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如雪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機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都不是怕蘇狂會對她怎麼樣,妙如雪相信以蘇狂的品質,還不至於那麼禽獸,她很了解蘇狂,風流但不下作,算是比較有原則,只是妙如雪從來沒有跟男人誰在一張床上過,心中不緊張,那肯定是騙人的。
蘇狂的男子氣息十分濃重,妙如雪一晚上心亂如麻,她自己也十分好奇,從前對男人絲毫不感興趣的妙如雪到底去哪了?怎麼一見到蘇狂,立刻就方寸大亂?莫非自己恨得喜歡上他了?
妙如雪也不敢確定,她甚至不懂到底什麼才是愛。
與世隔絕了一百多年,妙如雪對很多事情都拿不定主意了,她不愛話,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怕自己什麼不恰當的話。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蘇狂發現妙如雪就在自己懷裡,顯示一驚,隨後鎮定了下來。
昨天晚上的事情蘇狂記得一清二楚,蘇狂根本沒怎麼醉,至少意識是完全清醒的。
「如雪前輩?」蘇狂輕輕地拍了拍妙如雪的肩膀,其實妙如雪根本沒有睡,蘇狂一拍就勢裝作醒了過來,假裝惺忪睡眼的問道:「蘇狂,你怎麼了?對了……昨晚你喝醉了,一直拉著我,咱們就……」
「對不起啊如雪前輩,我這個人一喝醉了,就有方寸大亂,你別介意,我不是有意的。」
「哼,看你一臉笑嘻嘻的,完全不像是覺得自己闖禍的表情。」
妙如雪假裝責怪的道。
蘇狂傻笑一聲,心裡樂開了花,若是鬼面閻羅遇到同樣的事情,恐怕第二天起來嚇得魂都沒了,不過蘇狂卻明白,一個女人如果對你沒好感,不對,應該對你的好感不是特別強烈,你還想趁著喝醉摟著人家睡一晚?基本才剛拉到床邊上就踢你吉吉了,搞不好蛋都碎了,妙如雪這分明是表示對蘇狂的不抗拒,簡單就是對蘇狂很有好感。
瞬間蘇狂感覺陽光好燦爛,從前蘇狂不確定妙如雪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別的感情。
畢竟兩人是戰友關係,還是非常好的朋友,更要命的是妙如雪是蘇狂的前輩,比蘇狂年長了差不多一百年,蘇狂實在是無法確定妙如雪到底對自己什麼態度。
「怎麼那麼開心?不過是你醉了,我怕你晚上有事,所以陪你一晚上而已。」妙如雪強行鎮定下來,假裝一臉的不在乎,用淡然的語氣道。
不過她騙騙孩子還可能,蘇狂這個老江湖,怎麼可能被騙到?
「如雪,我的開心都寫在臉上了嗎?」蘇狂驚訝的問道。
妙如雪重重的頭。
蘇狂暗道不好,蘇狂從前雖然也偶爾最賤,可一向是息怒不寫在臉上,別人的心思蘇狂經常看破,可是蘇狂的心思卻是機密文件,沒有幾個人能猜出一二。
「不行,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哈哈,可是這麼好的事情,不高興怎麼可能?」
蘇狂心裡一想,冷峻的臉龐上又不免浮現出幾許笑意。
妙如雪再也鎮定不住了,雪白的臉上爬上去幾朵俏紅的花朵,讓人不免心生憐愛。
「裡面的人給我聽好了,不想死的,就快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天水門大開殺戒,j犬不留!」
一聲嘶吼,震顫整個虛空,一股惡魔般的氣息狂暴的壓制過來。
瞬間,岳耀宗、二級聖域天羅門等所有強者一起出動,紛紛飛了出去。
只見一顆如同參天大樹般的灰褐色怪物立於空中,身高竟然有五十多米,讓人仰視上去才能看到頭。
它真的好似一棵樹,如果不是沒有樹枝全都是觸角的話……
「天水門的人還敢來挑釁?」二級聖域的域主眸光一閃,不敢相信的嘀咕道,他打探到的情報可是天水門被蘇狂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已經敗退了,莫非是自己的情報失誤,天水門還實力強橫,擁有壓到般的優勢,若是如此,那他可虧大了。
不過轉念一想,域主暗道就算天水門沒有遭受重創,可是我們這麼多強大的宗門實力聯合在一起,他也不可能這麼囂張,主動請戰才對。
「什麼情況啊?六安朱那個老傢伙怎麼沒有來?你是誰啊?」
蘇狂盯著一名身著灰色長袍的年輕修士,大聲問道。
天水門損失太重了,饒是六安朱上一次發動了自己的鬼族軍團,沒有出動天水門的強者,不過目前天水門也實在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
這個年輕修士看上去修為已經達到了天尊大元丹,年紀不過三十多歲,也算是天才了,不過在眾多強者的眼中,不過是一個渣渣,完全不夠看。
「我是天水門的路它它,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考慮好了,我們門主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你們不如快快投降,否則待會後悔莫及。」路它它大聲叫喊道,本來欺負蘇狂年輕,想過去拿蘇狂開刀,誰知道才準備出手,忽然感覺到蘇狂體內散發出的強大靈氣,他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此人就是蘇狂,當即退了回去。
五十米高的巨大怪物嘶吼一聲,身體胡亂的擺動了一陣子,蘇狂也沒看出來它到底有什麼殺傷力。
不過路它它似乎對這個怪物很有信心,否則也絕對不會一個人帶上這怪物來挑戰!
「不管是什麼,老夫代表二級聖域出手,我們上一次出力不多,被人看不起,這一次老夫來了,就要找回來。」
著,域主嗖的一下飛身而出,一席白色的長袍隨風舞動,他年紀雖然大了,不過神采奕奕,修為高強,一出手瞬間震得路它它後退一步,不敢直視。
那是強者的靈氣,那是強者的威勢,弱者根本無法去窺視!
「這個老傢伙,看準了這個大怪物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戰鬥力,拿它來刷經驗。」仲孫坤不滿的嘀咕道。
誰都知道,這個怪物不是主角,六安朱和毒蛇應該在附近,真正難的不是對付這怪物,而是那兩個硬茬子!
「也不一定噢。」蘇狂忽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微笑著道。
仲孫坤不明白所以,不過域主已經出手,開始大開殺戒。
隨意的一掌擊出,那巨大的怪物瞬間嘶吼一聲,身體殘缺了一部分,被一掌擊碎成了齏粉。
「哼,不堪一擊。」域主冷酷的喊了一聲,嗖的一下飛身而去,似乎直奔這妖獸的頭部過去了,擊碎他的內丹,它必死無疑!
嗚嗷!
猛然之間,域主聽到了無數悽厲的嘶吼,瞬間一股可怕的鬼族氣息傳來。
轟的一下,域主感覺地震了一樣,仰起頭,一隻巨大的蠻鬼魔牛大步走了出來,正在域主的上方,每走一步,空間都會震顫一下,域主這才感覺到空間的震動。
同時他的前後左右,也都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強大鬼族妖獸。
放眼望去,幾乎都是強大的存在,最低的實力也在地武王者一元丹的程度!
蘇狂等人震驚了,仲孫坤連連頭,佩服蘇狂的先見之明,不過蘇狂也沒有料到,那看似沒有什麼力量的巨大怪物,竟然釋放出這麼多怪物。
當然,只是相對於五十米的體型來罷了。
「呵呵,神族,很香的味道,可以吃了。」
站在域主上方的巨大魔牛晃了一下腦袋,十分感興趣的道。
「這蠻牛也在天武王者一元丹,按照妖獸強於任何人類種族來看,似乎能和我一戰,不過可惜沒有特別的功法,還是無法取勝。」
域主心中略微思索,二話不直接一掌祭出,朝著魔牛轟殺了過去。
蘇狂心道這魔牛渾身都是戾氣,黑色的氣息環繞,規則十分特別,看上去皮糙r厚,何況體型巨大,長相恐怖,似乎不是好惹的,既然它敢主動招惹域主,似乎是有恃無恐,看起來這個巨大的怪物,真的是一個禍害!六安朱怎麼還有這樣的底牌?若是它有這樣的底牌,上一次為何沒有拿出來?
蘇狂還在琢磨,空中卻已經發生了驚天的大戰。
域主狂性大發,一招出手,天地變色,空間震動,天武王者的靈氣被他散發出來,武技的強大展現的淋漓盡致。
沒有登臨天武王者級別的修士看到這種強大的存在,第一個感覺就是將他看成神一般的存在。
「太強了。」眾人一陣驚呼,域主也十分得意,巨大的魔牛瘋狂的沖了下去,可惜三個巨大的黑色魔角,一米長的巨大武器被震碎,同時魔牛頭顱開裂,鮮血四濺,綠色的y體和紫色的y體全都有,蘇狂暗道這魔物真是有趣,竟然血y還是兩種顏色?
「魔牛,看你還敢猖狂?」域主嘶吼一聲,更加得意,轉身飛過去,繼續追殺,似乎想要一次性直接斬殺了這個強大的鬼族怪物!
嗖……
五十多米的巨大怪物忽然搖擺『手臂』動了,嗖的一下將那巨大的魔牛抓住,域主眼睛眯縫起來,嘶吼一聲,一掌過去,直接擊穿了怪物的防禦,轟的一聲那魔牛傳來一聲悽厲的嘶吼……
第兩千零八十九章無限制造
「螻蟻,我還以為多強大,沒想到最後還是不堪一擊。」域主的身前浮現出一道強大的罡氣,那妖獸濺出來的鮮血本來被擋了下來,他一身白衣,仙風道骨如同仙人一般立於空中,一臉的驕傲。
「你太狂妄了,我以為二級聖域的域主,一定是眼光超然,高人一等,沒想到也是這般俗人,哈哈,真是可悲,可笑至極。」
那年輕的修士躲在巨大的妖獸後面,冷聲喊道。
「我眼光低?好啊,那我就讓我見識見識,閣下的實力好了。」
著,一步踏過去,速度如同閃電一般,除了夜冥等尖高手,一般人根本無法判斷出他的身形。
速度太快了,驚鴻一瞬之間,已經出現在那年輕修士的面前。
「我一動手指,就能頃刻之間將你碾死,你不覺得自己很悲哀嘛?」域主冰冷的問道,帶著一股驕傲的語氣。
他太強大,除非是六安朱或者是毒蛇親自來,否則他認為其它人,不但沒有資格做他的對手,而且也沒有資格跟他對話!
「哈哈,你殺了我,有什麼意思?能殺的了它嘛?」年輕的修士仗著膽子,大聲問道。
果然,域主將眸光放在了巨大的『魔獸』身上。
「不堪一擊的螻蟻,不過是體型龐大了罷了,讓我找到他的內丹所在,我一招就可以斬殺。」
域主著,忽然聽到一聲嘶吼,仿佛就在身旁,然而他實力強悍無比,竟然完全察覺不到具體的位置。
域主眸光斗轉,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吼!
一聲嘶吼,一隻巨大的魔牛,衝破五十多米高的魔獸的皮膚,直接殺了出來,一聲罡氣縱橫,殺機騰騰,三米多高的巨大身材,一身黑色如同鎧甲般凝聚的防禦,恐怖非常。
最讓人驚奇的,是它頭上的三個魔角,竟然還完全存在著!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域主心中震撼,他神念稍微一動,立刻判斷出了這魔物的確是剛才自己擊殺三隻魔角的那魔物,可是為何片刻的功夫,竟然復原了?不但如此,仿佛氣勢更加強悍了。
嘶吼……
身下幾個一的鬼族怪物也沖了上來,一個個開始圍攻域主。
「天武之下都是螻蟻,你們人再多也是沒用,想要傷到我一根毫毛都做不到,去死吧。」
域主嘶吼一聲,一掌祭出,轟的一聲,一隻魔物瞬間被擊殺的乾乾淨淨,直接消失在這個空間之內了,絕對是死的渣都不剩。
「哼,看來是老夫剛才太手軟了,竟然給了你復原的機會。」
域主單手一動,身後無數罡風旋轉,瞬間擋住了那些普通鬼族怪物的轟殺,他一個人面對那巨大的三角魔牛,一臉傲然,如同大日如來鎮壓妖一般,胸有成竹。
「老匹夫,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想殺我們,有那個本事嘛?」
域主瞳孔收縮,瞬間身體顫抖,青筋暴起:「就憑你這本事?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被六安朱洗腦,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不過既然你誠心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著,域主再次飛過去,一身風屬性氣息爆發,一指頭擊出,如同千萬刀刃飛速旋轉凝聚在手指尖一般,宛若無形的利刃,強悍的攻擊只是一,嗖的一下進入魔牛的頭顱,出現了一個孔……
「好強大的力量。」蘇狂忍不住皺眉,剛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對著魔牛,而是對著自己,蘇狂覺得自己身上已經出現了一個不大不的d了……
嗡……呼嘯……
如同狂風席捲一切的呼嘯,從魔牛的頭顱內部爆發,轟的一聲震顫,魔牛的頭顱直接被絞碎,隨後炸開。
「這魔牛實力不俗,可以一個大妖,也是強者,沒想到在二級聖域域主的手中,竟然走不過一個回合,看來就算是我,碰到這個老傢伙,兩個回合,若是沒有足夠的運氣逃走,怕是也要被當場斬殺。」
鬼面閻羅是個直性子,雖然厭惡域主,不過對他這般恐怖力量的震撼,還是很敬佩。
地武王者大元丹巔峰的修士,怕是也要直接被斬殺!蘇狂心裡默默想著,看來天武王者之下,對於這域主來真的是螻蟻。
不過話回來了,沒有任何一個地武王者修士,在沒有底牌的情況下回去找天武王者的麻煩。
嘶吼咒罵的聲音不斷,魔牛雖然被斬殺,不過仍然在咒罵狂笑:「你殺不了我……」
魔牛的聲音隨著風屬性武技如同爆炸一般的擴散,竟然在整個星域內開始迴蕩。
「好可怕……」
數萬修士一起震撼,第一次見識了二級聖域域主的強大。
天羅很多修士忍不住心中一顫,對二級聖域,再也不敢看了。
「你是我天羅的人,沒人可以輕鬆殺你,除非先過我這一關。」夜冥冷冰冰的道。
「臥槽,兄弟,高啊。」蘇狂一聽,跑了過去,跟鬼面閻羅勾肩搭背的道。
眾人不解的看過來,不過很多人都懷著一種敬畏的心,不敢直視蘇狂。
「什麼高啊……」
「真是高,還跟我裝傻。」蘇狂對著鬼面閻羅一眨眼睛,隨後對夜冥笑嘻嘻的道:「夜冥前輩,您對天羅的屬下,還真是愛護有加啊,讓我好生嫉妒,我也想加入天羅,尋求夜冥前輩的庇護,好不好?到時候我也不用去擔心域主那個老頭子的壓力了。」
夜冥可比木頭一般的鬼面聰明多了,帶著幾分欣賞的眸光瞧了蘇狂一眼,輕輕一笑道:「那可不行,天羅能存在這麼久,不是我夜冥多有本事,而是我這裡的人沒有和蘇先生一樣能惹事的。」
「哈哈……夜冥前輩真會開玩笑。」
夜冥也笑了,她覺得只有跟蘇狂在一起,才能真的毫無顧忌的開開玩笑,不用猜測對方是不是對自己別有用心。
那種最簡單的快樂,對她這個身為八級星域內至高強者之一的人來,竟然那麼奢侈。
鬼面閻羅有木,有反應遲鈍,可是他絕對不傻。
這功夫,他已經明白蘇狂的意思了……
感覺臉上有發燙,鬼面閻羅偷偷看了夜冥一眼,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夜冥從來不會保護誰的話,他是第一個……讓夜冥出這句話的人。
「螻蟻就是螻蟻,始終是不堪一擊,如果六安朱的天水門只有這螻蟻的話,那我看也沒什麼希望了。」
域主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道。
殺!
風屬性武技仿佛將整個空間都布滿了自己的殺機,任何一個平靜的地方,都可以片刻之間席捲強風,化作利刃,身下的鬼族怪物不多,卻也有十多隻,竟然一瞬間鮮血四濺,被域主斬殺。
「接下來就是你。」
域主盯著那五十多米高的怪物,大吼一聲,飛上去找到它的頭部,二話不就是一掌,轟的一下,巨大的頭顱炸開,無數手臂顫抖,鮮血四濺,場面恐怖。
眾人一陣驚喜,紛紛開始驚呼。
「勝利,勝利!」
「域主前輩,這怪物似乎沒有內丹在體內,你心啊。」
蘇狂忽然大吼一聲,瞬間勝利的咆哮消失了,轉而震驚的看向蘇狂。
「沒有內丹?」域主略微一思索,他剛才也的確沒有找到這妖獸的內丹在哪,不過頭都幹掉了,神海就廢了,他也必死無疑啊。
吼!
身下,忽然又傳來一聲魔牛的嘶吼,不過這次除了魔牛之外,天喇、破鷺等等鬼族妖獸,竟然全都爬了出來。
這一次域主看清楚了,這個五十多米的巨大怪物體內,爬出來了很多妖獸!這妖獸,就仿佛是它生出來的一般!
「這怎麼可能……」域主眸光深邃,死死的盯著那些妖獸。
的確是鬼族的妖獸,而且的的確確是真實存在的!
吼……
巨大的怪物一陣晃動,被域主一掌擊碎的頭顱,竟然在緩慢的癒合……
「自我生長?」域主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蘇狂雖然早有預感,不過真的見到了,也忍不住震撼。
「早就知道六安朱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放一個普通的東西來跟我們尋開心,不過這傢伙,也太兇殘了。」蘇狂忍不住低聲道。
「蘇狂,它雖然可以一直製造怪物,不過相比於域主來,還是很弱,它製造的怪物,根本不堪一擊。」
「如雪,你錯了,它製造的怪物並非是不堪一擊,而是無法承受天武二元丹強者的一擊,但是這麼多怪物,源源不斷的產生,用不了半日,域主就會被拖垮,靈氣耗盡的時候,他還有活路嗎?」蘇狂嚴肅的分析道。
鬼面閻羅和夜冥等人震驚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蘇狂。
「你的意思是,這怪物可以無限制的製造出鬼族怪物?難道它的身體,就沒有一個限制嘛?它體內的能量,總不可能是無限的吧。」夜冥快速的道。
「我也不相信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不過現在在我們眼前的怪物,我分析的和看到的,就是如此。」蘇狂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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