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暗影的小動作又怎能瞞得了黑無常那毒辣的眼睛。
他走進來,陰鷙的目光掃了暗影一眼,最後目光落在鐵架子的繩索上,嘿嘿奸笑道:「美女,想跑啊?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落在我手裡的女人,還沒有誰能跑得了的,你也一樣。」
「曾經有人跑過,但無一例外,全被我抓回來用完後,賣給了世上最骯髒的會所,變成了男人的玩物,過著人事走肉,暗無天日的日子,你不會也想有這樣的下場吧,嘿哈哈……。」
猖狂的獰笑聲中,他「砰」一聲狠狠將門關上,順帶「咔嚓」一聲將門給反鎖了。
看到黑無常反鎖門的動作,暗影俏臉一變:「卑鄙無恥的混蛋,你想幹什麼?」
「嘿嘿……,我想幹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嗎?哈哈……。」黑無常一臉賤笑,搓著手湊上去,鼻子跟一狗似的在暗影身上嗅了嗅:「嘖嘖,真香啊,美味的女人香。」
看著他那陶醉的樣子,暗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裡一陣惡寒,怒罵道:「滾開!我警告你,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
「滾開?我可不會滾,我只會滾床單,嘿嘿……。」黑無常又是一陣賤笑:「至於殺我,你殺得了我嗎?就算死在你手裡,也要死在你肚皮上,哈哈哈……」
「無恥!」暗影氣得大罵,眼裡閃過一絲決然:「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暗影銀牙幾乎咬碎:「你這條噁心的狗,我發誓,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唉……。」黑無常嘆息一聲:「你這又何必呢,還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過我喜歡,我就喜歡帶刺的,我喜歡那種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的感覺。」
「你妄想,無恥之徒!人渣,噁心的狗。」暗影咬牙切齒。
「妄想嗎?很快你就知道是不是妄想了。」黑無常也不著急,不慌不忙地轉身找到他的行李包,從包里拿出一個長方形盒子。
盒子打開,裡面有針筒,有奇怪的藥水,還有一些特殊趣味的小東西。
不愧是好色之徒,這些都是他常備旅行物品。
拿出針筒和一支藥水,熟練地將藥瓶敲破,長針伸入藥瓶,一陣「茲茲」聲後,瓶子裡的紅色藥水被吸乾,吸了差不多半個針筒。
這種藥水,一般的女人只需要三分之一就足夠了,但暗影身上的刺太多,所以他全吸了,也就是說,用在暗影身上的藥量是一般女人的三倍。
「那是什麼,你想幹什麼?」
暗影看到黑無常拿著針筒過來,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口裡憤怒大喝:「滾,滾開!」
「嘿嘿,我說了,我不會滾,只會滾床單。」黑無常陰笑著猛然伸出鐵爪,大手扣住暗影的手腕,準備打針。
「混蛋,滾!」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暗影猛然甩頭,長發飛揚而起,「咻咻」兩聲,兩根肉眼難以察覺的銀針電射而出,直撲黑無常。
那是上一次余飛送給她的特殊髮夾,目的就是防範黑無常這隻色狼,現在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然而,黑無常這樣的高手,可不是省油的燈。
他知道暗影是個刺頭,隨時防著她呢,當看到她頭髮一甩,髮夾里發出一聲怪音後,他就知道不好,頭迅疾一偏。
可惜,距離太近,就算他是高手,而且早有防備,一根細小的銀針還是從他的耳朵穿透過去,另一根銀針則在他的側面脖子上擦過,劃出一條細小的血痕,雖然不致命,但卻是火辣的疼。
「草泥馬,賤人!」黑無常驚出一身冷汗,憤怒異常。
如果稍微反應慢那麼一點,他就有可能掛了,這徹底激怒了他。
一聲怒吼,她左手一個耳光招呼下去,「啪」一聲脆響,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暗影白淨的俏臉上,當場嘴角就流出血來。
暗影桀驁地仰起頭,嘴角發出一聲冷笑:「活該,這就是你敢碰老娘的代價。」
「麻痹,老子今天還碰定你了。」黑無常咬牙切齒,目露凶光。
憤怒的他轉身又拿出一支藥水,又將這一瓶全部吸進針筒里。
這一下,整隻針筒都變成了紅色。
整整兩支藥水,算下來就是一般人藥量的六倍,藥量是恐怖的。
「哼哼,兩支藥水的藥量,老子還沒試過,這次就在你身上嘗嘗滋味吧。」黑無常獰笑著,猛撲上去,左手大力按住暗影,右手的長針狠狠沒入她的手臂,藥水迅猛地推了進去。
這一次,暗影可沒暗器了,除了憤怒的尖叫和拼力掙扎外,毫無其他辦法。
可惜,她一個女人的力氣哪是黑無常的對手,何況現在還被綁住,根本使不出全力。
藥水很快全部推入暗影身體的血管里,針筒拔了出來。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特麼等下就來求老子幫你解決問題吧。」黑無常獰笑著將針筒扔進垃圾桶,然後抱著手站在旁邊,一臉陰笑地看著暗影的變化,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和一件藝術品。
很快,暗影臉上額頭上均冒出細密的汗珠,不一會便是香汗淋漓。
一張俏臉很快便是通紅一片,紅得嬌艷欲滴,猶如熟透的蘋果。
普通人六倍的藥量,她再強悍也無法承受。
為了保持清醒,她狠狠咬破嘴唇,用刺痛壓制住自己藥性的發作。
可惜,開始還有些用,但隨著藥的作用越來越猛,她雙眼模糊了。
黑無常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身上只剩下一條褲衩。
這會看到暗影的樣子,他知道已經到火候了,於是過去解開暗影的的繩索,讓她獲得了自由。
暗影一被解開,第一反應是扯自己的衣服,她很熱。
黑無常抱著手站在床邊,得意的笑意在臉上綻開:「嘿嘿,是不是很想男人,來啊,像狗一樣爬過來求我啊,哈哈……。」
「呼哧,呼哧……。」暗影喘著粗氣,鮮潤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破,鮮紅的血液掛在唇邊,像一朵即將凋落的嬌艷玫瑰。她抬起雙眼望向只穿著褲衩的黑無常,瞳孔里還剩下最後一絲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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