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聽了楊言的話,不由得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衣服還沒有什麼,要是褲子也脫了的話,還真讓她有些難為情。
雖然裡面還穿著秋褲,但是一個女人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脫褲子,那算什麼?
「一定要脫嗎?」
夏冰看著楊言,咬著牙問道。
「恩!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那就一定要脫。」
楊言此時沒有心情看夏冰婀娜的嬌軀,他現在只想找到做這件事的黑手,然後用他的靈魂來點天燈。
夏冰只是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脫褲子了。
而其他的警察吃驚的看著夏冰。
要是在平時,他們一定會覺得這是艷福,但現在大家都沒有那個心情。
「劉哥,我們也要脫嗎?」
一旁一個年輕警察對劉軍說道。
劉軍也是吃驚的看著正在脫褲子的夏冰,然後咬了咬牙說道:
「脫!你們就不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再說夏隊都脫了,你們還怕什麼?」
然後,又是一幫大老爺們開始脫褲子。
有的人因為體質原因不怕冷,所以就只穿了一條褲子。
為了避免尷尬,他們直接出去了,站在門口幫裡面脫了衣服褲子的人拿東西。
不一會兒,全部的人都把警服什麼的全部都脫了。
「你要做什麼,可以開始了嗎?」
夏冰迫不及待的問道,嬌軀因為寒冷微微顫抖著。
「關門關燈吧!接下來的事或許會顛覆你們的三觀,但是請你們不要亂說,因為後果會很嚴重的。」
楊言嚴肅的說道。
聽完楊言的話,在場的人也是吞了吞口水。
他們已然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恐怕還真是一個神棍。
不過如果真的能夠見證一些東西,大家還是非常期待的。
隨著劉軍關了門和燈,楊言又去拉上窗簾。
此時,屋裡漆黑一片。
就在大家心撲通撲通跳的時候,楊言開始輕輕的念叨著什麼。
然後,神奇的事就發生了。
明明沒有開燈,窗簾也拉上了,屋裡卻開始慢慢的變亮起來。
隨著楊言的聲音越來越大,屋裡的亮光也越來越亮。
頃刻之間,所有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只有砰砰心跳的聲音應和著楊言口中的念念有詞。
到了最後,楊言突然怒喝道:
「現在不來,何時出現?」
話音一落,屋裡一陣陰風颳過,一下就多了兩個人。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兩個鬼!
而且無論是造型還是打扮,大家都非常熟悉,幾乎能一口叫出他們的名字——
黑白無常!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強開鬼門叫我二人上來?」
頭上帽子寫著「天下太平」四個大字的黑無常眼珠一瞪,氣勢洶洶的冷喝道。
「辛苦二位鬼差走這一遭,實在是我這裡遇見一個麻煩,偏又忙著解決,只能請二位來現世一趟了。」
楊言說完,朝著黑白無常抱了抱拳。
就在黑白無常上來的時候,房間裡的警察已經驚呆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黑白無常。
好在這些都是刑警,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也見慣了屍體什麼的,膽子也算是練出來了。
而且,楊言高深莫測的,也讓他們多少鎮定了一些。
現在,更多的是激動。
能夠以活人的姿態看到黑白無常,說起來也算是一種造化吧!
聽了楊言的話,黑白無常飛快的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用一種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話交談起來。
「二位不用嘀咕了,我是月耀,因為某些原因,現在的我並不完整,所以看起來有些奇怪。」
楊言聽懂了對方的話,乾脆直接表明了身份。
「月耀?新的紀元來到了嗎?」
白無常皺著眉頭說道。
白無常本名謝必安,屬性是陽,頭上帶著的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也是民間傳說中的偏財神。
傳說只要見了他的面還沒有死,那就會發財。
但是見了白無常的面不死何其之難?
不說別的,就說白無常那長長的舌頭,誰見了不怕?
不過,如果注意看周圍這些警察,這個時候不但沒有畏懼,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
這可是偏財神啊!
現在又不用擔心被勾走魂魄,誰不喜歡?
「新的紀元來不來我不清楚,但是,我的確是這屆的月耀。」
楊言沉聲說道。
「你叫我們上來有什麼事?就算是月耀也不能隨便打破陰陽之隔,你要明白你這是違反天道的。」
說話的是黑無常。
黑無常叫范無救,屬性是陰,面目比較兇悍。
值得一說的是,他對違抗法令和身負罪過者一概無赦,所以民間也有叫他范無赦的。
而現在,楊言就是違反了天道,他當然不會有好臉色。
「那些事以後再說,我只想知道,這裡的魂魄是不是你們兩個來帶走的?」
楊言見二位鬼神一上來就問東問西的,也有些不耐煩了。
一開始,黑白無常被強行呼喚上來,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事,經過楊言一說,才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很快,二人皆是露出吃驚的神色。
「這是……剝皮?」
白無常吃驚的說道。
「恩!我只是知道這是一種祭祀,但是具體的作用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所以不得不叫二位上來看看。」
「這裡的事二位究竟清不清楚,是否可以為我提供一些線索。還有,他們的魂魄都去了什麼地方?我有些話想要問問他們。」
楊言認真的問道。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華夏境內竟敢行如此殘忍之事。」
黑無常也是吃驚的說道。
楊言見他們兩個都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話,心裡的怒火是越來越盛了。
叫你們來是想問清楚這裡的事的,不是讓你們問東問西的。
我要知道是誰做的,還用叫你們上來?
此時,房間裡的溫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冷,不說那些警察,就連黑白無常也感覺到寒冷了。
他們二人轉過頭來看向楊言,只見他的眼睛開始變成月亮的那種銀白色了。
而在楊言身上還散發出一種令他們都心悸的力量。
「我說,二位是不是太久沒和生人溝通,甚至都忘記該如何與人打交道了?」
楊言再次開口的時候,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冰刀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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