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機捂著腦門發出悽厲的慘嚎,但被余飛幾拳下去後便消停了。
他最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威脅,所以下手不會客氣。
收拾了司機,他推門下車,站在外面望向空蕩蕩的破樓。
四周很安靜,包括樓里也安靜的出奇,剛才車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沒一個人出來,看來這夥人不簡單,挺撐得住氣的。
如果是別人,單槍匹馬的還真不敢進去,但余飛不是別人,什麼龍潭虎穴沒闖過。
抬起腳步,緩緩走進破樓。
裡面空蕩蕩的,除了一隻孤零零的燈泡掉在上面,發出微弱的燈光外,什麼都沒有。
夜風吹進來,吹在人後背上,冷颼颼的,給人一種發毛的感覺。
然而余飛卻沒事人一般,一直走到破屋的中央停下,然後朝上面黑暗中的某處冷冷地吐出一道聲音:「出來吧。」
話音一落,突然間,稀里嘩啦聲大作,外面和樓上響起了嘈雜而密集的腳步聲,昏暗的燈光下,晃動著密密麻麻的人影,長長的砍刀影子倒映在地上,看著讓人膽戰心驚。
轉瞬間,三十多個男子高舉明晃晃的砍刀,將余飛包圍在中間,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余飛冷漠地掃了周圍一圈,一臉淡漠:「你們的頭是誰?」
「余飛,不認識我了嗎。」外面,一道聲音響起,包圍圈分開一個口子,一個瘸腿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傢伙,余飛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面,仔看那條瘸腿,他腦子一閃,好像記起來了。
原來是那個雄哥。第一次見面記得是在侯立傑的金猴大酒店裡吃飯,這傢伙看上了林可婷,自以為很牛逼的將余飛叫過去,讓余飛將林可婷奉獻給他,結果就不用說了,直接被余飛用槍打了大腿一槍,然後他的腿就變成瘸
子了。
後來聽說,這個混蛋又幫著景家暗害侯立傑,讓侯立傑被景國浩砍掉了一根手指,差點一家人被扔進河裡。
正要找這傢伙算賬呢,沒想到他倒送上門來了。
這一刻,余飛笑了,那是很危險的笑。這種情況下,余飛還笑得出來,譚雄怒喝:「余飛,你特麼還認得老子嗎?也許你忘了我,但是你變成灰我都不會忘記。老子的腿就是拜你所賜,今天又陰了我的小弟黃仔一腳,今晚就跟你新仇舊恨一起算
。」「巧了,我也正想跟你新仇舊恨一起算,看來,今天真是一個算賬的好日子。」余飛微微一笑,淡漠的目光望向那條瘸腿:「你應該很幸運,這條腿沒有完全被廢掉,可惜,你這種人喜歡作死,還敢來惹事,
那就怪不著我了。」
「哼,哼哼。」譚雄冷笑連連:「余飛,你好大的口氣。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今天我有備而來,你再能打也只有死路一條,頂多只是多掙扎一會而已。」
「是嗎?」余飛不置可否的冷笑:「別說這些廢話,夏美芝人呢?」
「哈,這就擔心你的小姨子了。」譚雄大笑:「放心,那個賤逼死不了。」說完這句,他朝後面一招手:「帶上來。」
一個女孩哭喊聲中,夏美芝被一個黃頭髮牲口揪著頭髮拖了出來,拖她的人正是那個她所謂的男朋友黃仔。
黃仔在酒店門口被余飛勾了一下,醫院簡單處理後,把所有怒火都發在了夏美芝的頭上。
此刻的夏美芝蓬頭垢面,鼻青臉腫,短裙也被撕得七零八落,就剩下一點遮羞的東西了。
露出來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到處是傷痕。
不用多問,剛才肯定是被虐慘了。
這也算是給這丫頭一個教訓了,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做,竟然跟混混廝混在一起,結交這樣的男朋友,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被拖進來的夏美芝看到余飛,猶如看到了救星,立即哭著喊叫起來:「姐夫,姐夫救我啊姐夫……。」
「救你妹,賤逼!」黃仔大罵,抬手又是幾大巴掌打在夏美芝臉上,打得「啪啪」直響,還真捨得下手。
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說他們兩個也上過床,雖然不算是夫妻,但也有點感情吧,竟然下得了這麼狠的手,可見這種男人根本就是狼心狗肺的人渣。
余飛並沒有阻止,讓這丫頭長長記性也好。
打完兩巴掌,黃仔將夏美芝摔在地上,再狠狠踹上兩腳,罵道:「賤人,你特麼等著,等下我連你姐夫一起打,麻痹的。」
黃仔惡狠狠地轉身瞪向余飛:「雄哥,剛才就是這王八蛋勾老子一腳,我特麼門牙都被砸斷了。」
他的門牙的確斷了,現在說話都漏風。
「草麻痹,今天我要砍死他!」黃仔也不管譚雄同意,從旁邊一小弟手上奪過一把砍刀,二話不說,明晃晃的砍刀兇狠地砍向余飛的腦袋,這是要直接將人砍死的節奏。
「啊,姐夫小心啊。」夏美芝發出刺耳的尖叫。
余飛看著砍刀劈過來,眼皮都懶得眨一下,手直接抓了過去。
「他瘋了嗎,敢用手去抓砍刀?」周圍的混子們都是一愣。
然而,下一刻,他們愣住了。
一聲驚叫,黃仔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只感覺手中一痛,然後是一空,砍刀已經不在自己手中了,而是到了余飛手裡。
怎麼回事?
黃仔還在懵逼中,余飛已經收起刀落,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啪」一聲掉在地上,那時黃仔的爪子。
速度太快,在刀砍下去的瞬間,黃仔竟然沒感覺到疼。
延遲了三秒過後,殺豬般的慘嚎聲才刺耳地響起。
黃仔捂著光禿禿的斷手,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啊,啊……,我的手啊……!」
「撲街,你的手生不是用來打女人和為非作歹的。」余飛冷冷地道。
「我草泥馬!」黃仔捂著手,哭喊著朝余飛破口大罵。
余飛臉色一冷,刀背一翻,朝著他的嘴巴拍了出去。
「撲」一聲,金屬撞擊在臉上發出的悶響,斷牙與血水齊飛。
黃仔整張最被砸歪,嘴皮翻卷,人倒在地上,半天都發不出慘叫聲來。
譚雄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給我砍死他!」
「轟」的一下,三十多個牲口,三十幾把砍刀,猶如從牢籠里放出來的猛獸,蜂擁著撲向余飛,瞬間將余飛淹沒。
下一刻,殘枝斷臂橫飛,血雨飛揚。激烈的打鬥聲,嘶吼聲,哭喊聲,慘叫聲響徹這一年區域的夜空,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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