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那個幽靜的巷子,那個神秘的中藥店。
余飛到中藥店時,店子外面掛的牌子都摘下來了,門也是半開著,一副關門大吉的樣子。
隨著黑魔王的撤銷,這些黑魔王基地的分部也跟著紛紛「關門大吉」了。
「余飛,你小子來了。」
店裡面,老k正一個人在收拾「家當」。
「來了正好,幫把手。」
余飛奇怪了:「老k,就你一個人收拾嗎,你的那些人呢?」
「那些人都是秘密存在的,哪能暴露來我這裡幹這活。」老k解釋道:「正好,你來了,我就抓你當苦力了。」
余飛苦笑:「行吧,不過你的先把這東西收好。」
說著話,余飛將一個袋子遞過去。
老k帶著疑惑接過來看了一下,袋子裡一雙多功能作戰皮鞋,一個多功能手機。
這些都是組織配給他的高科技「武器」,如今余飛已經不是組織的人了,這東西按照規定是必須奉還的。
惋惜地嘆了口氣,也不說什麼,將東西拿進裡屋收好,出來後兩人一起收拾店裡的「家當」。
別看店小,看著沒什麼東西,但真正收拾起來才發現,東西裝了好幾個dàá袋,那些藥材還要分類裝好,弄起來更麻煩。
一番折騰後,直到天黑東西才算收拾停當。
「余飛啊,幸虧有你幫忙,要不然我這老頭子還不得累死。」老k喘著氣道。
余飛拍拍手,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收拾好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等等。」老k急忙將余飛叫住:「都累了半天了,怎麼也得吃飯了再走,等著,老頭子我親自下廚做兩個菜,咱們喝一壺。」
「老k,說了舉手之勞,不用這麼客氣和麻煩了,再見。」余飛堅持要走。
「哎,你小子看不起我老頭子是嗎?」老k不滿了,老臉沉了下去。
「這……。」余飛沒辦法,老人家的面子肯定得給,只好留下了:「那行,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去外面買兩瓶酒。」
「不用,我有現存的。」老k自豪地道:「自釀的米酒,保證是獨此一家,市面是想買都買不到。」
「額……。」余飛汗一個:「行吧,能喝道您老人家自釀的米酒,也算是我的榮幸。」
「那的確是。」老k笑呵呵地應道。
隨後,一老一少進了廚房開始忙碌。
「老k,我來炒菜,你煮飯。」余飛一進廚房,當仁不讓地搶過了鍋鏟和鐵鍋。
老k驚奇不已:「你確定你會炒菜?」
這傢伙赫赫有名的天狼,死在他手上的敵人不計其數,那雙手是一雙殺人的手,沒想到竟然還能炒菜?話說,他炒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老實說,老k很是懷疑。
「那必須啊。」余飛笑道:「看著吧,保證你吃了滿意。」
老k猶豫了一下:「那好,你炒菜吧,我煮飯和負責溫酒。」
一老一少分工好後,各自忙碌起來。
不一會後,三菜一湯熱騰騰出鍋,往桌上一擺,饞得老k直流口水。
這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啊?
「余飛啊,太驚奇了,你還真的會做菜?」老k驚嘆不已:「嘖嘖,你小子完全可以專業去當廚師啊,我先嘗一下。」
老k拿筷子夾起一筷菜嘗了一口,當即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余飛洗乾淨手在對面凳子上坐下來,笑問:「味道如何?」
「嘖嘖……,好吃,從沒吃過這麼有味道的菜。」老k坐下來大讚:「哈哈,看來留你下來給我這老頭子做著頓飯,是多麼英明的啊,來來,上酒。」
「好嘞。」余飛分別給兩人滿上一杯,一老一少一飲而盡。
三杯下肚,兩人都是舒暢不已。
「余飛啊,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還是第一次同桌喝酒啊,機會難得,來,干一杯。」老k意猶未盡,再次舉杯。
「好,乾杯!」余飛爽快舉杯。
這一杯乾過後,老k臉色有些發紅:「余飛啊,今天留你下來,除了陪老頭子喝酒外,還給你轉達黑魔頭的幾句話。」
余飛眼眸一挑:「他有什麼話不可以直接跟我說嗎,需要你轉達?」
「唉,他是沒臉跟你說了。」老k嘆氣道:「他說對不起你,你要恨他,怪他,哪怕是罵他打他都行,他毫無怨言。」
余飛奇怪了:「我幹嘛要恨他啊?至於罵他打他,那就更荒謬了吧。」
老k有些意外:「你真不恨他,不怪他?余飛啊,要知道,這次截獲女神之吻,抓捕佛爺,你的功勞是最大的,所有參加這次行動的黑魔王戰士們都得到了該有的嘉獎,黑魔頭甚至晉升大校,成為目前國內罕有的最年輕的大校之一。」
「而你呢,你這個最大的功臣可什麼都沒得到啊,反而是被毫不客氣地清理了,你真沒有一點怨言?老實說,我老頭子有些不相信。」
聽了這話,余飛笑:「原來是這事啊,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得到?」
衛長城可是答應了的,給他一億英鎊呢,當然,這是機密,可不能隨便說。
「你難道得到什麼了?」老k緊急追問,瞪著一雙老眼,期盼著余飛的回答。
「這個……。」余飛頓了頓:「得到了領導的表揚,得到了組織的肯定,人民不會忘記我們的,組織也不會忘記我們的。」
沒辦法,余飛只好這麼敷衍了。
「哎,你這……。」老k哭笑不得:「這算哪門子的獎勵,我說的是實實在在的獎勵啊。」
余飛擺擺手,嘆道:「老k啊,你做這一行的時間比我多了太多了,這裡面的道道你應該比我懂得更多,那些獎勵和名利什麼的,你難道沒還沒看淡嗎?」
這一問,讓老k沉默了。
「說真的,就你和我這樣的人,如果真的為了名利和金錢,根本不用做這一行,隨便去外面做一單生意,名利金錢什麼的都有了。」余飛繼續道。
老k默然點頭:「你說得對,我們這樣的人,應該說是在別人眼裡我們這樣的蠢人,早就已經看淡這些了,只是我總覺得為你不值而已。」
「哈……。」余飛笑:「既然是蠢人,還有什麼值不值的?你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吧,還在幹這一行,你又想過值嗎?」
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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