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不是傻子,相反還很聰明,如果這都聽不懂,那絕逼該回爐重造了。
柳溪溫潤柔軟的身體抱著他,他能感受到柳溪的緊張,她身體僵硬,根本不知道怎麼動作,手臂都在顫抖著。
柳溪的腦袋頂著蘇狂的下巴,從髮絲間傳來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蘇狂深吸一口氣,瞬間便迷亂了,直接忘記了柳溪將要結婚的事。
這是一個被女神推倒的機會啊,蘇狂如何能抗拒?
他的手臂抬起,主動扶住了柳溪的柳腰,右手手指抬起柳溪的下巴,痴迷的看著她的眸子,隨後快速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柳溪的嘴唇。
唔!
柳溪身體顫了下,隨即便生澀的回應起來,她墊著腳尖,抬著優美的脖頸,努力回應著蘇狂,在蘇狂狂野的索取下,慢慢的進入了狀態。
很快,蘇狂便不再滿足於柳溪的嘴唇,他雙手在柳溪身上遊走著,嘴唇慢慢划過潔白如玉的頸子,向緋紅的胸口吻去。
柳溪雙眼變得迷離,雙手抱得越來越緊,輕輕的呢喃出聲。
「蘇狂……」
「恩。」
「我感覺有些奇怪……」
「傻。」
蘇狂簡單的回應著,手掌從柳溪短袖下擺伸進去,感受著柳溪火熱身軀的驚人彈性,然後慢慢往上,握住了兩道高峰。
「抱我去床上吧……」柳溪完全迷離了,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她剛說完,蘇狂便已經將她橫抱起來,柳溪羞得不敢睜眼,手臂反抱著蘇狂的脖子,將腦袋藏在他的胸口。
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在此關鍵時刻,蘇狂哪有心情去管敲門,他將柳溪小心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撐著身體看著嬌羞的柳溪。
柳溪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蘇狂充滿愛意的雙眼,頓時臉頰更紅,心中充滿了暖意,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嬌羞道:「有什麼好看的……」
「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蘇狂撫摸著柳溪的臉頰,發自內心的說道,此時的柳溪如同一朵初綻的花朵,正處在最美麗的時刻。
柳溪再次睜開眼睛,與蘇狂對視著,眼睛中仿佛有水波漫動,她突然抱緊蘇狂的脖子,主動親吻了起來,比之前更為熱烈。
砰,砰砰砰!
這時,更為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仿佛有人在外面撞門一般。
蘇狂依舊不管不顧,但心中已經有些惱怒了,這裡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卻一次次被打擾,酒店是怎麼管理的?
如果不是在推倒柳溪最關鍵的時候,蘇狂真想出去將敲門的人打暈。
他的手掌再次伸進了柳溪的短袖內,完全掌握了兩座高峰,緩慢的揉動著,而另一隻手,則已經從大腿,慢慢向上遊走起來。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柳溪的雙腿突然夾緊,仿佛要阻止蘇狂做惡的手,但過了一會,她又放鬆下來,任由蘇狂施為。
終於,蘇狂的手覆蓋住了某片神秘之地,柳溪的身體也猛的顫抖了一下。
就在二人慾罷不能之時,房門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整個套房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發出震天的巨響。
一個氣急敗壞的中年人,帶著一個保鏢,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秘書,飛快的沖了進來。
而在房門外,還有更多人站著,都是酒店的保安與服務人員。
中年人速度飛快,瞬間便衝過玄關。
事情發生得太快,沉迷在柳溪身體中的蘇狂,根本來不及將手從柳溪的內衣中抽出來,二人的情況,頓時被中年人看了個清楚。
「混賬!」中年人看清楚情況,頓時怒吼一聲,整個身體都氣得哆嗦起來。
他身邊的女秘書與保鏢一驚,趕緊回頭將房門關上,保安守在門口沒有再進去,女秘書想了想,也同樣留在了玄關處。
「爸!」
這時,柳溪完全清醒了過來,她看到中年人,臉上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此時蘇狂的手在握住她的雙峰,另一隻手更是還在她裙內。
她趕緊拉過薄毯,蓋在身上。
蘇狂在最關鍵的時刻被人打擾,本要發怒,但聽到柳溪的話後頓時一驚。
這人,居然是柳溪的親生父親,江海市市長柳澤業。
江海市是直轄市,市長是正部級高官,再上一步就是副國級。
柳澤業是柳家的第二子,是柳家政界的支柱,他能做到這個位置,養氣功夫絕對過關,但看到此時的情況,他也被氣得差點爆發心臟病,冷哼了一聲便轉回了玄關,給柳溪與蘇狂一點整理時間。
柳溪怔怔的坐在床上,眼睛瞬間紅了,她知道父親為什麼能找過來,世紀花海酒店本來就是柳家的產業,經理也是柳家的人,柳溪與蘇狂獨自進入房間,恐怕是被經理看到了,然後報告了柳澤業。
而柳澤業趕來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柳溪做出瘋狂的事。
他是柳溪的親生父親,知道女兒是怎樣的人,這次柳溪與宋家大少宋斌的婚事已無可避免,他知道女兒就算認命,也不會什麼都不做的。
果然如他所想,女兒做出了無聲的抗議,她用同學聚會的理由逃出來,然後想將第一次,交給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柳澤業氣、惱,只想掐死那個與自己女兒在一張床上的男人。
柳溪有些失魂落魄,如果今天被父親抓回去,恐怕就再也沒機會出來了,不與宋斌完婚,恐怕也沒機會見到蘇狂了。
柳溪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的命就是這樣。
柳溪一咬牙,握住了蘇狂要退出來的手,小聲道:「蘇狂,要了我,現在,馬上……」
蘇狂身體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柳溪,她父親現在就在幾米外的玄關上啊,雖然看不到床上的情況,但他隨時可以過來。
柳溪的臉上爬滿哀傷,眼角突然流下一滴淚水:「我只想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你,而不是給一個我根本不愛的男人,趁我父親沒把我帶回去,要了我……」
柳溪的話中帶著哀求與不甘,仿佛是自我毀滅前的呢喃。
蘇狂聽到柳溪的話,只感覺心臟一陣刺痛,他伸手抹掉柳溪的淚水,盯著她的眼睛道:「我會要你的,但不是現在,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無論任何人都不行,你這輩子,只會屬於我蘇狂!」
說完,蘇狂給柳溪整理起凌亂的衣衫來,他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戾氣,房間都仿佛驟然降溫。
柳溪擒著淚水猛烈搖頭:「沒有用啊,這次不像上次了,你幫不了我的,蘇狂,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現在要了我好嗎?」
「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幫你!」
「你為什麼這麼傻……好,如果,如果實在改變不了,我就……我這輩子,只屬於你。」柳溪的淚水滑落得更快,仿佛做了什麼決定一般。
蘇狂知道她做的是什麼決定,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給柳溪整理著衣服。
五分鐘後,柳澤業坐在了套房的沙發上,蘇狂平靜的坐在他對面,而柳溪,則固執的坐在蘇狂身邊,緊緊的抱著蘇狂的手臂。
柳澤業仿佛是在與蘇狂對峙,銳利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無聲的壓力在房間中瀰漫著。
蘇狂腰杆挺得筆直,絲毫不示弱的與柳澤業對視著,他身旁的柳溪自從做了決定後,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平淡,仿佛是看開了,靜靜的感受著與蘇狂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柳澤業越看越氣惱,頓時冷哼一聲。
而無論是蘇狂還是柳溪,都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冷哼一般,繼續平靜的坐著。
柳澤業眼睛一凝,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哥,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女兒,我女兒是即將出嫁的人,這樁婚事,誰也無法破壞!」
蘇狂洒然一笑,平靜道:「我並不是什麼公子哥,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你應該認識我才對,七年前我們見過面的。」
「七年前我們見過?原來是你!」柳澤業想了起來,他雙眼一凝,繼續道:「七年前我好像就告訴過你,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處的層次,要看清自己,癩蛤蟆可以吃到天鵝,但絕對吃不到鳳凰的。」
「爸,你女兒並不是什麼鳳凰,而且我喜歡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就是喜歡蘇狂,七年前就喜歡,你如果非要我嫁給宋斌,我發誓你會後悔的。」柳溪突然插口說道,話中堅定無比。
「混賬!你怎麼還是不明白道理!」
「我不想明白,也永遠不會明白,我只知道爺爺創下的家業,你跟大伯守不住,就要犧牲你女兒的幸福來維繫!你說蘇狂是癩蛤蟆,在我看來,你女兒更像是癩蛤蟆,因為你女兒有一個不正常的家庭,永遠沒體會過家的溫暖,有的只是權利!利益!夠了,你們想要權利,就憑自己的本事去取,你女兒,不奉陪了!」柳溪拽著拳頭,仿佛發泄似的說道。
「你!」柳澤業被氣炸了。
柳溪與他針鋒相對,沒有一絲屈服的意思。
「小溪,你怎麼這樣跟你父親說話,你父親也是為了整個柳家,為了你的事,你父親頭髮都白了,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你要體諒一下他。」柳澤業身後的女秘書,突然開口說道。
柳溪轉頭盯著她,一句話不說。
蘇狂拍了拍柳溪的手背,安撫了一下她,對柳澤業道:「伯父,我很想知道,如果我能解決柳家的難題,小溪是不是就不用嫁給宋斌了?」
「你解決?柳家都解決不了的難題,你一個普通人憑什麼解決?你知道柳家碰到什麼問題了嗎?」柳澤業嗤笑的說道,暗道這個年輕人真是不知所謂。
蘇狂不在乎柳澤業的嗤笑,自信的說道:「你只需要回答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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