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當然不會說,將話題查看,兩人聊了一會兒,蔣思思忽然說道:「馬上就要到月底了,公司有一筆錢,但還差一個億的缺口,如果錢不到位,公司很難度過難關,你看這事?」
「這事我知道了,放心吧,錢的問題我來解決,你負責公司內部事宜就好了。//無彈窗更新快//」吳庸自信的說道。
蔣思思現在是越來越對吳庸有信心的,見吳庸說的篤定,鬆了口氣,又聊了一會兒走了。等蔣思思一走,吳庸尋思起來,對手想置自己於死地,由此可見是個心思縝密,精於算計,出手狠辣的厲害角色,看來,以後自己不能有絲毫大意了,只是,當務之急是去哪裡弄一個億的資金度過難關?
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吳庸樂觀的想到,實在不行就到國外去打黑拳,或者找老熟人挪借一下,問題不大,左右無事,百無聊賴,吳庸打開電話,看起了當地新聞,忽然,一則新聞進入吳庸眼帘,不由精神一振。
「各位觀眾,昨晚十點左右,我市桐山盤山公路發生一起賽車事故,一群年輕人在盤山公路上賽車,造成兩死一傷,據聞,這伙年輕人是為了尋找刺激,擺下賭約,一場比賽的賭額高達百萬┅┅。」
後面說的什麼吳庸已經沒興趣聽了,一條掙錢的道路出現在眼前,任何地方都有地下賽車,一幫富二代無聊的時候玩的遊戲,吳庸以前在國外沒少參加,有車神的稱號,一場比賽百萬雖然少了點,距離一個億還有很大差距,但好過沒有,能自己解決的,吳庸不喜歡假手他人。
不過,吳庸知道這種比賽不定期,非圈內的人找不到,也沒資格參加,吳庸初來乍到,根本沒沒有門路,不由鬱悶起來,好不容易找到一條來錢快的路,卻因為不得其法無法實現。
鬱悶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蔣思思推門進來了,吳庸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打了個招呼,說道:「我沒事的,要不你先回去吧,免得爸媽不放心。」
「我倒沒事,反正我也不住家裡,倒是你。」蔣思思笑道,遞過來一張名片,說道:「給,剛才有一個人到公司找你,我搞不清對方身份,擔心有事,就說你不在,那人丟下一張名片,說欠你一頓飯,讓你有空給他電話。」
「什麼人啊?」吳庸接過名片瞄了一眼,感覺哪裡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沒見過,一個中年人,有些肥胖,看上去不像個好人,說是你樓下認識的朋友,老弟,你不是剛來海城嗎?怎麼有物業了?該不會是學人家金屋藏嬌吧?」蔣思思一臉揶揄的說道。
「樓下?」吳庸一愣,猛然想起一個人來,難怪感覺名片有些熟悉,是那天晚上混混們在樓下鬧事,自己出面解決時遇到的那個最後出場的胖子,當時他好像給過自己一張名片,那天晚上隨手丟到家裡的茶几上,沒在意,差點給忘了。
名片上寫著的名字是黃玉,那麼肥胖的人叫這個名字,人不如名,名符其實了,笑了笑說道:「我倒是想啊,家裡都窮成這樣了,拿什麼藏?剛來那天租下的房子,沒想到這麼快和家人團聚。」
「我就說嘛,看你不像花心大蘿蔔,可不許學別人啊。」蔣思思警告的說道,眼睛裡沒來由的閃過一絲緊張,很奇怪的感覺。
吳庸沒注意,腦子裡正盤算著事情,黃玉是道上的人,應該知道地下賽場的事情,如果找他們,或許有辦法搭上線,不由動心了,將對方的電話記錄下來,將名片撕碎,丟到垃圾簍去了。地下賽車剛出了事故,警察肯定抓得緊,這幾天不會有比賽,吳庸知道急不來,先摸摸底也好,便說道:「下班了,我還有點事,不和你一起吃飯了,你先回去吧。」
「嗯,好吧。」蔣思思好奇的看著吳庸,見吳庸不置可否的笑笑,並不像多解釋,忍著滿心好奇,朝外面走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吳庸確定蔣思思走後,摸出了電話,剛要撥通黃玉的電話,忽然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以為是蔣思思帶來的,趕緊拿起說的:「是我,還沒走嗎?」
「師┅┅師叔祖,我是劉悅。」一個女聲猶豫著說的。
吳庸腦海中閃過一道倩影,苦笑的說道:「劉隊長,不用這樣吧?你還是叫我董助的好,我聽著習慣。」
「不行,師門最講尊卑,咱們江湖中人,禮不可廢,沒得讓其他門派人笑話,師父他老人家都跟我說了,雖然師祖他老人家不認咱們這一支,但咱們永遠都是師門的人,做鬼也是。」劉悅堅定的說的。
原本劉悅接到唐嘯天的電話有些不相信,但劉悅知道唐嘯天的性格,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聽了唐嘯天解釋便信了,只是,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做師叔祖,心理面有些不習慣,也不適宜,聽了吳庸的話後,卻放開了,左右不過是聲稱呼,也是事實,說不定將來還能解決師父歸宗的心愿,再學上一招半招的,就更美妙了,劉悅可是個武痴,可惜沒人正經傳授,唐嘯天那裡也只是個記名弟子,根本沒時間跟在身邊學習。
「隨你吧,但在有外人的時候,我希望你叫我董助。」吳庸懶得在這個問題是糾結了,左右不過是聲稱呼,糾結下去就扯不清了。
「好的,對了,有件事得和您商量一下。」劉悅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當著外人叫師叔祖,自己臉上也掛不住,便說道:「王剛死了,就是打你的那名警察,上面在調查,你最好去醫院躺兩條,開個受傷的證明,免得有人說你根本沒傷,到時候會很麻煩。」
「哦?」吳庸沒想到那個警察死了,隱隱中感覺這事又是沖自己來的,如果不去住院,說不定還真有人拿這事做文章,到時候告自己一個做偽證,那就洗不清了,雖然不怕,但很麻煩,不由最追問道:「怎麼死的?」
「在醫院治療的時候中毒死的,他殺。」劉悅趕緊說道。
「他殺?」吳庸一驚,馬上說道:「也就是說,他帶人去飯店抓我這事就沒辦法查下去了?幕後黑手追查不到了?」
「可以這樣說,不過,你不是剛來海城嗎,怎麼惹上大麻煩的?」劉悅好奇的問道,原本以為吳庸是國安總部的人,現在看來不是,對於吳庸的遭遇,自然滿心好奇。
「公司的事情。」吳庸得知劉悅是自己人,不介意適當透露點,說不定將來還要找她幫忙處理一些官場上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好吧,你現在去海城第一醫院吧,住上一晚就行了,斷了某些人念想,我在那裡等你,怎麼樣?」劉悅提議道。
「行,我這就過去。」吳庸也不想麻煩,誣陷警察可是大罪,便答應下來。
還在路上的時候,吳庸找自己父親蔣半城要了院長的電話,就說自己一個朋友住院,找個關係戶開後門,蔣半城沒有多想,告訴了吳庸院長的姓名和電話,林樹森,很特別的名字,五行屬木,木主生命,主治療,倒也貼切。
撥通院長的電話,吳庸自報家門,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讓院長幫忙,特別叮囑了一句,不要告訴自己父親,院長和父親關係好,吳庸信得過他,不知不覺來到醫院,看到院長已經在門口等候,還有劉悅也在。
吳庸上前來,和大家打了個招呼,院長示意吳庸更上來,安排到了一間高級病房住下來,劉悅也沒有多問,等一通手續辦完,吳庸成了病號後,劉悅歉意的說的:「這事折騰的,哎,對了,上面派了兩名警察保護你的安全,不是我的人。」
「由著他們吧,不過一晚而已,對了,那個叫何彬的人找到沒?他怎麼說?」吳庸關心的問道。
「何彬已經醒了,說自己並沒有舉報,至於那兩個抬著何彬來醫院的人,只說碰到了警察,有個警察主動上來問,他們只說喝醉酒了,並沒有報警之類,是王剛自作主張,捏造事實陷害你的。」王銘認真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吳庸平靜的說道,內心卻暗自警惕起來,警察王剛死了,肯定是沖自己來的,這裡面有什麼陰謀還不知道,但線索卻斷了,自己陷入被動,無法追查下去,何彬被人利用而已,沒什麼價值,事情更加蹊蹺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劉悅好奇的追問道。
「你幫我查查看,那個王剛為什麼針對我,我懷疑有人指使,如果找到了懷疑對象,記住,不要打草驚蛇,告訴我就行了,另外,那個叫何彬的應該也不簡單,不可能輕易被人利用,你幫我查查他看,那天他都和誰聯繫過,特別是我公司內部的人,我懷疑有內奸,這事做的隱蔽點。」吳庸叮囑道。
「放心吧,多大點事,警局這邊不方便,我讓國安海城分局那邊查,師父讓我在那邊掛了個職務,方便。」劉悅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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