最後死的一定會是你們。言歸於此,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赫爾伯特公爵三世說完就化作一道虛影消失在了原地。
而曼哈頓博士則是陷入了沉思。
隨著臉上肌肉一陣劇烈的抽搐,他眼神一凜,仿佛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
在享受了幾天的齊人之福後,楊言帶著兩女重新回到美利堅。
看著飽受滋潤,仿佛煥然一新的兩女,楊言簡直是美的不要不要的。
「記住我們跟你說的,如果你能拿下含韻,到時候別說是我們兩個了,只要你有本事,你再把無言她們叫來我們也一樣伺候你。」
韓如玉看著楊言一臉得瑟的樣子,忍不住小聲的在他的耳邊添了一把火。
聽到韓如玉的話,楊言的雙眼一下就亮了起來。
他看著韓如玉,嚴肅的說道:
「你是認真的?」
韓如玉輕輕一笑:
「呵呵!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們兩個陪你一次又怎麼樣?」
一邊說著,她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貝西。
而楊言的目光也是充滿期待的看向她。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把我扯進去?我可沒有答應你們要這樣啊!」
貝西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說話算話。只要你能搞定含韻,你想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韓如雲無所謂的笑了笑,又重複了一句。
「好,一言為定。」
楊言雙眼發著亮光說道。
看著一臉興奮的楊言,貝西皺著眉頭走到韓如玉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你是認真的?你真的要和他……」
貝西沒有說下去,而是好奇的看著韓如玉。
在她看來,這個女人應該不至於這麼瘋狂才對啊?
「哼!只要他能搞定含韻,我就算是豁出去了和他瘋上一次又怎麼樣?」
韓如玉輕描淡寫的說道。
此時的楊言已經沒有理會其他事的心思了。
他現在就想著趕緊回家,然後和周含韻好好的聊一聊兩人的以後。
楊言很趕時間。
在他給了出租車司機一個高到離譜,以至於根本無法拒絕的價錢後,這個司機直接把車給開得飛起來了。
「呼!總算是到家了。」
一路風馳電掣,即便是韓如玉,在車停穩的一瞬間也忍不住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他看了一眼迫不及待的楊言,又笑著說道:
「我說話算話,你只要能搞定含韻,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不過這次楊言沒有回答他,只見他死死的盯著別墅,臉色則是陰沉的能嚇死人。
「你怎麼了?」
見到楊言的神色不太對,兩女飛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她們出事了。」
楊言寒聲說了一句,一腳就踹到大門上。
別墅內,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就和幾人沒有離開的時候一樣。
不過,實在是太安靜了。
安靜到讓身為普通人的兩女都沒來由有些心悸的地步。
「含韻她們是不是到店裡去了?」
韓如玉小聲的說道。
「不會。就算是去也不可能全部都去了。」
楊言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而是直接朝著屋子裡走去。
「您終於回來了。」
就在楊言打開了屋子的門後,塞巴斯虛弱的看著楊言說道。
此時的塞巴斯已經完全沒有了人形。
而且楊言相信,這還是對方故意手下留情的原因。
不然的話,他早就煙消雲散了。
「誰做的?」
楊言平靜的說道。
不過此時若是有熟悉楊言的人在,那就會明白,他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
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充滿了危險。
「是曼哈頓博士。我沒死是他故意的。」
塞巴斯有時艱難的說道:
「他讓我告訴你,夫人她們全都在他的手上,如果你想要去救她們,那就到伯帝鎮去,他會在那邊等你。」
說到這裡,塞巴斯頓了頓,恢復一點力氣之後又說道:
「那隻朱雀死了,九寶還有玄武也都受了不輕的傷。而且如意小姐也被他們重傷了。」
隨著塞巴斯的話說完,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就暗淡了下來。
四周的空氣也開始緩緩的凝固。
塞巴斯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
哪怕是當初他死的時候也全然沒有眼前這一幕來得讓人心悸。
楊言只是對塞巴斯說了一句讓他好好休息,然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大人,您要去什麼地方?」
塞巴斯疑惑的看著楊言的背影,有氣無力的說道。
可惜,楊言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根本就不去理睬塞巴斯,而是就這樣臉色陰沉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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