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國,神鳥,在華夏而言神鳥不就是鳳凰嘛,蘇狂覺得這神鳥國還不如是鳳凰國更加的親切合理那。【】
「神鳥宮殿。」蘇狂盯著那巨大的宮殿,沉聲道。
只是不知道神鳥帝國的防守嚴格不嚴格,否則見到宮憐也是麻煩。
宮憐現在的情況應該不太安穩,蘇狂心裡明白,所以蘇狂不願意貿然進去被別人看到,給宮憐招惹麻煩。
「不過,先去探探路還是可以的。」蘇狂微微一笑,暗暗地想道。
隨即身子一動,直接飛身而去,落到神鳥帝國的帝都院落之內,蘇狂左右環顧了一番,裝飾豪華,絕對是帝王的做派。
守衛方面看起來很森嚴,不過沒有強大的修士在,蘇狂在這宮殿之內潛行十分容易,無人可以發現。
蘇狂左右尋找了一番,這才漸漸找到女人居住的地,找到一個丫鬟模樣的人,蘇狂身子一動,直接捂住了她的嘴,看起來就像是搶劫犯一般,嚇得那個姑娘魂魄都該飛了。
而蘇狂只是微微的一笑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蘇狂完也絕對有滑稽,捂住人家的嘴巴將人家拉倒假山的後面,還對人家自己不是壞人,這話也實在是沒有服力。
女孩掙扎了一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似乎是明白自己無論是如何的掙扎也沒有作用,索性不再掙扎了。
深深的看了蘇狂一眼,女孩十分的害怕,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者罷了,她怕是蘇狂問了自己問題之後,還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
「放心,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一定不會傷害你的。」蘇狂聲的在女侍者耳旁道。
女孩稍微一愣,隨即了頭,仿佛是明白了什麼,半響過後聲的問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者罷了。」
蘇狂眸光狡黠,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
「宮憐公主的房間,在哪裡?」蘇狂沉聲問道,眸光閃動,如同是燃燒起來的火炬一般。
「憐公主的房間?什麼,你竟然想要對憐公主不軌,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哪怕是你殺了我。」
「放心,我是宮憐的朋友,來這裡是因為憐公主有麻煩,如果你不想她有事,最好還是告訴。」蘇狂的語氣依舊平和,看不出半別的意思,眸光清澈,女侍者微微頭,終於聲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著你過去,不過憐公主的房間防禦十分的嚴格,你心一。」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走吧。」蘇狂聲的道。
潛行在神鳥國的宮殿之內,蘇狂最害怕的是神鳥的巨像會如同是神武帝國的黑龍古塔一般,具有特殊的力量找到自己。
不過還好,那個神鳥似乎只是一個供奉罷了,並沒有對蘇狂產生任何一威脅。
「就是這個宮殿,憐公主就在裡面。」女侍者聲的指著眼前的豪華宮殿道。
蘇狂掃了一眼,大概估計了一下,這個女侍者應該沒有理由欺騙自己,笑道:「多謝了,不過得委屈你在這裡多呆一會,抱歉,造成的損失,就由我來承擔好了。」
完,蘇狂竟然掏出幾塊晶石塞到了女孩的懷裡,同時稍微一用力,出一根手指上了女孩的一個穴道,瞬間女孩感覺眼前一黑,竟然是暈了過去。
轉身,蘇狂潛入宮殿之內,守護的衛士雖然精挑細選的,不過畢竟也只是普通的修士罷了,想要勘察到蘇狂,幾乎也是不可能的。
嗖的一聲,四道光芒閃動,蘇狂的立刻停住了身形,即將出現的四個人都是強者,實力甚至於都不在蘇狂之下,蘇狂不可能不被發現就過去。
「神鬼四劍士。」蘇狂忽然眸光一沉,低聲的道。
神鬼四劍士面無表情,半響過後沉聲道:「是蘇狂吧,沒想到你竟然找到這裡來了,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見憐,有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允許。」
「不可能,我們奉命守護這裡,除非是宮憐公主傳來命令,否則的話,就算是國王來了,我們也絕對不可能讓開。」瞎眼的劍士手中的長劍霍然被握緊,冷冷的道。
蘇狂笑了,不愧是死忠的守衛。
「好,那我就請你們前去稟告宮憐公主,就蘇狂來了,看她是見還是不見。」
「哼,你以為你是誰,可以打擾我們公主休息?你讓我們稟告,我們就進去稟告?」一個年輕一的劍士冷冷的反問道。
蘇狂也笑了,這幾個傢伙明顯是知道自己和宮憐的關係的,現在白班阻難,分明就是不想讓蘇狂進去罷了。
「我想我也沒有得罪四位,而且四位的胸懷,應該也不會因為一雞毛蒜皮的事情就針對我,你們都是聰明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蘇狂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
盲眼劍士側耳傾聽,他雖然沒有眼睛,可是心靈明鏡,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
「蘇狂,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憐公主答應了雀後的條件。」盲眼劍士開口了,聲音有低沉的道。
雀後?
蘇狂嘀咕了一句,隨即聽那個盲眼劍士解釋,便是明白了原來這雀後是神鳥國類似於宰相一般的存在,權勢很龐大,家族的很多人都為神鳥國做出過極大的貢獻。
其家族在神鳥國的地位,也絕對非同尋常!
如今的神鳥國擁有修羅武神的陵墓,已經因為這個事情結了越來越多的仇家了,若是再這麼下去,怕是就要遭遇大難了。
而神鳥國之內,除了國王掌管實權之外,也就是雀後了,她提出的建議就是和八極星域之內的一個大世家聯姻,獲得雄厚的實力,讓神鳥國能夠穩定下來。
那個大世家的王子十分仰慕宮憐,而且成婚之後,那個王子也會來到神鳥國。
畢竟宮憐是神鳥國未來王位的唯一繼承人,她不可能嫁出去。
按道理這麼好的事情,對神鳥國而言幾乎是如降甘露一般了,所有的大臣都十分同意,尤其是雀後,更是領頭贊成的。
盲眼劍士的似乎有多了,這些都是國內的機密事情,按道理是不該透漏給一個國的修士的。
不過,盲眼劍士和一般的劍士不同,他的見識和修為,都如同是一個智者一般。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他應該告訴蘇狂。
果然,聽了盲眼劍士的話之後,蘇狂安靜了,站在原地,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
「所有人都願意,只有公主一個人不願意?」
半響後,蘇狂冷聲的問道。
盲眼劍士頭:「可以這樣。」
「那國王的意思那?」蘇狂忽然一針見血的問道,神鳥國無論怎麼,都是國王的帝國,而所有人中,最關心這個事情的,不應該是別人,正應該是國王才對。
可是剛才盲眼劍士話的時候,似乎是沒有提到國王的意思,這一下蘇狂可算是鬱悶了,這算是個什麼事情?
四個劍士的臉色明顯是變了,除了盲眼劍士,其餘三個人都十分嚴肅的盯著蘇狂,眼神中帶著幾分敬佩的眸光,當然更多的警惕和複雜難言的神色。
「蘇狂,你問的的實在是太多了。」龍神忽然抬起頭,冷冷的道。
蘇狂微微一笑,昂首挺胸道:「我問這麼多,也是為了宮憐公主好,怎麼樣,現在我可以進去見一見宮憐公主了嗎?」
蘇狂這次似乎是胸有成竹了,其餘三個劍士都冷笑了起來。
現在憑什麼可以進去了?現在蘇狂知道的東西更多了,他們應該更加防著蘇狂才對。
三人正在趕蘇狂離去,那個盲眼劍士卻再三思索之後,笑著道:「好,你可以進去了。」
刷的一下,剩下的三個劍士的臉色全都變了,震驚的無以復加。
但是他們不敢一句反對的話,因為四劍士之內,這盲眼劍士是絕對的首領,他的話對於其餘三人而言就是聖旨一般不可違抗。
而盲眼劍士,只聽命於宮憐。
如果其餘的三個劍士只是打手武夫之類的存在,那麼這個盲眼劍士就是一個統軍的首領,同時還是一個萬人敵的存在,可謂文武雙全。
看著蘇狂的身影漸漸消失,其餘三個劍士還是忍不住了,第一次對盲眼劍士做的決定提出了疑問。
「大哥,你為什麼放他進去了?他是公主的朋友,我們絕對不能傷害他,萬一他見到公主之後,出來大吵大鬧,或者是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我們無法傷害他,阻攔他不是很容易,而這樣一來,公主的麻煩就更多了。」
一個年輕的劍士不解的問道。
盲眼劍士露出了一個深沉的笑容:「因為他的智謀和心機,不至於做出你的那般無知的舉動。」
「也許他,真的可以幫上忙也不定,就算他只是一個國的普通人族修士罷了。」盲眼劍士笑著道,儘管看不見,可還是看著蘇狂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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