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倩其實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了下事實罷了。【】
不過這個話聽上去,卻是極限的裝逼打臉啊。
就連劉香兒都覺得皇甫倩是故意的,的那大漢臉色鐵青,啞口無言。
半響,大漢似乎是緩過神了,盯著皇甫倩笑道:「看起來閣下是高人啊,竟然是什麼都明白,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看他是用什麼武技降伏魔猿的那一道傷口是致命的」
這個問題的確是太難了,想要看出來使用的武技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於那致命的傷口嘛,還算是比較好找。
劉香兒盯著那魔猿的腹部,心想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傷口,那裡應該就是致命的傷口了吧。
「使用的武技名字我叫不出來,畢竟我不是修煉那個屬性武技的,況且天下武技那麼多,我也沒有那麼博學。」
「哼,只要你能出來大概是怎麼殺死的,也可以啊。」大漢十分囂張的道,他心裡幾乎是有百分之一百多把握,皇甫倩不出來。
因為斬殺這個魔猿的方法,的確是比較特殊。
那傷口也真的不是很好找。
「使用的聲音波斬殺,所以傷痕幾乎都不在體表,那外面的傷痕或許是妖獸之前受傷造成的,也可能是其它的原因,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有一可以肯定,那就是妖獸的身體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麼幹枯,是因為受傷的時候體內的各種器官被強大的音波震碎了,所以活著的時候各種器官的功能迅速衰竭,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皇甫倩十分認真的解釋道。
劉香兒轉頭再去看那大漢,發現他幾乎已經傻眼了,完全是愣在了原地。
「看來倩姐猜對了。」劉香兒十分開心的聲道。
果然,那個大漢張了張嘴,似乎試圖什麼,可是仔細琢磨片刻之後,終於是閉嘴了,隨即嘆口氣道:「沒錯,你的確是對了。」
「你狠厲害,我們這個舞會中很少能撿到你這麼厲害的顧客,請跟我來吧。」
完,大漢帶著蘇狂等人進入舞會中央,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了。
這個妖獸是用來震懾那些前來玩的顧客的,防止有些人搗亂,不過大漢清楚今天來的顧客似乎很不簡單,若是他們想要搗亂的話,怕是這裡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擋住。
蘇狂讚許的瞄了皇甫倩一眼,心想這妞真給自己長臉,雖然現在臉被面具遮擋了,沒有露出來。
蘇狂等人一起走進舞會內,因為剛才的事情讓本來興致勃勃的劉香兒稍微掃興,以為這裡是個恐怖的地方。
不過真的進入其中,才發現簡直是一個娛樂的天堂,每一個人在裡面都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緒。
因為帶著面具,因為沒有人知道對方是誰
男女之間勾肩搭背,習以為常,還有一些才剛剛認識的男女,就仿佛是情侶一般的親熱了起來,就差沒有開房間了。
在這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面具。
也許從前十分溫和安靜的男生會變得狂放,青春的女神變得黨婦一般。
所有的原因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張面具。
「是個很不錯的營銷方式。」蘇狂看著迷亂的燈光五顏六色的閃動,震耳欲聾的音樂持續的爆響,沉聲道。
這裡對於很多在現實生活中不敢釋放自己的人來,的確算得上是天堂了。
「蘇狂,好好玩啊我也想去玩。」劉香兒按耐不住激動的道。
這丫頭比較單純,壓根沒有在意那些男女,反而是將眸光凝聚在了燈光之下。
「香兒,這裡是不能叫對方真實姓名的。」蘇狂咳嗽一聲道。
「哼,你又不怕,我也不怕。」劉香兒哼了一聲,十分驕傲的道。
蘇狂滿臉黑線,心想算了,只要聲音低一,應該沒有人知道。
諾大的舞場上加入了三個人,如同是大海之中落入一滴水,根本不會引起誰的注意。
肆意的展現著自己,劉香兒隨著音樂跳起來不同的舞蹈,時而輕緩時而湍急,同時放開歌喉唱出來。
「哈哈,這丫頭唱歌還是蠻好聽的。」
「是啊,看起來她平常不唱歌嘛」皇甫倩笑著問道,只是在面具的遮蓋之下無法看清她,但是那種感覺是能體會到的。
此時蘇狂和皇甫倩正跳一支浪漫的舞蹈,皇甫倩笑著問道。
蘇狂頭:「這丫頭曾對我自己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跳舞了。」
「哈哈,看來是太害羞了,香兒其實沒有她表現的那麼硬朗嘛。」
撲哧一聲,蘇狂笑了,心道你還真把這嫩丫頭當做漢子來看啊。
紙醉金迷的環境中,蘇狂強迫自己暫時忘了妙如雪和仇恨和憐的事情,暫時放鬆自己。
除了修煉就是戰鬥,而且每一次的對手都不是普通人,蘇狂感覺自己真的是很疲憊了。
這種疲憊在這裡釋放,或許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
「嘿,來和我跳一曲吧。」劉香兒的旁邊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個胖子,皮膚黝黑,即便是被面具遮掩著臉龐,還是能看到那濃密的鬍鬚。
劉香兒狠狠地皺了皺眉,非常討厭對方身上的汗臭味。
「對不起,我習慣自己一個人。」劉香兒儘量舒緩自己的語氣道。
蘇狂稍微側目看過去,注意一下那個漢子,雖然蘇狂在出不了大的亂子,不過在蘇狂眼裡,劉香兒是一委屈都不能受的。
那個皮膚黝黑的漢子明顯是有不高興,按道理在這個場合,就應該直接走開了,畢竟這裡簡直是獵美的天堂,只要你想一天可以找到好幾個和你滾床單的女伴侶。
在這裡,男人和女人同樣的開放,真的算是實現男女平等了。
因為任何一方都不用有過多的顧慮,就算是滾床單的話雙方都不會摘下來那面具,真的可以做到一夜之後誰也不用人是誰。
而且不強迫對方也是這裡的鋼鐵規則之一,沒有人可以違背。
不過既然是規矩,就總是有人會去打破的,否則也就不是規矩了。
黝黑的漢子笑笑,似乎是準備離開,香兒不再理會他,繼續跳著自己喜歡的舞蹈。
忽然,那皮膚黝黑的漢子手一揮,直奔劉香兒的胸口而去。
那速度簡直閃電一般,劉香兒看到了,可是除了本能的反應外,甚至連一抵抗的動作都做不出,因為對方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離譜。
「啊。」皮膚黝黑的漢子感覺手臂一陣劇痛,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身前沒人,而劉香兒的身旁卻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即便是被面具遮住臉,蘇狂身上的那股殺氣和強壯的肌肉,仍然是爆發了出來,十分惹人眼。
「沒事吧。」
「沒事。」劉香兒微笑著搖了搖頭,拉著蘇狂的胳膊,感覺一陣安心。
有蘇狂在,香兒就什麼都不怕了,而蘇狂則是擔心剛才那個漢子嚇到了香兒,雖然他根本沒碰到。
瞬間,諾大的舞場有無數的眸光轉了過來,看著三個人,因為這樣的情況在這裡實在是太少見了,他們看著這裡的情況就像是看著丑耍雜技一般。
尤其是坐在二樓的一些人,喝著咖啡更加鎮定。
他們都是大亨富豪之類的,地位更高年紀一般比較大,對於這種情況也沒少看,所以顯得更加淡定。
砰砰的腳步聲迅速傳來,他們的效率很高,絕對是比華夏的那些警察什麼的高一百倍,轉眼就將蘇狂等人圍住了。
同時一個帶著白狐狸面具的男人緩緩的從眾人之中走出來,他眸光微動,掃視了這裡一眼,冷笑道:「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
「哼,是他騷擾我。」劉香兒伸出手,大聲的喊道。
那白鬍子面具男子身後帶著好幾個大手,立刻有兩個比較健壯同時比較機敏的男子走了出來,抓住了那黑皮膚的漢子。
一聲悶響,兩個打手竟然被震飛了,狠狠地摔落在地上。
瞬間,帶著白狐狸面具的男子臉色變得陰沉了,他冷哼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破壞這裡的規矩」
「嘿嘿,不敢,我只是想剛才的確是我騷擾這位姑娘,不過我要請求王牌。」
請求王牌這是什麼意思,劉香兒等人根本不知道。
很多第一次來這裡的人也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那些老顧客都知道,很多老顧客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結結巴巴的道:「什麼竟然又是王牌」
所謂王牌,那是的好聽的名詞,的不好聽了就是霸王硬上弓。
因為這裡屬於比較開發的地方,最重要的是無論在這裡做了什麼,幾乎都和石沉大海一般無人知曉,對任何人造成的傷害其實都無限歸結到零。
當然,除非女孩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裡的規矩卻是如此定得,若是那個男人真的看上了某個姑娘,只要交納一筆數額非常大的金錢之後,就可以進行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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