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穿好衣服,光頭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師父,你的仇家怎麼這麼多啊,自打我認識你以後就沒停過被追殺。」光頭摸著腦袋。
林飛揚聳聳肩:「人出名了就是會被人嫉妒,等你將來和我一樣有名,也會有同樣的煩惱。」
「那我還是低調點吧。」光頭悻悻的說:「要是我和姑娘在辦事的時候突然有shā shou闖進來,估計我下半輩子都硬不起來。」
「別廢話了,趕緊走吧,我們已經暴露了,必須儘快離開。」林飛揚提著包便朝外面走去。
他們來到地下車庫,將原來車上的所有痕跡全部擦乾淨,然後在車庫裡隨便偷了一輛車,這樣就可以避免被追蹤。
這次由林飛揚開車,一直開到巴利斯坦的酒店。
剛進門,巴利斯坦幾人便興奮的迎了過來。
約翰巴斯一臉崇拜的說:「林先生,您是我見過最偉大的人,我愛死您了。我發誓,一輩子都要追隨您。」
里約內臉上快笑出了花:「林先生,不管您以後有任何吩咐我都會照做。能有您這樣的老大,是我三生的榮幸啊。」
林飛揚懶得和他們客套,他非常清楚這些人的本性,有奶就是娘,如果自己不能給他們創造財富,他們立馬會翻臉不認人。
他對巴利斯坦說:「派人去我的酒店處理一下屍體,最好是生面孔,別人認不出的。」
巴利斯坦也沒多問,點點頭:「知道了。」
「把錢打到我賬戶,我要離開了,等我下次來的時候會通知你們。」林飛揚說完轉身就走。
眼看財神就要走了,約翰巴斯焦急的喊:「林先生,您怎麼走了?我們才剛開始賺錢啊。」
林飛揚停住腳步,回頭沖他冷冷一笑:「做人不要太貪心,我們今天贏的錢已經是整個拉斯維加斯兩個月的收入了。我想現在各大賭城的老闆應該已經坐在一起,商討為什麼他們的營銷額突然少了吧。」
約翰斯本不甘心的問道:「那那您什麼時候再來?」
「明年吧,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林飛揚對他們說:「你們也立刻離開,遲了恐怕就走不了了。四十幾億,這筆錢可以讓任何人衝動的要殺了你們,最近都別來拉斯維加斯了。」
林飛揚走後,幾個老大面面相覷,已經嘗到甜頭的人自然不甘心放棄唾手可得的財富。
「咱們要不要自己干?」約翰斯本問:「那傢伙似乎幹起來很簡單的樣子,他可以,我們也可以。」
「算了吧,那傢伙shā rén也很簡單,但你絕對無法像他那樣。」謹慎的唐納說:「聽他的話,立刻離開這裡,我們每個人都賺了好幾億。不懂得收斂的話,你們還記得德卡嗎?」
一提起德卡,幾個人都毛骨悚然,灰溜溜的收拾行李離開了賭城。
林飛揚開著車出了賭城後便把車丟棄在路邊,和光頭又偷了一輛車後繼續向紐約方向開去。
一百公里他們便換了三輛車,直到出了加州後林飛揚才鬆了口氣。
「師父,你也太謹慎了吧?」光頭質疑的問:「那些shā shou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這麼快追上?」
林飛揚搖頭:「之前就是太低估他們,所以才會被他們找到酒店。我們的行程如此隱秘,中情局都被我們甩掉了,這些shā shou卻能找到我們,說明他們的追蹤能力絕對不一般。從現在起必須小心,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shā shou。」
光頭呵呵一笑:「師父,很少見你這麼緊張啊。你不會是怕了吧?」
林飛揚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腦袋上:「怕你個鬼,我這麼做只是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而已。我的身份特殊,米國可以說到處都是敵人,必須低調行事,我可不想什麼事都沒辦成就到處是敵人。」
光頭摸著腦瓜:「說就說嗎,別動手打人啊,頭髮都被你拍掉了。」
林飛揚微微一笑:「今天晚上去聽那位教授的課,預先訂好酒店吧。」
拉斯維加斯皇冠酒店,幾十個賭場負責人齊聚在此,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憤怒和擔憂。
賭城主席坐在上首,冷冷的說道:「根據大家的匯總,三天內賭城一共損失了快五十幾億,每家賭場都受到了很大的衝擊。我已經請fbi的探員分析過,這絕對是一場有陰謀的搶劫,對手瞄準的就是我們的錢。」
一個賭場的負責人大吼:「不管是誰,敢動我們的錢,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對,米國是制的社會。但如果動了我們的錢,總統也保不了他。」
「我要親手抽出他的腸子該死的,這世上還沒人敢動我的錢。」
坐在主席身邊的fbi高級探員臉色很難看,在座的都是大資本家,其中甚至還有議員,他只能對這些人說的可以定罪的話當做耳旁風。
「探員先生,你們到底找到了線索沒有?」一名賭場負責人問道。
「我們每年交那麼多稅養你們,現在是用到你們的時候了,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把我們的錢給追回來。」另一個賭場老闆怒吼。
探員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尊敬的先生們,我已經和我的同事連續奮戰了六個小時,查看了各個賭場所有的shi pin資料兩遍。」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他,期待下文。
但探員聳聳肩:「非常抱歉,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所有輸錢的桌子都沒有出現高科技設備活著出千的行為」
「砰」
所有的老闆都狠狠的拍著桌子:「誰需要你來講一堆廢話?我們需要你破案,不是在這裡講廢話。」
探員的臉色更加難看,賭城主席連忙讓大家安靜:「大家不要著急,畢竟時間才過去六個小時,給fbi一點時間。」
探員感激的看著主席,但主席卻嚴厲的說:「不要感謝我,如果你找不出dá àn,我會讓你很慘。」
被賭城主席威脅,探員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嘴唇都有些發紫。
他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說:「fbi經手過很多案子,但沒有一例像這件一樣,實在沒有頭緒。」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dá àn,為什麼我們的錢會沒有。」主席冰冷的說。
探員擦著額頭的汗水:「對不起,這件事我恐怕真的處理不了。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或許能處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58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