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敬禮的手,黑魔頭想起一人。
「參謀長,船上還有一個特殊的人,您看怎麼處理?」
衛長城坐回去:「什麼人?」
「覃子豪。」黑魔頭吐出三個字的名字。
「覃家那個覃子豪?」中年男子搶過話。
黑魔頭點頭:「是的,他的表現很讓人失望,為了活命,竟然向kongbufēnzi投降,說了不該說的話,給我們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甚至還無恥地幫著勸降,出賣隊友……。」
隨即,黑魔頭便將黑鷲告訴他的,關於覃子豪的表現說了一遍。
「砰」一聲巨響,衛長城憤怒地拍案而起:「這樣的混賬,必須嚴懲不貸。這樣,你親自去碼頭接應,人一上岸,立即將人給扣了,直接帶過來。」
「是。」黑魔頭轟然響應。
「參謀長,息怒。」中年男子急忙勸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覃子豪畢竟是覃老爺子疼愛的孫子,我看還是交給覃家的人處置吧。」
「這事不用擔心。」衛長城一擺手:「覃老爺子是老一輩的戰士了,我相信他會理解我的做法的,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他老人家比我們懂。」
這麼一說,中年男子也不說什麼了。
「小志,你去吧。」衛長城見中年男子不說話了,立即朝黑魔頭吩咐。
「是。」黑魔頭再次敬了一禮,準備出去,卻又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剎住腳步,轉過身來時,表情有些古怪了。
「怎麼了?」衛長城奇怪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參謀長,差點忘了一件事了。」黑魔頭尷尬地道:「那個覃子豪,他中了p2病毒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衛長城和那個中年男子臉色瞬間一變。
他們這樣的大佬,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這會卻是同時變色,可見「p2病毒」這幾個字對兩人的影響力。
「中了p2病毒,這可就麻煩了。」中年男子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朝黑魔頭道:「既然中了p2病毒,還帶著他一起回來,萬一感染了其他人怎麼辦?既然確認是一個叛徒了,還有必要……。」
這會,中年男子倒是沒說覃老爺子的面子了,他更擔心的是p2病毒的危害。
「是啊,誰讓帶他來的?」衛長城跟著問。
黑魔頭苦笑道:「是藍劍大隊的雷越堅持要帶來的,所以,大家也沒辦法。」
「簡直胡鬧。」衛長城有些冒火。
「參謀長,決不能讓船上的人直接上岸,必須進行隔離處理,確認其他人沒有感染後才能放出來。」中年男子嚴肅建議:「另外,直接中病毒的覃子豪更要嚴格隔離。」
「對,這事事關重大,小志,你馬上去辦理。」衛長城重新下令。
「這個……。」黑魔頭有些頭疼了,戰士們回來,歡迎他們的應該是鮮花和掌聲,而不是隔離。
可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他能怎麼辦?
「別這個那個的。」衛長城板著臉喝道:「我知道這樣做讓你為難,也會讓戰士們委屈,但這事太嚴重了,病毒一旦在咱們國家擴散,那將是一場災難,所以我們不得不這麼做,我相信戰士們也會理解的。」
「是,我堅決執行命令。」黑魔頭無奈接受命令:「不過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誰也不能例外!」衛長城嚴肅地喝道。
「參謀長,余飛對那種病毒免疫,他可以例外。」黑魔頭必須把余飛除外,讓他隔離余飛,他有點虛。
「還有這事?」兩位大佬都好奇不已。
「參謀長,您忘了嗎。」黑魔頭提醒道:「幾年前,余飛也是去巴利尼亞,他中了p2病毒,硬是靠自己的意志抗了過來,之後就對這種病毒免疫了。這事以前我跟您提過。」
衛長城愣了半響,突然狠狠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好,他可以例外。」
黑魔頭鬆了一口氣,沒讓他隔離余飛就好。
黑魔王急匆匆的回到基地,剛進辦公室,一個手下急匆匆進來報告:「頭,雲州分部傳來報告,余飛身邊的人出事了。」
「嗯?」黑魔頭眉頭一擰,心猛地一提,余飛回來的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否則可沒辦法向余飛交待。
「什麼事?」他急問。
「報告說,余飛一個叫李光的兄弟殺了人,就今天進行審判。」手下報告。
「嘶……。」黑魔頭一張臉變成苦瓜臉:「這個李光我聽說過,是個玩命的傢伙,他還真敢玩,竟然殺人,他以為這是混亂的國外啊,他怎麼不上天呢?」
「這個……。」手下也很無奈:「頭,根據分部的報告,如果宣判的話,可能是死刑,這怎麼辦的好?」
「死刑?」黑魔頭狠狠一拍腦袋,這事搞大了。
如果是一般的案子,他倒是好去溝通溝通,可這是殺réndà案,讓他怎麼溝通,何況身為一個軍人去干涉地方上的事,這可是個禁忌。
至少,他黑魔頭沒那個能耐。
「頭,下面的人還在等我們回話您,能看怎麼回的好?」報告的人催促道。
「你先出去,讓我想下。」黑魔頭無力地揮揮手。
「是。」手下也沒辦法,只好退出去,留下黑魔頭在辦公室里為這事頭疼。
……
雲州,今天正是李光殺人案開庭審判的日子。
審判現場,座無虛席。
腦袋鋥亮的李光,第一次因為自己的衝動和魯莽付出了代價,坐在了被告席上。
他是第一被告,陪著他的是第二被告張小胖,他被原告控訴的罪名是幫兇殺人。
本來還有第三,第四被告的,金虎和王大軍跑得快,沒抓到,兩人被缺席審判。
原告是天源集團,以及被殺的豹子頭的一幫親人了,也不知道這些親人是田逸龍從哪裡找來的。
反正這些親人表現得很激動很傷心,還未開庭,就已經哭得死去活來了,哭得那個傷心欲絕,讓聞者落淚,無不對其生出同情。
反觀被告席上的李光,無悲無喜,一臉漠然,甚至面對原告一方做作的痛苦,臉上還表現出淡淡的嘲諷。
但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張小胖就不一樣。
坐在被告席上,戴著冰冷的手銬,張小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和緊張,還有一絲不知所措和茫然。如果飛哥在這裡就好了,他就有主心骨了,就不會再害怕,更不會緊張,可是飛哥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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