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人手上攻擊是迷惑人的虛招,張牙舞爪的,看似恐怖,但真正的殺招在腿上,上來就是聞名武術界的膝撞,練膝撞非常艱苦,剛開始撞沙袋,後來撞大樹,然後撞鋼板,把厚厚的鋼板撞凹下去才算是修煉到家。
試想一下,人的骨頭哪裡有鋼板堅硬?真要是被撞上,不死也殘,白種人好像識得厲害,不顧對手上三路攻擊,不慌不忙的使了個野馬分鬃,將對方迅猛攻擊過來的膝撞撥到一邊,身體一蹲,使出個如封似閉,雙手朝對方心口打去,見招拆招,借力打力,一氣呵成,中間沒有任何停滯。
「好。」胖子見對方招式如此嫻熟,經驗老道,不由喝彩起來。
吳庸也讚許的笑了,這個白種人確實有幾本本事,看實力應該是暗勁初期,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中期,是難道一見的高手了,估計也是藉助這次大會來尋求突破的,練武之人同等級對手難求,生死面前有大恐怖,也有大機緣,就看自己能不能抓住,實現突破了。
連勝兩人,白種人獲得了第一場的勝利,到一邊領取獎金去了,吳庸覺得沒什麼好看的,開幕賽大家都會留手,留手就意味著沒能將實力全部發揮出來,這樣的比賽乏善可陳。
胖子看了一會兒,也沒了興趣,不是生死斗,怎麼看都缺少點什麼,這時,吳庸發現艾莫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不由一驚,丟給胖子一個眼神。拍了拍旁邊的莊蝶和柳菲菲肩膀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一個個離開。我先走,門口等。」
吳庸一走,莊蝶、柳菲菲和胖子不明所以,但還是選擇了跟隨,胖子讓柳菲菲先走,然後是莊蝶,最後自己才離開,現場鬧哄哄的。幾百人,離開一兩個人根本沒人注意,除非是有心人專門盯著了。
大家來到門口看向吳庸,吳庸什麼都沒說,朝前面走去,大家緊跟身後,在酒店園林里逛了起來,一來熟悉一下環境,二來看能不能碰到艾莫,一圈閒逛下來。周圍的情況瞭然於胸,但艾莫沒有發現。
大家來到一片草坪上停下來。吳庸估摸著這裡應該沒有安裝監控,如果這種臨時停留的地方都安裝了竊聽器,那就沒辦法了,這時,大家好奇的看向吳庸,莊蝶緊張的問道:「看你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對啊。」胖子也附和道。
「嗯,剛才那個組委會主席還記得吧?它並不叫羅伯特,而是艾莫,山姆國國安局副局長,專管情報工作,剛上任,燒的第一把火就是對付我,沒想到冤家路窄,我估計這次武林大會不簡單,肯定有巨大的yin謀在等著。」
「不會吧?他們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居然伸進江湖武林界了,不會是特意針對咱們設計的局吧?接下來怎麼辦?」胖子驚訝的連忙問道,看個武林大會還看出個仇敵來,這事也太巧了吧。
「應該不是特意針對我們,犯不著擺這麼大個局,估計另有他途,但他們肯定知道我們來了,之所以沒動手,估計是沒想到我們會出現,或者還沒到時候,擺在我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呆下去,看他們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要麼馬上撤離,遠離是非,他們不是特意針對我們,就不會阻攔壞了他們原定的計劃,大家都說說吧。」吳庸一臉謹慎的分析道。
「嗯有些道理,就這麼撤退不是你我的風格,就算現在走了,將來也會遺憾,要不這樣,我們再看看,你不是洪門中人嗎?這次參會的肯定有他們,串聯一下,團結一部分人,以不變應萬變,另外通知你的人接應。」胖子建議道。
「嗯,你們倆的意思呢?」吳庸看向莊蝶和柳菲菲。
「我沒意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要不我和小妹先撤回去,只我們倆離開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沒有了我們拖累,你倆更容易放開手腳。」莊蝶說道。
柳菲菲見吳庸看向自己,想了想,說道:「我同意小蝶的意見,還有一個辦法,我想辦法監聽他們的事情,看能不能發現他們的yin謀,你掌握了他們的yin謀也好串聯其他人,或者公布於眾,團結更多的人反抗。」
「小妹這個主意不錯,但不一定在這裡呆著。」胖子贊同道。
吳庸也覺得有道理,想了想,說道:「以我們的實力,保護兩個女人應該問題不大,我通知接應的人做好渡海登島準備,接下來的ri子裡有可能用得上兩位,今晚咱們想辦法滲透到艾莫房間看看,小妹,你查一下他住那哪間房。」
胖子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見吳庸給接應的人打電話去了,也不在反對,等了一會兒,吳庸打完電話,朝胖子點點頭,然後說道:「就在這裡查吧,我估計房間裡有竊聽器,拆掉容易,但會暴露,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好嘞。」柳菲菲馬上拿出隨身背包裡面的電腦來,快速打開聯網,忙碌起來,手指在鍵盤上跳舞,仿佛靈巧的jing靈一般。
十幾分鐘後,柳菲菲查到了艾莫的房間,並調出了這個海島的布局圖,大家觀察了一會兒,吳庸最後說道:「現在還早,咱們過去轉轉,熟悉一下地形,晚上好行動,胖子,你覺得如何?」
「我們四個人過去容易暴露,而且,我估計我們離開會場已經暴露,他們已經懷疑上了,要不這樣,我和小妹先回去,房間裡有人多少能迷惑一下對手,你們倆不用裝都是情侶,過去散步最合適。」胖子建議道。
「有道理,那就這麼說了。」吳庸當即拍板道。
胖子和柳菲菲先回客房,吳庸和莊蝶相擁踏月,別有一番浪漫,莊蝶有些激動的說道:「師兄,咱倆這算不算另類約會啊?真希望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是啊,是我對不起你,沒好好陪陪你,回去後補上,鮮花,燭光晚餐,想要什麼咱們都補上。」吳庸有些愧疚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今晚別有一番趣味,我沒事,別擔心我。」莊蝶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應該的,是我虧欠你了。」吳庸歉意的說道。
兩人邊走邊聊,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一棟**的莊園別墅附近,吳庸借著路燈觀察起來,這棟莊園別墅就是艾莫的臨時住所,周圍有一些黑衣漢子在閒逛著,一看就知道是保鏢,以艾莫的身份,到哪裡當然有人保衛。
吳庸忽然想,要是把艾莫殺死了,那這裡的yin謀不就沒人主持了嗎?一切布局不就不攻自破了,但一想,這個想法很美好,實現起來可不容易,不說艾莫,就說附近這十幾個保鏢都不簡單。
「要不要再進去一點看看。」莊蝶依偎在吳庸懷裡,慢慢的朝前走著,兩人怎麼看都像是一對戀愛中的男女,周圍保鏢看到了也沒有太過重視。
「不能再近了,否則會被懷疑,這些保鏢不簡單,沒有留些任何死角,看來,想要滲透進去可不容易,咱倆往前面再走走,繞過去。」吳庸提議道。
兩人繞著別墅走了過去,為了避免暴露,沒有繞回來,而是順著其他道路往客房走去,沒走多遠,在一片湖邊休閒椅上看到一對熟悉的男女,正是武當總門的玉風子和玉玄子。
吳庸有心繞行,但周圍沒有路,莊蝶知道吳庸的意思,拉著吳庸從草皮上直接穿過去,走到另外一條路上,然後對吳庸好奇的說道:「師兄,他們武當道門也能戀愛結婚?」
「當然,不然小道士哪裡來?」吳庸開玩笑的說道。
「討厭,說正經的。」莊蝶不滿的說道,撅著嘴,別有一番嫵媚,看的吳庸心猿意馬,恨不能摟在懷裡好好愛惜一番。
看到吳庸熠熠生輝的眼神,莊蝶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臉sè羞紅的挖了吳庸一眼,心裏面卻甜滋滋的,哪個女人不希望心愛的男人喜歡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嬌嗔道:「討厭,看什麼呀?沒看過啊。」
「嗯,你生氣的時候都是那麼迷人。」吳庸由衷的說道。
「油嘴滑舌,什麼時候學會的?」莊蝶笑罵道,心裏面卻吃了蜜一般甜美。
「由衷之言好不好。」吳庸委屈的說道,看到有保安過來,拉著莊蝶朝前面走去,一邊低聲說道:「不好,看上去我們被人懷疑了。」
莊蝶知道事情的利害關係,也不作聲,跟著往前走去,走了一段,吳庸發現那些保安居然往湖邊的玉風子和玉玄子走去,不由驚疑的停下來,找了棵大樹,兩人藏身到黑暗的影子裡觀察起來。
「好像有古怪,兩人在湖邊休閒,保安憑什麼干涉?」莊蝶驚訝的說道。
「是有古怪,先看看再說,我倒是很期待玉風子的應變能力。」吳庸說道。
「看,保安在說什麼,他們倆起來了。」莊蝶連忙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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