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後,吳庸看到大批警衛的車也來了,懶得管他們,說道:「你們在外面等著,爸媽,咱們回家,這是我新買的房子。//無彈窗更新快//()」說著看了蔣汪洋一眼,蔣汪洋尷尬的笑笑,也跟了上來。
「兒子,這位是?」羅韻驚疑的看著門口滿臉羞紅的莊蝶,好奇的問道。
「伯母好,伯父好,我是莊蝶。」莊蝶不待吳庸介紹,趕緊上來問候,滿臉侷促和緊張起來,不由自主的閃躲的吳庸的身後去了。
看到這一幕,羅韻和蔣半城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由相視一眼,呵呵笑了,今兒個真是喜事連連啊,蔣半城滿意的看著吳庸,說道:「你這個混小子,有女朋友了也不說一聲,害的我跟你媽瞎操心。」
「就是。」羅韻不滿的白了吳庸一眼,滿臉歡喜的看著莊蝶,越看越喜歡,笑眯眯的說道:「這孩子,真漂亮,第一次見面,我跟你伯父也沒帶禮物,這事整的,太失禮了,回頭一定補上啊。」
「行了,爸,媽,進屋吧,站這裡讓人家開熱鬧啊?」吳庸趕緊說道。
大家笑呵呵的走了進去,誰也沒管跟著後面的蔣汪洋,蔣汪洋尷尬異常,堂堂華夏國副總理,去哪裡不是前呼後擁的,沒想到來這裡反倒像個跟班似地,不過這種感覺很奇妙,蔣汪洋有點喜歡,很親切,很充實,也很真實。
來到大廳,羅韻左右看看,開心的說道:「孩子,這房子不錯,夠大,就咱們幾個住著有些冷清,什麼時候給媽生個孫子,趁媽還有點精力,幫你帶帶。」說著看向莊蝶。
莊蝶被羅韻說的滿臉通紅,心裏面卻喜滋滋的。看向吳庸不說話,吳庸打岔道:「會有的,媽。你們住最上面的主臥,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您看還缺點什麼,回頭跟我說。」
「伯母。我跟你上樓吧。」莊蝶看到蔣汪洋,猜到了什麼,知道吳庸有事要談,趕緊接過話題說道。
羅韻當然也明白他們男人有話要說,自己留下不太合適。見莊蝶這麼乖巧懂事,滿意的笑了,看了蔣汪洋一眼,禮貌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在蔣半城沒有明確表態前,羅韻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蔣汪洋,拉著莊蝶的手上樓了。
蔣汪洋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堂堂副總理居然落到這個地步。見蔣半城和吳庸都沒有招呼自己坐下來的意思。便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開口說道:「不管你們怎麼想,事實就是事實,我是你們什麼人,我想你們也很清楚。現在,我最想知道的是真相。當年的真相。」說著看向蔣半城。
吳庸也很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不由看向蔣半城。蔣半城想了想,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說那些又有什麼用?終歸是一家人。」
「呃?」蔣汪洋沒想到蔣半城會這麼說,想了想,嘆息一聲,說道:「你不願意說我也能猜到一些,肯定是老二做了欺瞞我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既然你回來了,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說著,再也控制不在自己的情緒,激動的眼睛裡閃動出淚花來。
吳庸很想打擊蔣汪洋一句,看到這一幕,忍住了,等了一會兒,等蔣汪洋情緒穩定後說道:「爸,您不願意說,我來說,您承受了這麼多痛苦,憑什麼啊?」
「好,你說。」蔣汪洋又恢復了殺伐果斷的上位者本性,冷靜下來。
「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我想大致情況是這樣,車禍後,出於某種原因,我爸不敢見您,您的二兒子將我爸逐出了家門,說是您的意思,我爸出於某種原因一直沒有回來。」吳庸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別說了。」蔣半城忽然說道。
「呃?」吳庸看向自己的父親,見情緒很激動,便不再多言。
「說出來也好,沒想到還有這個內幕。」蔣汪洋一臉沉思的說道:「二十年前的一場車禍,老二說你死了,你媽當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我守在你媽病床前,將後事託付給了老二,沒想到啊,這些年我一直以為你不在人世,所以,哎,都怪我,沒有去核實真相。」蔣汪洋說到這裡,臉色滿是愧疚之色。
「什麼?」蔣半城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自己並不是被逐出了家門,而是受了老二的矇騙。
「你們倆父子啊?哎。」吳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忽然想到唐嘯天的話來,結合剛才所言,不由一動,說道:「爸,當年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禍?」蔣半城冷靜過來,仔細回憶起過去來,過了好一會兒,蔣半城痛苦的說道:「二十年前,我開車不小心撞死了一個人,當時很害怕,想到公安局自首,你二叔過來了,將我帶走,秘密的把我藏起來,兩天後,說事情已經妥善處理了,但父親很失望,將我逐出了家門,不准再回來,我以為這是父親變相保護我,沒有多想就走了,隱姓埋名至今,沒想到這裡面會是這樣?」
「何止是這樣,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當年的車禍是謀害,有人對您的車動了手腳,被撞的人也沒有死,出了國。」吳庸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蔣半城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蔣汪洋也驚訝的看著吳庸,搞不懂吳庸怎麼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吳庸平靜的說道:「爸,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啦?」
「哦,對,那是誰動了我的車?」蔣半城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問道。
「暫時查不出來,不過,我想很快就能查到了。」吳庸聳了聳肩說道。
蔣半城和蔣汪洋幾乎同時想到了一個人,但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過了一會兒,蔣汪洋嘆息一聲,說道:「這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不管是誰幹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會公正處理的。」
將吳庸不置可否,蔣半城一臉沉思,不由嘆息一聲,對蔣半城說道:「我有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先走一步,回頭我帶上你媽過來,他很想你。」說著起身來,看向蔣半城,等待著蔣半城的表態。
吳庸也看向蔣半城,蔣半城接下來的話將直接決定和蔣汪洋的關係,雖然骨柔情無法抹掉,但以後來不來往,就看蔣半城的了。
蔣半城嘆息一聲,起身來,說道:「我送您。」
蔣汪洋笑了,由衷的笑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雖然一時無法接受,但終歸還是默認了自己這個父親,欣慰的看了吳庸一眼,吳庸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也算個人物了,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丟人不?」
「呃?」蔣汪洋見吳庸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也不生氣,相反,有種新奇感,老二家的孩子見到自己,就像老鼠見到貓似地,一個個戰戰兢兢,哪裡敢這麼講話,不由笑了,說道:「不會再丟人了。」說著,朝外面走去。
送走了蔣汪洋,蔣半城情緒不高,吳庸湊過來說道:「爸,咱們今天也算是有面子了,堂堂國家副總理啊,居然跑到機場去接您,整個華夏國能享受這樣待遇的,您給數數,還有誰?」
「你這孩子,不是說好了一起去找他的嗎?」蔣半城沒好氣的說道。
吳庸當然不會說出原因,笑道:「是啊,後來我想了想,咱們去找他幹嘛,是他有錯在先,得他來找咱們賠禮道歉才對,所以啊,我就找上門去了,也沒說什麼,他就顛兒顛兒的跟著我來機場接您了。」
「就你名堂多,說吧,那個姑娘什麼人?」蔣半城岔開話題問道。
「什麼人?搶您兒子的人啊?」吳庸笑道,見蔣半城臉色一正,要生氣,趕緊陪笑著說道:「是我師妹,她師父和我師父是生死兄弟,呵呵,千萬別生氣,您老兒媳婦第一天上門,得注意形象。」
蔣半城被吳庸氣的哭笑不得,說道:「原本我還和你媽商量,撮合你和你姐,現在看來,倒是我們操心了,既然是你師妹,那就沒問題了。」
「放心吧,我還能找不明來路的女人?」吳庸笑道,指了指樓上,繼續說道:「她們倆聊的很投緣,中午了,難得咱們家大團圓,要不,喝點?您兒媳婦做飯的手藝可不比您老婆差哦。」
「混小子,就你能,既然在這裡安定下來了,海城的生意也該轉過來了,你怎麼想的,把你姐一個人丟那邊獨立支撐可不行。」蔣半城笑罵道。
「得嘞,儘快安排過來。」吳庸答應著,馬上拿起茶几上的電話,撥打了內線,等接通後確定是莊蝶,笑道:「師妹,咱爸說了,難得一家人團聚,要好好喝幾杯呢,你的拿手菜可以拿出來了。」
掛了電話,不一會兒,羅韻和莊蝶下來,羅韻脖子的帶著一串精美的項鍊,笑呵呵的對蔣半城說道:「天哥,這項鍊是咱們未來兒媳婦送的,這塊表是送給你的,咱們做家長的什麼禮物都沒準備,反倒收了不少,真是丟人啊。」
「沒事,丟人也是丟家裡。」蔣半城滿意的接過手錶,看著莊蝶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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