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城是阿發負責管理,有人砸了他的店子,他自然是最憤怒的。
「阿發,稍安勿躁。」侯立傑喝住暴走的阿發,沉聲道:「這件事恐怕不簡單,我們事先必須得調查清楚。」
「有什麼好調查的,麻痹,敢砸了老子的店,我特麼砸了他的人。」阿發怒眼圓睜:「不說了,我去了。」
「哎,你……。」侯立傑想叫都叫不住。
……
金猴大酒店前台,一個服務生正在埋頭整理賬本,突然,一個挺拔的身影遮擋了他的視線,使得他趕緊抬起頭來,帶上職業的微笑:「先生,您要就餐嗎……?天哪……。」
話剛說了一半,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時,服務生驚呼起來:「飛哥?哦不,余總……,你,你……。」
服務生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余飛只是淡淡一笑:「立傑他們在嗎?」
「啊,在在上面,我去通知他們。」服務生趕緊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好好看店。」余飛離去時囑咐了一句。
「是,是。」服務生忙不迭地點頭,驚喜中帶著激動的目光,目送飛哥離去。
「兄弟們,給老子抄傢伙,馬上集合!」樓上,阿發一邊衝下樓梯,一邊對著手機大吼。
走著走著,突然,一個挺拔的人影擋住了他下樓的去路。
「搞什麼,讓道讓道,老子有急事!」阿發看都沒看那人是誰,就吼叫道。
然而,那個人影依然站在那裡不動,沒有絲毫要讓路的意思。
「靠,你……。」阿發火了,放下手機怒瞪向那人,這一瞪他傻眼了,整個人狠狠一個激靈,然後便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飛哥,你,你……。」
「怎麼,不認識我了?」余飛冷著臉問。
阿發狠狠甩了一下腦袋:「不不,飛哥,真,真是你?」
阿發感覺像是在做夢,不太現實。
飛哥咋就這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呢。
「廢話,難道我還有假的嗎?」余飛沒好氣地喝問。
「啪」的一下,阿發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嗷」一聲痛叫,那是火辣的疼。
是真的,不是在做夢,飛哥真的回來了。
「飛哥啊,你終於回來了啊,嗚嗚。」阿發反應過來後,衝上去一把抱住余飛,激動得熱淚盈眶,就差嚎啕大哭了。
酒店員工們也發現了這裡的情況,當看到是飛哥回來了時,一個個是激動得驚喜不已。
「行了行了,這麼多人看著呢,滾開些。」余飛黑著臉將阿發推開:「像什麼話,還是小孩子嗎?立傑呢?」
「他在樓上辦公室。」阿發急忙回答。
「走。」余飛一步跨了上去。
「好嘞。」阿發興奮大叫,衝著下面的人喊道:「準備一桌好酒好菜,給飛哥接風,都特麼快去準備!」
「是是。」員工們轟然應答,火速準備去了。
……
樓上老總辦公室里,侯立傑正在和警方的朋友通電話,詢問這些天尋找失蹤的周倩的消息。
警方的朋友那邊依然沒有周倩的任何消息。
侯立傑無奈地放下電話,接著撥通汽車城那裡的電話,詢問那邊的具體情況。
原來是店裡的王牌技術員陸漢將人家幾百萬的豪車給修壞了,電線短路,汽車起火燃燒,幾百萬豪車付之一炬,這導致客réndà怒,於是叫來人把車店給砸了。
這就讓侯立傑感到奇怪了,陸漢可是王牌技術員,一直以來都幹得不錯,表現得很優秀,就沒出過問題。
可這一出問題,怎麼就出這麼大問題呢。
再說了,電線短路這樣低級錯誤,也許新手會犯這樣的錯誤,陸漢這麼一個王牌技術員,怎麼可能會讓電線短路?
這事還真有些搞不明白了。
他正苦惱著這兩個問題,辦公室的門推開,阿發風一般沖了進來。
「阿發,你怎麼回來了?」侯立傑奇怪地問。
「侯少,瞧瞧誰來了,嘿嘿。」阿發風光滿面,笑得跟發椿的少女似的。
侯立傑望向門口,當看見進來的那個熟悉的挺拔身影時,「啪」一聲,手機掉在桌子上都沒注意到。
「飛,飛哥?」
和剛才的阿發一樣,見到突然出現的余飛,他也是難以置信,接著便是驚喜交加,差點淚崩。
「稀里嘩啦」聲中,他趕緊站起來,幾步跨出辦公桌,急吼吼地迎上去:「飛哥,你,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余飛笑:「怎麼,不希望我回來啊?」
「不不不……。」侯立傑使勁擺手:「太,太難以置信了,我還以為你還要幾天才能回呢,沒想到就這麼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這太,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我,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這話剛落,旁邊的阿發突然伸手在侯立傑手上捏了一把。
「嗷——。」侯立傑一聲痛叫,怒喝道:「阿發,你瘋了啊,掐我幹什麼?」
「嘿嘿。」阿發嘚瑟一笑:「侯少,剛才我也以為是在做夢,打了自己一嘴巴,發現很疼,這才確認不是夢。我捏你這一下疼不?」
「廢話,老子捏你試試,看你疼不疼。」侯立傑沒好氣地大罵。
「呵,疼就對了,說明你不是在做夢嘛。」阿發笑道。
「額……。」侯立傑噎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看在飛哥的份上,我這次不跟你計較。飛哥,快請坐,來人,上最好的茶。」
余飛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坐下,自有服務人員給幾人送上茶水。
「飛哥,你回來怎麼招呼也不打一聲,我們也好去接你啊。」坐下後,侯立傑有些埋怨的語氣道。
「沒必要那麼麻煩。」余飛擺擺手,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後,將茶杯放下,輕輕地呼出一口氣:「說說家裡的情況吧,聽說情況緊急,我這才馬不停蹄地火速趕來。」
「好。」侯立傑也不囉嗦,當即表情嚴肅地道:「飛哥,情況有些糟糕,主要是小倩他們失蹤了,至今杳無音信……。」
當即,侯立傑便將家裡這段時間的情況詳細地跟余飛說了一遍,事情太多,足足說了有一個小時。聽完所有情況,余飛一張剛毅的臉冰冷如鋼,眼裡隱隱透射出凌厲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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