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華僑城,水榭華都。
一輛外形粗獷霸道的牧馬人開進別墅區,車上坐著兩個身穿黑色西服,戴墨鏡的年青男子,一看就是有錢有閒的富二代或者是混黑涉會的傢伙。
小區的保安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不但沒有阻攔,遠遠的就將閘門打開,點頭哈腰將宋謙和阿健迎進去。
宋謙:「沒想到你小子想這一招還挺管用的啊,證件啥的都不用掏。」
阿健:「老大你是沒接觸過這些事情,江湖中人自有江湖術,我們這叫以勢壓人,你見過開勞斯萊斯的人被攔住過嗎?其它的車見到它就像見瘟神一樣的,怕撞到了陪不起。就連碰瓷黨也繞路走,為什麼,得罪不起啊。」
「就你小子一門子的歪門邪道,我們先開著車溜一圈,熟悉一下地形。」在宋謙的吩咐下,阿健猛踩油門,牧馬人如同一隻利箭在小區內穿梭,沒過多久就逛了幾圈。
之後二人又將車開出去,這一次他們是來踩點的,趙家就住在裡面,一片十幾棟別墅都是他們的,其中有一棟,宋家的兩名傭人就住在其中。
大白天的兩人也不能幹什麼,查出地點之後,晚上再來動手吧。
宋謙有一種直覺,家裡那四個傭人之死,絕對與這兩名傭人有關。
六名傭兵四死二失蹤,這兩人的嫌疑最大,難怪躲起來不敢露頭,也沒有出來指證宋謙就是兇手之類的,趙家明顯也覺得這不合適。
在回去偵探所的路上,阿健不解的道:「老大,既然那兩名傭人是趙家的人,他們現在不出來找你的麻煩就算了,何必再去若事上身呢,萬一他們將殺害其它四名傭人的罪名扣在你頭上,這可不好脫身啊,要知道四名傭人死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場。」
宋謙看了阿健一眼,道:「你的說法不算有錯,但我如今既然已經招惹上趙家,我不惹他們,他們也一定不會放過我,你覺得他們把兩人傭人藏在這裡安的是好心嗎,真有必要的時候,他們一樣會咬我一口。」
阿健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道:「還是老大看得透徹,照你的意思,這兩人其實是被趙家軟禁起來,用來對付你的棋子?」
「你還不算笨到家。」宋謙微微一笑。
時間很快過去,兩人悠閒的吃了一餐晚飯,將牧馬人開回學校,許多學生都看到宋謙和阿健兩人回到宿舍里休息,一直到全校熄燈後,兩人依然安安靜靜的在宿舍里睡覺。
室友見狀雖然覺得奇怪,也沒有說什麼,總不可能將他們搖醒,然後問宋謙為什麼今天竟然也在宿舍里睡覺吧?
光所有的燈光一關,阿健的被子突然動了一下,從被子底下伸出一隻手,拇中二指輕輕的捻動著,一根粗線大小的木香自動燃燒,發出極微弱的光芒,一股無嗅無味的氣體從木香上散發出來,飄蕩在宿舍中。
宋謙感興趣的看著這一切,也不知道阿健這傢伙從哪裡知道那麼多的東西,不過也沒有問,以兩人的關係,該告訴自己的時候,阿健自然會說的。
兩人不知道從哪拿出一面濕毛巾捂著鼻子,一邊耐心的等待著,大約十幾分鐘之後,宿舍里響起了均勻的呼嚕聲。
「走!」宋謙翻身將被子掀開,在裡面塞了一些衣服,看起來像是有人的樣子,阿健也一依葫蘆畫瓢,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從床底下抽出一個木質的箱子。
宋謙非常好奇,這個箱子是宿舍的最大隱秘,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阿健打開過。
「咔嚓」一聲,阿健將木箱打開一線,快速的從中拿出一物,宋謙還沒有看清楚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的時候,「啪」的一聲,木箱已經合上。
「快走!」阿健的臉色非常興奮,身上綻放著一種宋謙從未見過的光彩,整個人有了一種宋謙說不清道不明的改變,簡單的形容的話,就是這個人一下子「活」過來了,有「靈魂」了。
阿健走到窗台邊,輕輕的將窗戶推開,外面一片漆黑,正所謂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正適合去外面辦事。
阿健將手中的工具在窗台上一扣,整個人突然就往窗戶外面跳去,將宋謙嚇了一跳,搶步衝到窗戶邊,卻看到阿健的身影一盪一盪的,迅速的向下落去,不到五秒鐘時間,就已經從五樓下到一樓。
宋謙這下注意到,窗台上扣著一根非常精緻的龍爪,用黑色的麻布包裹,哪怕是拋擲出去也不會發出太大的響聲。
龍爪的尾端繫著一根透明的繩子,也不知是什麼材質,宋謙拿起用力的拉了一下,像自己這樣的體重,承受個兩三個人都沒問題。
宋謙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之色,沒想到這阿健的身上竟然有這麼多的秘密,難怪他對干偵探那麼感興趣,簡直天生就是幹這一行的料啊。
宋謙見到阿健穩當的落到地上,一股不服輸的豪氣生發,也輕輕躍起,抓穩繩子,快速的往下落去。
只是盪了第一次,宋謙就知道錯了,手掌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巨大的拉扯力轉化為熱能,幾乎將手掌磨掉一層皮,痛得宋謙幾乎鬆開手,從四樓掉下去。
「阿健,你這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宋謙緊緊的抓著繩子,再不敢像電視裡的飛虎隊那樣瀟灑了,雙手交疊往下,快速的往下降落。
足足半分鐘,宋謙才降到地上,抖著幾乎起泡的手,狠狠的瞪了阿健一眼,對方聳了聳肩,得意的笑了一聲,抓過繩子輕輕一抖,宋謙只聽到「嗡」的一聲,那根龍爪從窗台抖落,打著旋兒落到阿健手中,已經盤成一團,阿健手一揮,不知道被他收到什麼地方去了。
「快走,趁沒人看到,我們只有四個小時來回,若不能在凌晨之前趕回來,我們今晚就白辛苦了。」
宋謙低聲說著,兩人如同幽靈一樣避開學校的所有監控,來到一面低矮的圍牆邊。
阿健低喝一聲,助跑幾步,整個人如同鳥兒一樣跳起,踩在牆面上,再用力一蹬,就已經躍過布滿銳利鋼絲的牆頭,連碰都沒有碰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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