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母愛十足的溫聲細語,仿佛是春雨一樣的柔和,蘇狂聽著都要醉了,沒想都陳落雪這個女孩子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喂,你看什麼看?」陳落雪撅著嘴,不滿的瞪了蘇狂一眼道。
切,還不讓看了,你要是難看老子才懶得看。
不過,完陳落雪似乎也有落寞,她更不想做什麼梁上君子,可是她從就什麼都不會,全靠自己本事謀生,她也想做普通工作,可是她現在早就是『黑名單』中的人選了,二區的職司那裡很多人都知道這個慣偷。
就是因為有過劣跡,所以無法找到正常的工作,就算是有很多老闆也是心懷不軌。
所以陳落雪也就一直這麼拖著拖到了現在,不然怎麼樣,兩個孩子治病要花錢,各種生活開銷也全都是她一個人扛著。
「你想不想脫離苦海。」蘇狂鄭重的問道。
「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不是要包y我吧。」
「呸,包y你這個飛機場?」蘇狂故意嘲諷道,其實陳落雪只是稍微不豐滿,飛機場絕對是和她無關。
「什麼飛機場?」
陳落雪狐疑的盯著蘇狂,她感覺這個男人不僅是來自外地的,而且還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嘴裡總是能出來很多牛叉的話。
「所謂飛機場,就是……」蘇狂瞥了旁邊一眼,還有兩個孩子在,所謂少兒不宜,蘇狂直接湊過去,貼在陳落雪耳邊解釋了一下。
啪的一聲,陳落雪臉都氣的青了,不過手卻被蘇狂抓住了。
「想打我,沒那麼容易?怎麼樣?手痛麼?」
蘇狂壞下著問道,她白皙嬌nen的手打在自己胳膊上,不疼死她才怪。
「哼,放開本姑娘,心我告你非禮。」
著,服務員上菜來了,一次直接進來了五個服務員,可想而知黃鎮南是如何的重視蘇狂這個客人,估計是放下了很多夥計,直接為蘇狂開特例了。
「多謝黃老闆。」陳落雪十分溫和的道,黃鎮南當即擺手:「不敢不敢,如果您以後肯賞光,儘管過來,酒菜招待個夠。」
著,黃鎮南的身後又上來了兩個服務員,手裡端的都是酒水,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酒水,既然這裡叫酒莊,那麼就是以酒見長的。
「皇家品釀、第四醉鬼、三千玉露。」黃鎮南介紹著,光是這三樣酒就真的陳落雪腦子發抽了。
介紹完了酒,黃鎮南在蘇狂的示意下離去,而陳落雪到現在才稍微緩過神來,愣愣的看著蘇狂,不相信的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那個老闆對你這麼好?」
「修士,其實你也可以的,如果你去某個家族或者是大公司做供奉,我想你的酬勞也足夠過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蘇狂一面給她倒酒,一面淡淡的道,兩個孩子已經開始自顧吃起了美味的佳肴,完全顧不得蘇狂和陳落雪在什麼。
不過那個妹妹還是比較細心地,不斷地給陳落雪和蘇狂夾菜。
「哼,我才不干那,就算是沒有那些劣跡,我也不干。」
「為什麼?」蘇狂好奇的問道。
「本姑娘還沒有男人呢,要是不心死在這上面就不好了。」
噗,蘇狂承認自己忍不住笑了,這個妮子是不是故意的,蘇狂十分懷疑。
「這樣吧,我再幫你一個忙,如何?」蘇狂端起酒,兩人對碰喝了之後道。
再,陳落雪有鬱悶,她覺得蘇狂以前沒有幫過自己啊,那不是他應該做的嗎?
「看。」
蘇狂滿臉黑線,好像是自己求這陳落雪辦事,幫人幫到這麼低聲下氣,蘇狂感慨自己也算是創造紀錄了。
「夕月眼下正要開辦一個武館,你知道她一個女孩子,人手也不全,你去了,還能幫個忙,再你們兩個大美女辦武館,一定可以吸引顧客的,而且你的劣跡我可以讓人給你銷了,你也完全不懂擔心。」
蘇狂著,偷偷給兩個傢伙拍了照片,看著他們的吃相真忍不住讓人發笑。
「臥槽?你什麼?你能把那個東西銷了?」
開玩笑吧,陳落雪也曾經試探過用錢將自己的劣跡銷了,可是沒有內部關係根本不行,雖然她表面上不在乎,不過心裡當然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她只是個普通人,只是被生活逼的加上天賦好,才修煉到黃龍二元丹,而事實上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要做修士。
「嗯,只要你答應我去夕月那裡幫忙。」蘇狂鄭重的道,心裡想著如果這兩個姑娘配合,武館開起來不是問題,而且也省的他擔心了,她們兩個女人修為都不低,夕月還經受過正規的訓練,加上她在而起職司那裡的關係,絕對不會被人找麻煩了。
「這個……夕月不做職司了嗎?」
「嗯,她辭職了,我覺得你們其實可以合得來的,怎麼樣,冤家宜解不宜結啊。」蘇狂勾肩搭背的勸道。
陳落雪低著頭,還是有猶豫,半響回頭看了蘇狂一眼:「別占我便宜。」
……
和陳落雪談妥了武館的事情,開始為兩個孩子慶祝。
不過兩個孩子似乎不怎麼喜歡話,任憑兩個人如何鬧騰也是很平靜,蘇狂和陳落雪無語了,最後只能看著兩個傢伙一直吃,看得出這兩個傢伙其實很開心的。
談笑之間,陳落雪偷偷的看了蘇狂一眼,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老頭對自己的補償,送給自己的禮物,他似乎一直在幫自己,無論自己有什麼麻煩。
吃了大餐,和黃鎮南告別,兩個人回了陳落雪的公寓,這丫頭喝的似乎有多,臉紅撲撲的,靠在蘇狂的身上,一股柔軟的感覺搞得蘇狂心跳不斷加速。
不過好在兩個孩子靠譜,並沒有喝多,蘇狂先是扛著陳落雪上去,之後再下來扛著兩個孩子進去,就快成兩個人的保姆了。
兩個孩子很自覺地回房間睡覺去了,蘇狂好不容易將陳落雪放在床上,她又跳了起來,又是唱歌又是舞蹈的,蘇狂直接鬱悶了。
費了好大勁終於把陳落雪摁在了床上,這丫頭竟然猛的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忽然刺激的原因,睜開眼睛看到蘇狂的剎那,瞬間臉色變了。
「變態,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幫我,肯定是有所圖謀,嗚嗚嗚,你把人家非禮了,人家以後怎麼見人?」
……蘇狂想一把掌把她拍醒了,明明是她一雙手死命的扯蘇狂胸口的扣子,竟然還自己非禮。
「你好好睡覺,我先回去了。」蘇狂沉聲道,誰知道剛放開這丫頭,直接就跳了起來,從後面抱住蘇狂:「不許走,你不負責任。」
「臥槽,你丫的我都沒碰你,付什麼責任?你看看你衣服還是好好地那。」蘇狂無奈的喊道,陳落雪一聽,忽然冷靜了下來,紅撲撲的笑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粉紅色的衣服還真的挺完整,蘇狂不可能對她做什麼了。
不過,又看看蘇狂,忽然哭了起來:「變態,你竟然沒脫衣服就對我……嗚嗚。」
瞬間,蘇狂感覺晴天霹靂直接幹上了自己腦子,眼前一片黑暗。
蘇狂承認,自己是真的被她震驚了,她成功的刷新了蘇狂的世界觀。
著,這丫頭竟然開始扒開自己的上衣:「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你這個變態……」
啪,蘇狂毫不猶豫的了這個丫頭的睡穴,要是不讓她好好睡一覺,明天估計要成精神病了。
出了房間,蘇狂就收到了夕月的消息:「這麼晚了不回家你在外面幹什麼?」
「我在扶老太太過馬路。」蘇狂鄭重的恢復道。
「給我滾回來,你徒弟似乎有麻煩了。」夕月淡然道,蘇狂的神經卻忽然被繃緊了:「怎麼?妮在你那?」
「嗯,剛來我這,我忽然發現她被跟蹤了,總之你趕緊回來吧,不然你徒弟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
蘇狂二話不,直接沖了下去騎上飛騎沖了回去。
竟然有人敢動自己的徒弟,蘇狂感覺那幫人不是吃擰了就是腦子抽了。
妮似乎還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回去的路上蘇狂一直保持著和夕月的聯繫,因為夕月畢竟曾經是職司,所以警惕性很高,和蘇狂聯繫的過程中就大概看清了對手的情況。
除了一部分雜兵之外,黃龍一元丹的修士竟然有六個,而二元丹的竟然也有兩個。
至於更強大的,夕月還沒有看到。
不過有一個人夕月是認識的,那個人就是文劍,幾乎是進入神武學院的前三甲學員,被蘇狂整的幾乎快破產的富貴公子。
「他們有沒有進攻的動向?」
「暫時還沒有,似乎是不確定你在不在,怕是他們在等著你吧。」夕月淡然的道,對方出動了這麼多人,肯定是要和蘇狂算總賬了。
不過那些人不像是文劍找來的,文家落魄了之後,應該沒有那個實力。
蘇狂很清楚,一定是那四個殺馬特找他們老大來報復了,不過他們老大是什麼鳥,蘇狂也早想會會了,如果手下有什麼能幹的傢伙,不定還可以爭取過來擴充自己的狂炎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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