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錘暴龍也沒想到事情陡然變化,竟然如此之快,他現在是極盡全力的想要討好蘇狂,只是看起來沒那麼容易。
「神鳥國的恩人?不敢當,我只是憐的朋友罷了。」蘇狂沉聲道,臉上帶著輕微的笑容。
不過,這笑容十分邪魅,讓金錘暴龍忍不住臉色一變,正待什麼,南嗔怪立刻笑了,都忍不住捂住肚皮了。
「哈哈,金錘暴龍,你這老傢伙人家不稀罕,也不想和你扯上關係,剛才你還跟人家討要滴血菩提那,這會就來套近乎,你自己覺得好意思嗎?」
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金錘暴龍忍不住瞄了宮憐一眼,發現這妞幾乎都沒心思聽眾人什麼,一顆心思幾乎都在蘇狂的身上。
完了。金錘暴龍心裡失望的想到,宮憐怕是喜歡上蘇狂了,無論蘇狂做了什麼,她都絕對會站在蘇狂那裡。
滴血菩提看來是沒機會奪回來了,面對南嗔怪的嘲諷,金錘暴龍第一次默默地低下了頭,竟然不話了。
「金錘暴龍長老……怎麼可能脾氣這麼好?」
「我沒看錯吧,這還是金錘暴龍嘛?」
「嘶……看來找個甜美又牛叉的女朋友,是個非常重要而且嚴肅的事情。」一名年輕的男修士暗暗頭,十分認真的道。
不用,幾乎所有的修士都認為憐和蘇狂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蘇狂自然是不理會別人的看法,見到宮憐心裡高興還來不及那,忍不住和憐聊了起來,同時兩人離開眾人,蘇狂丟下了句:「滴血菩提我已經送給朋友了,當時的事情我出來的時候原原本本的和外面的修士交代過,你們誰有心思,就去問問,如果想來問我,也可以。」
蘇狂頓了頓,忽然手腕一動,一把將金錘暴龍抓了過來,冷冷的盯著他看,嚇得金錘暴龍渾身一個哆嗦。
「問問金錘暴龍長老同意不同意。」蘇狂伸手拍了拍金錘暴龍的黑色臉,認真地道。
金錘暴龍心裡忐忑不安,還好蘇狂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教訓了他一下,雖然很丟臉,至少命是保住了。
蘇狂完就轉身和憐走了,神鬼四劍士跟著憐,在身後寸步不離,而金錘暴龍竟然紅著老臉對所有的修士吼道:「都聽到蘇狂先生的話沒有,誰想要問蘇狂滴血菩提的事情,可以先來問我。」
完,金錘暴龍狠狠地將兩個巨大的金色巨錘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巨響,轟隆隆的聲音仿佛雷公打雷了。
石化了的修士們被一聲巨響震得緩過神來,雖然他們還是畏懼這種強大的力量,可是早已經不再崇拜金錘暴龍了,心裡都在嘀咕垃圾人,卑躬屈膝沒有一男子氣概!
「哈哈,金錘啊,我怎麼感覺你的臉都已經掉地上了,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腳?」南嗔怪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十分認真的嘲諷了一句。
老臉再次漲的通紅,金錘暴龍惡狠狠地瞪了南嗔怪一眼,不再話,免得把蘇狂引回來。
同時他一顆心徹底放到肚子裡了。
神鬼四劍士聯合蘇狂,斬殺金錘暴龍只是時間問題,何況還有南嗔怪和佛子等人幫蘇狂,就算是他僥倖逃走,整個神鳥國都會追殺他,他以後別修煉了,怕是保命都難了。
現在雖然丟面子了,不過命總算是保住了,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哼,誰笑道最後還不一定那,南嗔怪,咱們走著瞧。」金錘暴龍冷哼一聲,踩著一道霞光飛走。
南嗔怪大笑:「金錘暴龍,你的臉還在地上,撿起來再走啊?」
哈哈!
這一下那些修士再也不壓抑自己了,紛紛發出爆笑,卡樓樓也跟著暢快的大笑,他早就看不慣金錘暴龍了,真是恨不得狠狠地給他一個耳光,雖然現在沒能給他一個耳光,不過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卡樓樓感覺和自己給他一個嘴巴是一樣的痛快。
「紅子啊,蘇狂可真是厲害,竟然還認識神鳥國的公主,你和他相識的很早,應該早就清楚吧。」卡樓樓隨意的問道,盯著站在原地胸脯不斷起伏的紅子問道。
卡樓樓有好奇,這紅子是怎麼了?趕走了金錘暴龍是很開心的事情,可是看她的樣子,仿佛誰搶了她的錢似得。
「哼,他四處捏花惹草,我怎麼可能知道都有誰!」紅子一跺腳,十分鬱悶的道,刷的一下化作一道紅色的光芒飛走。
卡樓樓忍不住撓了撓頭:「怎麼她好像生氣了?」
蘇狂和憐去散步了,而金錘暴龍丟了臉也飛走了,其它修士就尷尬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麼才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國王發話了:「各位來到我大火國,還有別的事情嘛?沒有的話來喝杯酒?」
國王的語氣十分怪異的道,這些修士瞬間心中瞭然,連忙道歉:「怎麼敢勞煩那,我們只是想看一看滴血菩提罷了,沒想到事情弄得這麼不愉快,真是抱歉,今天對大火國如此叨擾,我們支教洞府一定會派人送來禮品賠償。」
「我們神劍門也定然送來法器和晶石賠償。」一名用劍的修士站出來,卑躬屈膝的道。
「劍俠山也會帶來禮品作為賠償。」一名弟子灰頭土臉的站出來道,劍俠老人家怕是都不能話了。
緊接著,所有的洞府、宗門、大族都站出來了代表人物,十分恭敬的問候大火國國王,同時表示一定會對今天的事情負責,帶來東西賠償。
國王看著一個個往來的修士,嘴角露出了笑容,不過並沒有多麽快回復,反而是擺了擺手:「那就勞煩了。」
都不推辭,這派頭,這高傲,若是從前國王定然是不敢的,眼前的而你沒有普通的存在,不過現在他有這個底氣!
「那我們就告退了。」一個大族的長老站出來,含笑問道,心裡很是忐忑。
「嗯,恕不遠送。」
國王一句話仿佛是大赦一般,所有的修士立刻告別離去,哪裡還用國王送啊。
國王有蘇狂支持,蘇狂是金錘暴龍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他們這些人畏懼國王其實就是畏懼蘇狂,恐怕是蘇狂來報復他們,趁著蘇狂不在連忙飛走。
當然,蘇狂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幾乎沒把他們看在眼裡,怎麼可能去報復他們?
起來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害怕,而蘇狂則已經和宮憐笑哈哈的坐在一個長椅上吹起來了。
兩個人沒有修為級別的所有限制,而憐和蘇狂也直接把旁邊的神鬼四劍士當做白菜無視掉了,兩人仿佛是多年不見的老友在一起調侃,歡聲笑語,十分美好。
自從蘇狂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種美好的感覺的確是很少出現了。
「憐,你真的被逼婚啊。」
「是啊,父親是什麼荒古流傳下來的大世家,因為我們神鳥國內存在武神遺蹟,父王怕是被發現之後會引來麻煩,所以想要和大世家聯姻,穩固我們的實力,同時我們神鳥國和很多宗門都有矛盾,父王也是逼不得已。」宮憐十分認真的解釋道。
蘇狂笑著頭,同時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道:「你既然什麼都懂得,為什麼還跑出來了?」
宮憐嘟了嘟嘴,仿佛是犯錯誤的孩子,輕聲道:「就算是如此,我也無法接受讓我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結婚。」
蘇狂一愣,心想這個遭遇倒是和柳溪有幾分相似了,只是這次的不同在於,蘇狂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因為蘇狂的實力連神鬼四劍士都未必能戰勝,更別和荒古流傳下來的世家討價還價了。
「那你現在不是還好好地站在這,似乎沒有和對方聯姻啊。」蘇狂疑惑的道,宮憐嘿嘿一笑,對蘇狂吐了吐舌道:「當然了,本姑娘很聰明的,我對父王我現在年紀還太,怎麼也得幾十年時候才成親,我要看一看對方的誠意。」
蘇狂一愣,這鬼丫頭子真多,拖個幾十年,對於荒古世家的公子和憐來都沒什麼,畢竟她們的壽命很長。
而這幾十年內會發生什麼變化,誰也不知道,搞不好那個世家隕落了那,而且這個期間,那荒古世家和神鳥國的關係幾乎和已經聯姻了是一樣的。
這個『考驗』的確是聰明!雖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不過也的確是如今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而宮憐一直都是很注意蘇狂的,回到神鳥國之後也忘不了這個救她於水火的大哥哥,然而一直到幾日前,她才算是恢復自由,通過打探剛好發現蘇狂遇到麻煩了,二話不就帶著神鬼四劍士來了。
「你這丫頭,我真沒看錯,良心大大的有。」蘇狂摸著宮憐瀑布般的烏黑長髮,笑著道。
臉蛋通紅,宮憐被蘇狂摸著頭髮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蘇狂更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鼻子笑著道:「憐啊,你現在的表情,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哈哈。」
咳咳。
神鬼四劍士中一個帶著黑色眼罩的瞎眼劍士忍不住咳嗽一聲,似乎是有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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