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不懂千若凝為什麼突然說對不起。
不解地看著她。
女人的心思就像海底的針令人捉摸不透!
千若凝難以啟齒。
哪個女人不想把自已交給最愛的男人。
但她始終踏不出最後一步。
每次在樓下分別,千若凝總有莫名的渴求。
但內心的驚懼讓她只能目送江寒遠去!
這一瞬間,江寒突然明白她的心思。
「我等你。」
江寒拍拍千若凝的頭,寵溺至極!
啪啪啪!
身後響起一陣清脆的腳步聲。
幾乎在同時,江寒將千若凝護在身後。
轉身一掌抓住了對方的槍口!
子彈沒有上膛,安全栓沒有打開!
再一看來人,是小榆!
千若凝好奇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孩。
同樣是短髮,落秋語是嫵媚風情。
這個女孩卻是英姿颯颯!
黑衣黑褲,身上沒有多餘的顏色!
眉眼帶著俊美,不施粉黛依舊動人。
皮膚比一般女孩要黝黑一些。
充斥著健康美!
第一次見面就槍口相見?
「大哥,她是害死白戰的人!」
這個名字狠狠地打在千若凝的心口!
白戰,雪鷹!
「所以你要殺了她替他報仇?」
江寒怎麼不知道妹妹的心思。
她愛白戰,愛著那個和自已同穿軍裝的男人!
這份感情剛剛開始萌芽就陰陽相隔。
「是,我要殺了她!」
江榆怒視著千若凝,眸中怒火閃爍!
江寒笑而不語,殺人?
她是軍人,軍人是保護國民而存在的!
她要是想殺千若凝。
剛才子彈就應該上膛,安全栓應該打開!
而不是虛張聲勢!
江寒沉著地走到一邊,伸手道:「動手吧!」
說也奇怪,千若凝沒有絲毫的憤怒與悲痛。
她不恨江寒沒有維護自已。
更不悲痛既將到來的死!
她只是緩緩地閉上眼睛,安然赴死!
江榆握著槍,手顫!
她甘願去死?
千若凝緩緩地睜開眼:「你怎麼不開槍?」
江榆啞然了!
「為了儘快返回江北,我帶著車隊進了禁區。」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白戰為了保護我被修羅的人殺死,是真!」
「我無意害人,但白戰因我而死!」
「你殺我,我毫無怨言!」
千若凝字字句句不卑不亢,毫無求生欲!
這個女人難道瘋了嗎?
江榆不敢置信地看著千若凝!
一個長成這樣的女人居然不想活下去?
還是她小瞧自已不敢開槍?
「不許碰我姐!」
一聲喝斥傳來,千刃大步過來擋在千若凝面前。
「這事和我姐沒關係。」
千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是我的錯!」
剛才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姐姐要儘快趕回江北是因為我!」
那次是自已和秋寒一起惹了麻煩,身陷囹圄。
千若凝為了救他的命才需要儘快返回江北。
要說源頭,是自已!
「你是誰?」江榆暗罵不已,找事的人真多!
「我是她弟弟千刃。」
千刃現在才知道姐姐為了救自已經歷了什麼。
她背負了一條人命的重負!
「冤有頭,債有主,要殺要剮隨你便!」
千刃豪氣萬千,儼然不是以前不懂事的弟弟。
經歷過慕容海的事,他一夜長大!
「殺白戰的人雖然已經死了,大仇得報。」
江寒突然說道:「但始作俑者還在你面前。」
「小榆,殺姐姐還是殺弟弟,還是一起幹掉?」
江寒皮笑肉不笑!
「江寒,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千刃一聽就急了。
自已雖然有視死如歸的決心。
但他撈都不撈,也太絕情了!
自已是死心塌地地認他是唯一的姐夫!
「是你說的,冤有頭債有主!」
江寒面不改色:「我會替你收屍的。」
千刃後悔得直咬舌頭,剛才嘴快!
江榆看著千家姐弟,啪,子彈上膛!
千刃攔在姐姐面前,毫無退讓的意思。
一直以來是姐姐庇護自已,是時候輪到自已了!
「混蛋!」
江榆罵完,無奈地放下槍。
江寒毫不意外。
他早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千刃嘴上說得狠,心裡其實也忐忑。
膽顫心驚地睜開眼,看到江榆收了槍。
他心裡才踏實了。
「江寒,她,她是誰呀?」
其實他也只聽了個大概,白戰是死去的人。
那他又是誰?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替他報仇?
江寒先帶著江榆離開這裡,省得她又變卦。
「姐,你說話呀,她是誰?」
「她是江寒義父的女兒。」
「那白戰又是誰?」
「一名軍人,為了救我而犧牲的軍人。」
千若凝凝視著千刃的眼睛:「他是白雪的親哥哥。」
一腔血湧向千刃的頭頂!
因為自已惹禍,連累姐姐被人記恨。
還間接害死了一名軍人,他還是白雪的哥哥!
想到白雪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終於懂了。
為什麼她的眼眸里總是悲傷!
千刃的鼻子發酸,自已少年輕狂沒有錯。
可錯在引起了蝴蝶效應。
很多事情都不可控地發生了!
「姐,我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不會再任性,不會再胡來!
他要變強,變得可以由自已保護別人。
這樣的話千若凝已經聽過無數次了,無數次!
可看著千刃離開時的背影。
千若凝居然看到了莫大的決心!
再說江寒帶著江榆離開千若凝的住處。
直至走過了好幾條街才撒手。
江榆暗罵一聲老狐狸。
他是怕自已折回去再找千若凝的麻煩。
故意拉著自已在幾條街上打轉!
穿來穿去,剛才的那塊招牌都見到兩次了!
「大哥,你當我是傻子嗎?」
江榆暗道自已在深山老林穿梭就是日常生活。
他再怎麼繞,自已也能找回去!
江寒冷笑道:「你不傻,你是現職軍人!」
江榆不像自已,早就除了軍籍。
現在沒有軍銜壓身,是個自由人。
在軍營一天,就應該遵守軍規軍紀!
江榆自知理虧,一反剛才的狠厲。
抱著江寒的胳膊撒嬌道:「我們好久不見了。」
又來這招?
江寒暗想這丫頭只有怕挨打的時候才會撒嬌。
平時和男人沒什麼兩樣!
自已被蒙了幾十年,再笨也悟了!
小丫頭別想再騙自已!
「言歸正轉,你怎麼跑到江北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68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