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狼的這一擊很爆。
江寒明白他的用意,重傷自已而不致死!
只有這樣才能問出晶片的下落。
看著地上受傷及橫死的保鏢。
江寒心中隱隱作痛。
這些人因為自已而傷,因為自已而死!
不,是因為慕容海!
是他把毒狼叫來這裡。
他明知道修羅組織里是些什麼人!
他大可以讓毒狼私下來找自已。
但他偏偏要把這隻狼引來人流眾多的地方!
慕容海的算盤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要當眾殺死自已,再羞辱千若凝!
他要狠狠地出一口氣!
還要同時完成修羅給的任務。
不過,這樣一來徹底坐實了他和修羅的關係!
毒狼死死地看著江寒。
他想起來了,千氏集團門口和他們糾纏的保安!
修羅要護送的東西落在這麼一個渣滓的手裡,可笑!
毒狼活動了一下拳頭。
這傢伙五根手指的力量居然如此強大!
這麼一號人物怎麼淪落到當人的狗?
他心底浮現一個疑問——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看向自已的眼神如此灼烈?
修羅之人必殺之!
江寒在心中怒號!
逝去的兄弟們,修羅之人必給你們償命!
想到犧牲的影子兵團的兄弟們,江寒戾氣深重!
他展開了第二輪攻擊!
轟!
這次是一次硬對硬的較量。
毒狼的拳頭轟到了江寒的左肩上。
強勁的力道衝撞得江寒一路後退!
直到後退了十幾步,江寒才穩住了身子!
身體發麻!
毒狼冷笑道:「你還能接我幾招?」
「走著瞧。」
「識趣的把東西交出來。」毒狼獰笑道。
不等江寒說完,毒狼說道:「再跪下來求我。」
他的笑容張狂無比:「我會考慮是否放過你這條賤命!」
千若凝憤然,好張狂的傢伙!
枉殺人命,還在這裡肆意侮辱江寒!
葉芳語看著江寒的一舉一動。
或許是他像極了那個人。
每當江寒被打中處於下風。
她的寒毛全部豎起!
總是替他捏把汗!
毒狼狠辣地笑笑,這下足夠讓江寒氣血翻湧!
他要先知道晶片的下落,再虐殺江寒!
「有趣。」
江寒突然笑了,扯下領帶。
他轉身將領帶扔進千若凝懷裡!
兩人沒有事前演練,一拋一接十分默契。
千若凝莞然一笑:「加油,江寒。」
沒有多麼激昂的語氣,只是最由衷的希望!
江寒默默地笑笑,轉身應戰!
這一幕看在所有人眼裡。
都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
絕對不會懷疑兩人「有一腿」!
可落在慕容海的眼裡,卻是百般羞辱!
他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昵。
就是對自已的侮辱!
這一刻,他幾乎要起身為毒狼搖旗吶喊。
江寒走到毒狼對面,淡然一笑!
「冤有頭,債有主,我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毒狼眼皮狂跳!
江寒的身體動了!
咻!
他高高躍起,居高臨下俯視毒狼!
難道他是要用截拳?
或是鞭腿,或是什麼招?
砰!
江寒一拳擊中毒狼的腰!
一手捏住了毒狼的喉嚨!
圍觀者面面相覷,這是哪門的功夫?
有懂行的人說道:「這不是軍體拳嗎?」
「哇!」
毒狼正要發笑,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砰!
江寒拎著他的身體,連擊他的肋骨!
啪擦,啪嚓,啪嚓!
眾人聽得怔住了,這是什麼聲音?
「這是肋骨斷掉的聲音!」
人群里有人驚呼道。
不可思議,他是怎麼辦到的?
用軍體拳打得毒狼毫無招架的能力!
毒狼看著江寒,眼裡閃過一絲懼意。
可怕,太可怕了!
他是怎麼在瞬間辦到力量增加百倍以上的?
江寒內心吶喊起來!
離開軍隊本來不應該使用軍體拳。
但他要用軍體拳替死去的兄弟們鳴冤!
他們為了保家衛國拋灑熱血。
被修羅成員殘忍虐殺,何其悲痛!
軍體拳是軍人的象徵。
兄弟們,你們在天有靈看清楚了!
以內勁集結在拳上。
暗勁與軍體拳合二為一!
勁,這是國術之魂!
砰砰砰!
江寒一拳又一拳下去。
每一拳都擊中毒狼的肋骨!
毒狼的十二對肋骨悉數折斷!
「嘔……」
毒狼瘋狂吐血。
這男人太瘋狂了!
他到底是誰,對自已有深仇大恨嗎?
軍體拳,他剛才用的是軍體拳!
擊腰鎖喉!
毒狼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修羅的噩夢。
也是他們最理想的敵人——冥王!
影子兵團的王!
難道江寒他……
「嘔!」
毒狼狠狠地噴出一口鮮血。
江寒的那一拳打在他的內臟上!
氣血倒流不止,毒狼命將休矣!
「你,你就是!」
毒狼來不及說完最後一句,轟然倒地!
修羅排名前十的殺手絕命!
所有的來客們都鬆了一口氣。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惡魔終於根除了。
再看江寒,個個都充滿了感激之情。
此時,千若凝走向江寒,雙目含情!
「看你,打歸打,衣服都弄髒了。」
千若凝嬌嗔道,給江寒系上領帶,撫平。
她打好結,美目微沉,轉身喝道:「慕容海!」
她這一聲嬌斥引得眾人側目。
「你希望我們死我能理解,但是別連累他人。」
今天喪命的保鏢何其無辜?
「千總這是什麼話?這人我們並不認識。」
南宮俊冷冷地說道:「誤會一場。」
「是否誤會我們心裡有數,江寒,我們走!」
千若凝早知道他們會抵死不承認。
畢竟沒有任何證據。
但那又怎麼樣?
她就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質問他!
好讓大家猜疑他的用心,懷疑他的行事!
千若凝三人憤然離開會場。
葉芳語也連忙跟了出去:「等等。」
「葉小姐。」千若凝說道:「我記得約定。」
葉芳語此時再看他們,感覺與之前格外不同!
江寒自不用說,就連千若凝也豪氣萬千。
她以為像千若凝這樣的絕色應該伺美生嬌。
反正靠著一張臉就能好好活著。
但沒想到她傲骨錚錚,氣宇非凡!
同樣身為女人,自已對她有生了幾分敬重。
江南葉家的別墅里已經熄燈。
只有一間房裡還亮著燈。
在葉芳語的帶領下,一行人走進去。
葉龍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看這樣子有好幾天沒有起過床了。
還吊著點滴。
「從來沒有醒過?」江寒問道。
「偶爾,我一直在公司忙各種事務。」
葉芳語的語氣里有幾分怨氣:「沒時間呆在家。」
江寒應了一聲,嘴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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