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行不行,那幫人有權有勢,掌握國家機器,顛倒黑白,翻雲覆雨,什麼都幹得出來,咱們還是將家產交給他們算了,一家人在國外開開心心的生活也不錯。//無彈窗更新快//」羅韻不放心的說道。
「不用多說了。」蔣半城將話題接了過去,羅韻不知道,蔣半城卻很清楚吳庸有一手強悍的內功,又懂失傳的針灸技術,顯然是個不簡單的人,這十幾年恐怕經歷不少,學了一身本事,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試試手,成了固然好,敗了,反正也沒退路,繼續說道:「就算我們去了國外,他們也未必會罷手,就像咱們的孩子剛才說的,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錢,還有我這條命。」
「啊?」羅韻跟著蔣半城這麼些年,什麼黑暗的事情都聽說過,馬上反應過來,臉色大白,看向吳庸的眼神更加擔心了,但這次卻沒有再勸阻,既然對手不讓一家人活,那就拼個魚死網破吧。
「爸,這是就這麼決定了,媽,你也不用擔心,我自己事自己知道,不會有事的,爸,您安排一下,我明天去公司上班,另外,您回家療養吧,這裡不安全,我們連夜回去,如何?」吳庸左一句、右一句的說道,語氣卻不容反駁。
「好,聽你的。」蔣半城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孩子神秘、強大,內心大喜,這些年獨自撐著這個家,早就累了,正好修養一段時間,便說道:「我在家好好陪你媽,公司就交給你折騰吧,只是,你思思姐那裡得有個說法,否則她不會支持你,你思思姐外柔內剛,很有能力和主見,對你爸媽也非常好。」
「外柔內剛?有能力?有主見?那就告訴她真相吧,不過一定要叮囑她,絕對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哪怕是她最親密的朋友也不行。」吳庸思量著說道。
「行,這事你媽我來跟她說。」羅韻馬上說道。
「有沒有車?我們馬上回去。」吳庸說道,忽然眉頭一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旁邊的羅韻擋在身後,指了指裡面的屋子,示意羅韻進去,自己則來到門口,將身體貼在牆上,打著手勢,催促羅韻馬上進去裡屋。
蔣半城馬上反應過來,知道有危險,也不說話,打著手勢,趕緊示意羅韻進去,羅韻也意識到了危險,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關切和擔憂,知道自己留下是個包袱,趕緊朝裡屋去了,順勢關上門反鎖好。
吳庸對蔣半城做了個無妨的手勢,抓住門鎖,猛然打開,閃電般抓住一個人進來,順手關上了門,鐵鉗般大手直接掐住對方的脖子,將對方整個提了起來,繳了對方的槍掉轉過來,對準了對方的太陽穴,另外一手慢慢將對方放到地上,吳庸冷冷的說道:「最好別動,我的手很容易發抖。」
「兄弟好身手,居然能發現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對方冷靜的說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吳庸難得理睬,雙手幻化,閃電般在對方身上點了幾下,對方驚駭的看著吳庸,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驚慌的說道:「截脈術?」
「看了你也是個行家,一身功夫也不俗,卻來幹這種事,可惜了,說吧,誰派你來的?」吳庸冷冷的說道。
「沒想到目標身邊有你這樣的高手在,我認栽了,要殺要刮隨便你。」對方倒也硬氣,忍者渾身劇痛說道,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和冷靜。
「嗯,既然你認出來截脈術,應該知道後果,你只有三分鐘時間考慮,三分鐘後你將血管爆裂而死,不著急,三分鐘我想等得起,不用說我也知道,是李家的人派你來的吧?」吳庸冷冷的說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發現自己說道李家的時候,對方明顯閃爍了一下,很細微的動作,卻出賣了一切。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應了。」吳庸冷笑起來。
「小兄弟,厲害,我服了,能死在你手上,沒什麼好怨的,看在同是武林一脈的份上,給個痛快吧。」對方閉上了眼睛,一副坦然受死的摸樣。
吳庸閃電般在對方身上點了兩下,說道:「你可以走了,一個失敗了的殺手對李家已經沒有用處,結果怎樣你比我更清楚,對我也沒有威脅,犯不著殺你了。」
對方感覺渾身的劇痛忽然解除,整個人輕鬆下來,驚訝的看著吳庸,拱了拱手說道:「兄弟好氣度,在下浪里蛇,黃河線上討生活,山不轉水轉,今天的事情得罪了,從此以後絕不再染指此事,謝了。」說著朝外面走去。
「等一下。」吳庸忽然說道。
「怎麼,兄弟打算反悔?也好,來吧。」叫浪里蛇的人問道,閉上了眼,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野狼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恐怖,反抗只是徒勞。
「把這個拿回去,還有,忘了剛才的事情,否則我不介意手上沾點血。」吳庸冷冷的說道,嚴重一道殺機閃過。
浪里蛇內心一凜,知道眼前之人真殺過人,而且絕對不止一個,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能撿回來一條命就不錯了,再次拱拱手,轉身走了。
吳庸之所以沒有動手,有兩點考慮,第一是父母在場,這種血腥的場面不能讓父母看到了,第二是這個叫浪里蛇的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作為一名失敗的殺手,李家就不會放過,浪里蛇只能有多遠跑多遠,哪裡還敢呆在海城?
處理了危險,吳庸看了一眼蔣半城,蔣半城的眼裡只有關心,沒有慌亂,到底也是經歷過不少風浪的人,心中一暖,說道:「爸,沒事了,媽,出來吧,沒事了,咱們回家。」後面那句是對裡屋的羅韻喊的。
「孩子,剛才的事情你處理的不錯,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現在我覺得將公司交給你折騰完全可以放心了,我很期待你能創造出奇蹟來。」蔣半城由衷的說道,先不說吳庸的身手,短時間內看透殺手失敗的後果,並作出正確決定,這份心機和應變能力不容小覷。
「誇我啊?來,我背你,傷口在肩膀下面一點,這個位置不要靠上我的後背,儘量挺直些。」吳庸仔細交代道。
「來吧,天哥,讓咱們的兒子背背你。」羅韻開心的說道。
「好,活了這把年紀,還沒享受過這份待遇,這槍挨的,值了,找回了兒子,還能享受兒子的孝心。」蔣半城笑呵呵的說道,慢慢坐起來,爬上了吳庸的後背,眼睛裡湧出一片潮濕來,激動的。
吳庸背上蔣半城大步朝前面走去,跟沒事一般,看的羅韻目瞪口呆,這孩子,怎麼這麼好體力?猛然想起剛才的危險來,不由問道:「兒子,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倆都沒事吧?」
「沒事,是護士來查房,看了一眼就走了。」吳庸笑道。
羅韻懷疑的看向蔣半城,蔣半城見吳庸懂事的沒有提,自然也不會點破,笑著將話題岔開:「沒事,虛驚一場,咱們兒子這後背不錯,堅實、有力,硬朗,哪天你也讓兒子背背。」
「看把你美的。」羅韻笑罵道,幸福的湧出一絲淚花。
三人來到樓下,吳庸沒覺得附近有危險,放心的走了出去,在羅韻的指點下,找到了那輛防彈商務轎車,小心的將蔣半城放到後面坐好,自己坐到駕駛位置上,見父母都已經坐好,發動轎車朝前開去。
夜深人靜,馬路上已經沒什麼車了,但吳庸開的很小心,吳庸很清楚,從今晚開始,自己多了兩個至親,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想以往般隨性而為了,必須考慮後果,必須更加謹慎,不能有一絲把柄落在對手手上,那就從開車開始吧,標識牌上註明每小時四十邁,就絕不超過四十一邁,免得有人藉此生事。
蔣半城一直在偷偷觀察吳庸,看到這個細節,蔣半城老懷大慰,最後一絲擔心也煙消雲散了,都說年輕人血氣方剛,容易冒失、衝動,這些缺點蔣半城在吳庸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得子如此,人生足矣。
一路閒聊著,在羅韻的指點下,吳庸將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別墅區,在一棟獨立的南加州風情別墅門口停下來,別墅很大,足有近千平米,三層半高,前後都有花園,兩邊種植了不少樹木,和周圍的其他別墅間隔開來。
按了兩下喇叭,吳庸看到一個人出來開門,正是那名保鏢,保鏢驚訝的打量著從車上下來的吳庸,看到吳庸從車後面抱出了蔣半城,趕緊上去幫忙,吳庸說道:「不用了,換手會傷到傷口,前面帶路吧。」
「好,你小心點。」保鏢趕緊說道。
吳庸抱著蔣半城走了進去,蔣半城示意吳庸將自己放到沙發上,然後讓保鏢叫來其他人,這時,吳庸才有空打量了一下房間,很簡約的裝修,卻透著一個文雅的氣息,幾個人從一樓的房間裡出來,圍攏到蔣半城跟前,打著招呼,都是蔣半城聘請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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