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還正是余飛。
剛才在飛騰山莊,侯立傑想到了四眼這個關鍵人物。
如今田逸龍手下最得力的人非四眼這個傢伙莫屬,很多事都是這傢伙去做的,所以對付田逸龍,先找到四眼最好不過。
於是,經過一番打聽,得知四眼在這裡瀟灑,余飛便帶著侯立傑和兩個保鏢過來了。
四眼那些保安兄弟們這會正在大浴室里玩樂呢,誰管這裡發生什麼事,再說,現在他們都玩高了,哪還有力氣跟余飛這樣的猛人干架。
「四眼,不錯啊,會享受啊。」侯立傑將門反鎖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他。
四眼勉強笑了一下,目光望向旁邊的余飛:「想必,這位就是赫赫大名的余飛吧?」
「正是我們飛哥。」侯立傑笑著介紹道:「沒想到你也認識我們飛哥。」
「雖然不認識,但久聞大名。」四眼故作鎮定。
地上的保安頭子聽到余飛兩個字,嚇得也不敢慘叫了,慌忙爬起來,當看到余飛的真容時,嚇得雙腿一哆嗦,「撲通」一聲跪地上了。
「飛,飛哥,侯總,不,不關我的事啊。」
保安頭子這表現,立即招來四眼鄙夷的目光:「真特麼一個孬種!」
保安頭子心裡大罵:你特麼牛『逼』,有種你一直牛『逼』下去。
「你叫什麼?」余飛目光落在保安頭子身上。
「飛哥,這傢伙是天源集團的保安頭子。」侯立傑搶著介紹道:「人送外號大蝦。」
大蝦,這外號挺耳熟的,古『惑』仔的電影裡,就經常有人外號叫「大蝦」的人,想不到這裡也有一個大蝦。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下跪,起來吧。」余飛聲音平淡,卻帶著一股威嚴。
「這,這,我……,我不敢。」大蝦心裡害怕,不敢起來。
「你特麼廢什麼話,飛哥讓你起,你就起來!」侯立傑吼道,嚇得大蝦趕緊爬起來。
余飛淡漠地掃了大蝦一眼便對他沒了興趣,目光回到四眼身上:「有些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配合。」
四眼淡笑了下:「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回答。」
「你死到臨頭還敢囂張……。」侯立傑怒喝著就要命令保鏢撲上去,被余飛攔住。
余飛緩緩朝包廂里的一張椅子走過去,
一個保鏢激靈,趕緊跑過去拉出一張椅子給飛哥坐下。
余飛也不客氣,大馬軍刀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嘴角帶著微笑,但目光卻是冰冷刺骨的。
「相信我,你一定會回答的。」這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四眼冷笑:「飛哥,你那套對我沒用,所以,我還是勸你別白費力氣了。」
余飛也回以冷笑:「我很少白費力氣。說吧,你們是怎樣讓那些人做假證,害我兄弟李光和張小胖蹲監獄的。」
「哼。」四眼從鼻孔里冷哼一聲:「很抱歉飛哥,我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余飛冷笑,笑得很危險:「是嗎,你會知道的。」
說完這句,他臉上的笑容豁然一收,目光朝兩個保鏢一個眼神示意。
兩個保鏢會意,怒喝著撲上去,一腳將四眼踹翻。
四眼倒也知趣,知道反抗也沒有意義,很順從地倒在地上,嘴上卻始終帶著桀驁的微笑。
他這種人,這種場面經歷過多了,根本毫無所懼。
不就是一陣暴打嗎,又不是沒被打過,怕『毛』線。
然而,和他預料的似乎不一樣。
人家也不打他,將他踹翻後,一個保鏢從身上掏出一根繩子,另一人將他按在按摩床上,然後將他捆粽子一般捆在上面。
四眼和大蝦都不知道余飛這麼幹什麼意思。
只見余飛緩緩站起來,手裡寒光一閃,多出了一比鋒利的bishou,bishou不僅鋒利,而且透著暗紅『色』的寒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瀰漫。
可以想像,那一定是一把飲血無數的可怕魔刀。
「將他的嘴巴堵上。」余飛一邊走過來,一邊吩咐。
「是。」一個保鏢從身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塊黑紗布,用力地粘在四眼的嘴上,將他那張嘴給封住了。
四眼嘴裡發出嗚嗚聲,眼睛瞪著余飛,似在問余飛要幹什麼。
余飛冷著臉已經走到按摩床邊,手裡的bishou在燈光下晃了晃,嘴裡吐出猶如死神一般的聲音。
「你叫四眼是吧?」余飛像是在問四眼,但四眼根本沒辦法回答,所以他可以說是自言自語。
「聽說,你是在外面混的,見過世面,我們這些手段都是你玩剩下的,什麼三刀六洞在你眼裡都是小兒科,對不?」
「呵……,不過可惜,我不是道上混的,三刀六洞在我眼裡,也不算什麼。今天,我讓你見識一種新的玩法,傳說中的凌遲處死。」
聽到「凌遲」兩個字,四眼被捆綁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旁的大蝦更是嚇得冷汗直冒。
尼瑪,「凌遲」這個詞聽著都能讓人背皮發麻,真要搞下來,誰受得了啊。
「我跟你介紹一下什麼是凌遲。」
余飛吹了吹鋒利的刀鋒,臉『色』冰冷得不帶一絲人的感情。
此時此刻的他,仿佛就是個死神,不,一個魔鬼更確切些,臉『色』冷得有些可怕,尤其是眼裡那森冷的目光,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凌遲就是人們所說的千刀萬剮,是古代最殘忍的一種死刑。共需要用57刀,並且要在最後一刀,也就是第57刀,要將罪犯刺死,才能凌遲成功。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刀。」
一邊說著,他手裡的刀已經按了下去。
刀很鋒利,按在肌膚上輕輕一划,血花飛濺而起。
「這是第一刀。」
「嗚……。」四眼想發出痛苦而悽厲的慘叫,但是嘴巴被堵著,他根本喊不出。
看到余飛真的敢搞凌遲,大蝦嚇得臉都白了,雙腿打顫,一個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再次跪了下去。
侯立傑幾人也看著害怕,都扭過頭去。
……
余飛此時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一個魔鬼「手術師」,正在聚精會神地雕琢著什麼。
「嗚嗚,嗚嗚……。」
很快,四眼崩潰了,發出歇斯底里的「嗚嗚」聲,同時腦袋在拼命搖晃,眼裡終於流『露』出恐懼和哀求。
到此,余飛停手,示意保鏢過來將四眼嘴上的粘布撕掉。
「呼哧,呼哧,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四眼使勁地喘著粗氣,臉上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余飛淡淡一笑:「我說過,你一定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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