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陸陸續續有人走進酒店,也陸陸續續有人離開。
顧然後來實在太無聊了,就打開手機開始看一直在追更的小說,不過那部小說的作者似乎是個鹹魚,一天兩更的樣子,從來都沒有爆發過,而且成績太差也不可能加更。
好不容易攢了半個月的最新章節,還沒到半個小時就看完了。
「更新實在太慢了,看來明天該給作者打賞一點了。」
顧然感覺有些意猶未盡,隨後便打開了抖聲,打算找一些輕鬆的段視頻打發時間。
「你在等我啊。」
直到接近凌晨的時候,任平生終於出現在酒店的門口。
但他剛剛踏進酒店門檻,一眼就看到了蜷曲在沙發上的顧然,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你回來啦,去哪了?」顧然十分驚喜地看著他,雙手撐在沙發上試圖站起身來,卻發現全身乏力,仿佛宿醉一般。
「處理點私事,我跟疏影說過的。」任平生解釋道,迅速地走到了她的身旁,攙扶著顧然。
溫香軟玉入懷,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撲鼻而至,他的心中一盪。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讓我再為你擔心了。」但顧然對於這個答案顯然是不太滿意的,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嗯,我答應你。」任平生倒是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他似乎已經想清楚了很多事情,開始正視與顧然之間的感情。
「咦,你的手怎麼了?」
顧然本想一訴衷腸,卻忽然發現任平生的右手袖子口有許多血漬,頓時臉色都變了。
「路上碰到幾個傻瓜,和他們打了一架。」任平生將雙手負在背後,輕描淡寫道。
「讓我看看你的手。」顧然卻不依不饒,伸手去牽他的手。
任平生後退了幾步,故作輕鬆道:「就是碰到了我們班那幾個傻瓜,誰知道他們那麼不經打,下手重了點。」
「你還打傷了人?嚴不嚴重?」顧然大吃一驚,按照慶國律例,重傷他人可是要入刑的。
「沒三五個月,估計下不了床,我已經把他們送進醫院了。」
任平生也沒有預料到自己會不受控制地爆發,好在他收了幾分力,不然明年今日就成了他們的忌日。
「你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這麼晚回來的吧。」
顧然十分的無語,沒想到任平生還學會了打架鬥毆,原本他可是一個殺雞都不敢的人。
「嗯,在醫院耽誤了點時間。」任平生供認不韙。
「那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我,我儘快找人幫你擺平。」顧然十分霸氣道。
整個玉川,確實少有顧家無法擺平之事。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讓我自己來處置吧。」任平生卻拒絕了她的好意。
畢竟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一些艱難險阻,不可能事事順心。
任平生從來都不是一個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
「你別逞能,疏影她需要你。」顧然欲言又止。
「我知道,所以這次我才沒有把他們打死。」
就這樣,任平生的固執己見讓顧然最終也無話可說了。
「對了,我找了專家會診,他們說妹妹她只是貧血,多調養一段時日就會好轉。」
兩人肩並肩走進電梯之後,任平生忽然想起了易如意的那些話,心情又變得有些躁動不安起來。
他最近幾天似乎都有些不太對勁,特別的容易衝動,像貓一樣。
「那太好了,不如我找個保姆照顧你們,這樣我也放心一些。」顧然聽了這話,頓時十分開心。
「不用啦,我現在有錢了,自己請得起保姆。」任平生從懷裡拿出一張白金銀行卡。
「哪來的?」顧然見他拿出帝國銀行的白金卡,頓時有些吃驚。
要知道慶國的白金卡,普遍需要二十萬已經存款才能預約辦理,百萬以上才能立即辦理。
任平生哪來的一百萬?
「贏來的。」任平生沉默片刻後,面對顧然關切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你去澳門賭了?」顧然看著他的眼神頓時都變了,瞳孔也跟著放大到了極限。
「嗯,一個小時贏了八百萬。」
「那你答應我,以後一定不能再去賭。」
顧然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抱在懷裡,生怕任平生會被賭桌上帶來的暴利蒙蔽了心。
「賺錢的辦法多的是,賭雖然收益大,但相應的風險也最大,這是我第一次賭也會是最後一次賭。」任平生見她如此激動,立即保證道。
「賭字最害人,你要記住阿姨就是被它毀了一生,你千萬不要重蹈覆轍。」顧然似乎不太放心,又將往事重提。
不知不覺中,他們就抵達了一間總統套房的門口,顧然十分平靜地從手提包里取出房卡,打開了那扇紅色的大門。
任平生站在門口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踏出這一步。
「你進來啊,怕什麼,我這幾天不太方便,又不會吃了你。」
顧然見他一直站在那裡扭扭捏捏,便走到房間門口把他拽進了房間。
「這裡有兩個房間呢,我住裡面那間,你住外面這間。還有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上課呢。」
顧然以為任平生沒住過總統套房,又帶著他在套房裡轉了一圈。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任平生有些尷尬道,他剛剛確實以為顧然會對他突然襲擊,心裡還在衡量要不要反抗呢。
「晚安。」顧然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輕輕一點,這才走回了自己的那個房間。
任平生頓時有些懵逼,渾身都有些不太自在,甚至連小兄弟都有了反應。
這大概就叫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作為她欽定的男友,他遲早都會被顧然這個女流氓占盡便宜。
「這算不算是骨科了呢。」任平生十分的糾結,想要和她坦白。
但他剛剛走到顧然的房間門口,就注意到顧然把衣服都脫在了床上,浴室里也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沒有關上浴室的門。
身為花叢老手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感覺十分的無奈。
若是換了其他人,任平生自然不介意和她大戰一場,但這個人如果是顧然,他實在沒辦法跨過心裡的那道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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