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嘯天滿口答應下來,但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道:「師叔,這個曹三已經不是個純粹的江湖人士了,壞事做絕,投靠了鄭經,按照江湖規矩,得三刀六洞,逐出門派,為什麼沒人動他?不是他隱蔽的好就是他在哥老會地位特殊,不得不防,而且,動了他就等於和哥老會結仇,這點需要提前準備。」
吳庸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些道道,得到唐嘯天提醒後,吳庸更加謹慎起來,尋思片刻後說道:「國安的名義也拿他沒辦法?」
「很難,首先,國安不能插手地方治安,那是公安的事情,其次,曹三投靠了鄭家,和鄭經打成一團,鄭經的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我們出頭會很被動,最後,他們每次做事都非常小心,小打小鬧拿他們沒辦法,大動作不留下任何把柄,我們出面不太好辦。」唐嘯天無奈的說道。
「我明白了。」吳庸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閒聊了幾句後離開,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吳庸便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去天堂酒吧。」天堂酒吧是曹三的總部,吳庸不想遞帖子浪費時間,直接出手了。
十幾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門口,吳庸直接進去,酒吧大堂有駐場歌手在演唱,年輕男女盡情的喝酒聊天,酒吧還有許多帶kv的包房,提供給有需要的客人使用,自然少不了陪酒的小妹,吳庸沒那個興趣。在大廳要了個卡座。
要了半扎啤酒後。吳庸邊喝邊觀察著四周。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過來,想要坐下,吳庸瞪了對方一眼,對方訕訕的離開,這種女人吳庸在國外見的多了,cāo皮肉生意的,自動上來搭訕,喝酒聊天。順便把價格談好,然後去開房。
很快又有其他同樣目的的女人過來,也被吳庸毫不留情的趕走,一番觀察後,吳庸發現這裡安保人員不少於三十人,個個寸頭,帶著耳麥,拿著高壓電棒,隱藏在人群中的不算,可謂守衛森嚴。
曹三這種混道上的人對於總部防禦自然森嚴。吳庸決定試探一下,運功震碎地板小塊瓷磚。撿起幾粒粉末放到酒瓶裡面,然後拿起另外一瓶啤酒朝台上的空地上砸去,啪嗒一聲,酒瓶炸裂,啤酒流了滿地。
忽然的變故將台上演奏的人嚇了一大跳,音樂停下來,大家看向酒瓶飛來的方向,幾名保安過來查看,然後來到吳庸所在的卡座,見砸爛的酒瓶商標和吳庸桌上的一樣,周圍再沒其他人喝這種牌子的酒,目標鎖定。
「先生,那個是你砸的嗎?」保安頭子過來問到,語氣不善起來。
「啪!」一瓶啤酒直接砸在保安頭子頭上,鮮血和啤酒混合一體,流了下來,吳庸將手上半截酒瓶指著一干保安喝道:「少他媽唧唧歪歪,把你們說得上話的人叫來,否則,老子砸了你們的場子。」
保安頭子知道來者不善,但就這麼妥協面子上掛不住,捂著出血的腦頂喝道:「你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到這裡來砸場子,報個號,免得大水沖了龍王廟,否則,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
「報你媽。」吳庸飛起一腳,直接將對方踹飛,十足一個過江猛龍的作派。
「打!」周圍的保安一看這陣勢,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家蜂擁而上,揮舞著手上的武器打了過來,周圍的食客嚇的四散開去。
吳庸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當即大打出手,出手就是狠招,凡是中招著,無比重傷倒地,這還是吳庸手下留情,一會兒功夫,十幾名保安全部倒地,呻吟不起,看的周圍的食客驚訝不已,旋即喝彩起來,國人看熱鬧的天xing完全暴露出來。
「誰敢在這裡鬧事?」一個健壯的中年人過來,身後跟著好幾個人五大三粗的漢子,看向吳庸的眼睛裡充滿了敵意。
「天哥,這個人來搗亂的。」一名領班模樣的工作人員趕緊上去解釋。
叫天哥的揮手讓對方離開,能混到一定高度的人都不是傻子,一個人輕鬆放到十幾個人,而且前後不過一分鐘而已,這種高手豈是到處搗亂的人?這裡面肯定有原因,天哥上前幾步,冷靜的打量著吳庸,感覺有些面生,拱手說道:「道上的朋友都叫我阿天,不知這位爺怎麼稱呼?來此有何貴幹?」
「好說,來這裡只是想喝酒,沒想到你們的酒水裡面有奇怪的東西,這事你給個說法吧,否則沒完。」吳庸冷冷的說道,將放了雜質的酒瓶遞過去。
叫天哥的人看了酒瓶一眼,並不去計較裡面到底是什麼,是不是真有,也不去接酒瓶,這種事解釋也好,糾纏也罷,都沒有任何意義,息事寧人的說道:「好說,來呀,給這位先生換一打同樣的酒,算我的。」
「怎麼,老子的命就值一打酒?咱們工商局去說吧。」吳庸冷冷的說道。
「這位朋友,打開門做生意以和為貴,但不表示我們就怕事,為人留一線,大家好相見。」叫阿天的人不動聲sè的說道,語氣有些冰冷了,已經做了這麼大讓步,如果對方還不肯退讓,那就只有一拼了。
然後,吳庸是來砸場子搗亂的,當然不會見好就收,抓起另外一瓶還沒打開的酒瓶把玩起來,眼睛卻看向阿天的腦袋,冷冷的說道:「威脅我?」
「酒有問題,先不說原因,我們認數,陪你一打,你打了我們的認也不計較,大家出來混,你要是趕盡殺絕,兄弟們也不含糊,怎麼說誰你了。」叫阿天的人冷冷的說道,丟給其他人一個眼神,大家呈半包圍鎖定了吳庸,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大家以為吳庸會見好就收時,又是一聲清脆的酒瓶裂開聲響,阿天雖然早有提防,但還是沒能躲過吳庸的一擊,這一下居然沒砸出血來,阿天暴怒,大喝一聲,朝吳庸撲了上來。
吳庸見對方還有點拳架子,應該是練過,一個格擋彈開對方的攻擊,順勢一巴掌煽了過去,一聲清脆的聲響,阿天臉上多了五道清晰的痕跡,阿天氣的差點沒暈過去,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種屈辱了,一連後退了幾步才穩定身形,高聲喝道:「打,給我打。」
其他人拿著電棍撲了上來,一把原木椅子砸了過來,吳庸揮手格擋,原木椅子瞬間四分五裂開去,吳庸一個肩撞將對方撞飛,撞到了幾個人後,倒成一堆,有一個人揮舞著jing棍砸過來。
吳庸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就好象身後長了眼睛似的,飛起一腳,將對方直接踹飛出去,砸倒好幾張桌子,噴出一口鮮血來,吳庸順勢一圈,直接打攔砸過來的另一張桌子,拳頭余勢未消,直接砸在對方下巴,將對方下巴砸脫臼,噴出一大口鮮血來,夾雜著好些碎牙。
剩下幾個人也被吳庸毫不客氣的全部放到在地,個個重傷,不躺個半年誰也別想好,吳庸看了看滿地的保安,冷冷的說道:「叫你們老闆來,三分鐘不到,老子燒了這裡。」
自然有人跑去給老闆打電話,一些人想上來給傷員幫忙,但看到吳庸冰冷的目光,猶豫了,周圍的食客沒想到吳庸這麼猛,嚇了一跳,知道後面的事情更加麻煩,紛紛離開,免得殃及魚池。
「各位朋友,請大家離開,今晚的帳算我的。」一個中年人過來,高聲喝道。
食客們不傻,知道後面的事不是自己能夠旁觀的,趕緊離開,來人馬上命令人關門,然後來到吳庸跟前,見吳庸一臉冷靜,不由jing惕起來,拱手說道:「在下曹三,這位朋友怎麼稱呼,到我的場子來有何貴幹?」
吳庸打量了對方一眼,中等身材,穿著一身唐裝,關頭,國字臉,雙眉濃黑如劍,血氣旺盛,頗有幾分氣度,不動聲sè的說道:「到你這裡來喝杯酒,沒想到你的酒不乾淨,你的人更不像話,動不動就口出狂言,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我的人秉xing我知道,你也無需藏著掖著,大家都是明白人,我開門做生意,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說吧,你想怎樣?」曹三以退為進,打算先搞清楚吳庸的身份來意再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行事越謹慎。
吳庸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能忍,果然是個狠辣的梟雄,不好對付,臉上卻冷冷的說道:「好說,一百萬壓驚費,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這位兄弟這是要把事情做絕咯?」曹三眼裡閃過一絲殺機,但還是掩飾過去,冷冷的說道,一邊用手在背後打手勢。
「二百萬,一分都不能少。」吳庸冷冷的說道,看到周圍的人圍攏上來,也不在意,這些人雖然出手狠辣,打架鬥勇也不差,但論身手就差太多了,沒放在心上,教訓一下這些人,就當收利息了。
「兄弟,別把事情做絕了。」曹三語氣不善起來,臉sè鐵青。
「我改主意了,三百萬了。」吳庸冷冷的說道,語氣不容置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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