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們在邊界等了一天,直到晚上,根本沒有接到上官應他們。」
東南亞,某地區一棟豪華酒樓的總統套房裡,卡琳向一位中年美『婦』報告道。
今天卡琳帶著葉冰清等人在邊界等了一天,以為終於可以拿到大姐夢寐以求的8機密了,可誰知一直等到天黑,鬼影都沒見一個,更別說什麼8機密了。
中年美『婦』懷裡抱著一隻雪白的寵物狗蝴蝶犬。
聽到這個報告,一張臉瞬間冰冷下去,陰沉得有些可怕:「怎麼可能?」
看到美『婦』那陰沉得有些可怕的臉『色』,卡琳心頭一顫,慌忙道:「大姐,千真萬確,我們確實沒有接到他們,我懷疑可能出事了。」
「出什麼事?出事為什麼雲州那邊沒有報告?」美『婦』喝問。
「這,屬下不知。」卡琳低下頭去。
「一群沒用的廢物!」美『婦』怒罵:「馬上給我聯繫雲州歐里大叔,馬上!」
「是。」自有手下忙不迭地去聯繫。
雲州,第一醫院公寓樓,這棟樓房住的都是高薪聘請來的專家級別的特殊人才。
歐里就是這樣一位外聘的特殊人才,在這裡醫院分配給他一套公寓套房。
此刻,臥室里,歐里剛洗漱完畢準備休息,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使得他趕緊拿起電話。
當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號碼時,他不敢怠慢,立即接通。
「喂,我是歐里,什麼,你說什麼?上官應和谷大瓊沒有接到,怎麼可能?,不不,我完全沒有聽到他們出事的消息,行吧,我馬上確認。」
放下電話,歐里擦了一下額頭,發現額頭上竟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上官應和谷大瓊並沒有帶著晶片出境,出什麼事了,難道被抓回來了?
這幾乎不可能,計劃如此周密,內線也早就傳來報告,昨天晚上樑正武派去的人都是無功而返,別說抓到上官應和谷大瓊了,連影子都沒看見。
還以為他們已經成功出境將晶片交給他們的主子大姐了呢,沒想到竟然是一場空。
難道是上官應和谷大瓊利慾薰心,帶著晶片逃走,想吞掉晶片?
晶片的重要『性』和價值別人不懂,上官應肯定知道,那東西如果拿出去賣掉,足夠吃喝一輩子不用愁的。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自己的責任可就大了。
沒有誰比歐里清楚,晶片對那位主子大姐的重要『性』,犧牲了青春,犧牲了二十多年的歲月,犧牲了自己的愛情和婚姻,甚至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就為了8的機密啊。
如今終於機密到手,卻是空歡喜一場,他不用問,猜都能猜得出大姐此時心中的暴怒。
他不敢怠慢,迅速拿起電話,開始四下聯繫人去打探消息。
來雲州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他在雲州發展布置了不少棋子,這個時候便是棋子發揮作用的關鍵時刻了。
然而,很遺憾,關於上官應和谷大瓊等人的去向,那些棋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發揮作用,全部抓瞎了一般,什麼都打探不出來,氣得歐里抓狂不已。
花了這麼多錢打造的信息絡,全是浪費表情。
正在他惱火的時候,突然想到上官應是那位魏公子的人,谷大瓊也是魏公子的人,難道是魏公子。
這個想法嚇了歐里一跳,魏公子可是大姐手下的重要人物,如果他指使上官應吞掉晶片,那後果就嚴重了。
當然,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以魏公子的地位,這事肯定不能隨便懷疑。
猶豫了一下後,他撥通了魏公子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電話里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喂,歐里大叔。」
歐里穩了穩心緒,儘量平和的聲音道:「魏公子,告訴您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隨即,歐里便將上官應和谷大瓊沒有出境的消息說了一遍,說完後,他豎起耳朵,靜聽魏公子那邊的反應。
「你說什麼?」魏公子表示很驚訝:「怎麼可能?」
聽到電話那頭驚訝的聲音,歐里微微檸起眉頭:「怎麼,魏公子,您也不知道上官應的消息嗎?」這話讓對面的魏公子先是一頓,接著聲音猛地一沉,帶著不悅道:「歐里大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如果知道他的消息會隱瞞嗎,難道你認為是我指使他幹了什麼不該乾的
事?」
「不不,魏公子,您別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歐里急忙解釋。
「哼。」魏公子冷哼:「你等著吧,我馬上去打聽消息。」
歐里沒辦法,只好耐著『性』子在房間裡焦急地等待。
同一時刻,另外一個地方,清雅茶吧。
余飛和梁正武也在談上官應和谷大瓊的事。
「我說余飛啊,我承認,我這人的嘴巴是話多了一些,說了一些你不愛聽的話,但我這是為你好,你要明白我的一番良苦用心。」
梁正武苦口婆心地說著:「所以,你不應該對我有成見,而應該感謝我。」
余飛臉皮抽了抽:「老梁,我說過對你有成見了嗎?行吧,我感謝你,非常感謝你梁老大的關照和良苦用心,滿意了吧?」「哼,還說沒成見,故意把谷大瓊和上官應交給別人,而不交給我的人,這就是對我的最大成見。」梁正武對這事依然耿耿於懷,這份功勞要是給自己多好啊,那就可以將
功補過了,可惜啊,現在就剩下幻想了。
余飛臉『色』一沉,毫不客氣地問:「老梁,你還要臉嗎?」
「額,我。」老梁滿臉發黑,旁邊還有新來的麥佳妮嗯,這傢伙竟然這種口氣跟他堂堂梁老大說話,太不給面子了吧。
「我什麼我?」余飛不爽地道:「你的人還能去遲一點不?人家從大老遠的燕京趕來都比你們早,你們就在雲州,卻磨蹭到天亮才到,你還好意思說這事?」
老梁尷尬了,老臉有些火辣。
「就你這辦事效率,你還好意思要功勞,要點臉不?」余飛那真是半點沒給面子。
老梁的老臉是黑得比包黑子還黑了。
「余飛,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啊。」高安良急忙打圓場:「老梁啊,咱們不說這事了,還是說正事吧。」「還有其他正事?」余飛眉頭一擰,看來麻煩事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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