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李光受傷
看到李光這麼兇狠這麼猛,最後一名匪徒嚇到了,連反抗的勇氣都嚇沒了,撒腿就跑,
倒霉的是越慌越見鬼,腳下被樹藤一勾,「撲通」一聲被絆倒了。
李光怎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嘶吼著一躍而起,一招餓虎撲食,鋒利的bishou就是他的獠牙,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這個匪徒也算是久經沙場,刀口『舔』血中活到現在,關鍵時刻也發揮出他的血『性』,一聲吼叫,猛然翻轉身來,槍口對準撲過來的李光開火。
然而,李光跟沒看見似的,根本不閃不避,繼續猛撲下去。
「砰。」
槍聲響起,血霧爆開。
幾乎是同一時刻,鋒利的bishou也兇狠地『插』入匪徒的胸膛。
「吼」吼聲中,李光用力一絞,bishou在匪徒胸膛上切開一個大口子,血如泉涌。
匪徒喉嚨蠕動了一下,一大股血水從嘴裡湧出,頭一歪,就此氣絕。
「麻的,想跑,跑得了嗎?嘿嘿。」李光將bishou拔出,獰笑著站起來。
剛一站起,他身體一晃,「撲通」一聲,人倒了下去。
「李光。」後面響起了阿發等人的驚呼聲。
然而,李光卻已經失去了知覺,無法做出任何回應了。
……
當李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基地醫院的病床上。
「咦,你醒了。」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一個小護士出現在李光的目光里。
小護士很年輕,個頭不高,一米六左右,模樣算不上長得很漂亮,但一張娃娃臉甚是可愛,尤其微笑時出現的兩個小酒窩,使其更加可愛了幾分。
看著眼前這個萌娃娃一般的小姑娘,凡是男人都會生出一種保護她的uàng,李光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儘管跟我說。」小護士臉上始終帶著可愛的微笑,這種笑不是職業『性』的微笑,而是真誠的微笑。
「介紹一下,我叫笑笑。」小護士自我介紹:「你叫李光是吧,聽說你作戰很勇敢,一個人消滅了好幾個匪徒,連匪徒的子彈都不怕,太厲害了。」
「呵……,小意思了。」李光臉上『露』出頗為自豪的笑意。
正說話間,外面門旁冒出幾個人頭進來,領頭的是阿發。
阿發現在已經沒有一頭飄逸長發了,他那頭飄逸長發已經別勒令清除,現在就一平頭。
「醫生,我們可以進來嗎?」阿發小聲問。
笑笑立馬站起來招呼:「可以啊,他剛醒呢,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謝謝醫生。」阿發等人感謝一聲,手裡拿著幾袋水果走進病房對李光這位大英雄進行慰問。當然,這傢伙的處分現在不好說,誰讓他現在是病號呢,得特殊照顧。
……
阿發等人看望了李光回營房時,第三支隊的副大隊長張銳立馬冷著臉揪住幾人問:「李光那混蛋怎麼樣了?」
「銳哥,沒事,死不了。」阿發回道:「現在一萌萌噠的小護士照顧著他,美著呢。」
「這個兔崽子,等他好了,老子非給他一個狠狠教訓不可。」張銳咬牙怒道。
這次伏擊計劃原本是非常完美,結果被這小子差點搞黃了,如果是在軍隊裡,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那是必須嚴懲的。
「還有你阿發,當時怎麼就沒看住那小子呢,誰讓他胡來的?」張銳把火氣轉到了阿發身上。
阿發苦起臉,委屈地道:「銳哥,你覺得我管得了他嗎?那小子也就飛哥能管,不是我說,銳哥您拿他也沒辦法。您說教訓他,咋個教訓,您教訓他還少嗎,有用沒?對付那小子就兩個辦法,一是飛哥,二是直接把他槍斃了,然後就省事了。」
「這……。」張銳憋火不已。
阿發說的還真不假,自第三支隊成立至今,到這邊境基地也有半年時間了。
短短半年時間裡,李光受到的處罰有多少,張銳自己都算不過來,那就是一頭死『性』不改的豬頭,反正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次處罰了,下次繼續犯,誰也拿他沒轍。
總不能真將他拉出去槍斃了吧。
「副隊長,阿發說得還真沒錯,那小子啊,還真就是個犯事的主。」岳精忠走過來接過話:「我看啊,這次事件算了吧,怎麼說咱們收穫也不少,繳獲的qiāngzhi和毒品不計其數,而且沒有人員犧牲,受傷最重的就李光那小子了,這也算是很圓滿的結局了。」
「老岳啊,可是領頭的匪首跑了啊,這多可惜。」張銳痛心不已:「如果不是那小子,這次行動咱們必定可以將這幫匪徒一網打盡,一個都跑不了。」
「唉……。」岳精忠無奈苦笑:「人都跑了,那你還能怎麼地,真把李光那小子拉去槍斃啊,有用嗎?再說,這小子這次消滅的匪徒可是最多的,作戰最勇猛。」
「消滅敵人再多,作戰再勇猛,也不能無組織無紀律,咱們是一個團體,不是搞個人英雄主義。」張銳板起臉正『色』道:「這次咱們算是幸運,如果下次這麼搞,闖出大禍來,那就是害了我們整個集體,這樣血的教訓太多了。老岳,你沒在軍隊裡待過,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我清楚。」
「行行,你清楚,我的副大隊長,我就說說而已,你別這麼認真。」岳精忠告饒。
「這件事還必須認真對待。」張銳繼續板著臉,一臉嚴肅。
岳精忠苦笑著一聳肩:「行,我們一定認真對待的,這事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我就說說而已。我現在想念的是余老大啊,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半年可沒見到他了。」
提到余飛,幾人都沉默了。
「忠哥,銳哥,我們兄弟也怪想念飛哥的。」阿發憂傷起來:「聽說飛哥受傷住院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真想去看他一下。」
「呼……。」張銳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也想去看望一下啊,可現在咱們是軍人,軍人要服從命令和組織安排,不能隨便去哪裡就去哪裡。」
「不是銳哥,我們不算是真正的軍人啊,我們是預備役而已。」阿發無法理解張銳這種人,為嘛把軍人那一套看得這麼重呢。
「預備役也是軍人,軍人就必須得有組織有紀律!」張銳聲音赫然提高,震得阿發的耳朵都嗡嗡響。
阿發無語,得了,沒法跟他交流,還是撤吧。
「說得好。」突然,一道洪亮有力的聲音炸響,接過了張銳的話。
「誰?」幾人急忙轉身一看,當看到來人時,不由得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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