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一飛的質問,一群人先是愣了愣,隨即便感到憤怒難當,作為新人的張一飛竟然敢這樣跟他們說話,簡直就是不把他們這些老人放在眼裡。
「你信不信,明天就能讓你這王八蛋收拾東西滾蛋?」一名女子指著張一飛,咬牙切齒的道。
張一飛有些忍無可忍,這個女人平時間對他就使喚得最厲害,完全把他當成了端茶送水的下人,現如今再看到她尖利刺耳的話語聲,當即就怒了,挽起袖子,從座位上走下,一雙小眼睛瞪大,死死的盯著女子:「那你信不信,老子現在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了你?」
「你……」那女子聽聞這番言語,面色一下子羞紅無比。
「齷齪至極,你這種人就是社會敗類!」
「我們銀行里竟然會有你這種毒瘤的存在,明天我就向大領導反應,堅決把你開除。」
「不把你開除,天理不容!」
……
一群人激憤起來,紛紛斥責張一飛。
凌修深怕憤怒的張一飛會控制不住變種力量,在眾目睽睽之下變身成巨人,便伸手制止:「一飛,無需理會他們。」
張一飛也深深的知曉自己被徹底激怒的後果,所以便又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叫水吧生調一杯雞尾酒,以喝酒平復憤怒的情緒。
那女子見狀,只道是凌修和張一飛服了軟,氣焰囂張起來:「王八蛋,別只會嘴上說啊,我就在這,有種你就來上,沒種你就乖乖的當孫子,口出狂言,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她話音剛落,一隻大手毫無徵兆的掃來,一巴掌扇抽在她的臉上。
「啪~」
掌摑之聲清晰入耳,猶如一道霹靂聲,那女子應聲倒地,嘴角溢出一抹血跡。
眾人全都怔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神情淡漠的凌修,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剛剛還勸張一飛坐回位置的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打的還是姿色上佳,他們銀行的一枝花。對美女如此無情,當真是令他們心裡產生了些許忌憚之意。
張一飛亦是愣住了,酒杯端在半空中,身體像是被點穴了似的一動不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最後只發出一聲感嘆:「臥槽!」
他沒明白啥情況,剛剛還叫自己不要理會,怎麼現在卻一言不合就出手了,而且還抽得真他媽~的……爽!
「王八蛋,你……你敢打我!」那女子捂著自己的臉爬了起來,一雙眼睛像是要活吞了凌修似的。
「打了你又如何?」
凌修平靜的道,若是別人如此說他,他或許能夠忍住,可是說張一飛,他的性子就耐不住了。
「你……你……」
女子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憑藉著銀行高管的職位,從來都是她掌摑教訓別人,她自己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宮修羽站了出來,目光陰狠的盯著凌修:「我不管你是誰,給我向心琰姐道歉,再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否則我擔保你的下半生在監獄裡度過。」
「麻辣隔壁的,老子忍不了了!」
張一飛暴起,掄起手臂甩出一大耳光,清脆響亮,繞樑不絕,宮修羽被打得向後跌飛,隨後重重摔坐在地。張一飛再一腳踏出,指著他冷冷開口喝道,「讓我兄弟道歉?你他媽算老幾,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現在還在這給我跳來跳去,沒完沒了是吧?」
一片寂靜!
凌修出手打人眾人沒有預料到,而平時間一直是老實巴交形象的張一飛出手打人就更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仿佛間一下子顛覆了他們對真理的認知。
凌修稍稍有些詫異的看了張一飛一眼,旋即便釋然的笑了笑。
酒吧的客人也都在此刻圍了上來,看熱鬧,向來是人的天性。
參加宮修羽慶祝party的人趕忙把宮修羽扶起,並喝道:「張一飛,你們攤上大事了,二區將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其餘人看向張一飛的表情也是頗具玩味和同情之色,宮修羽的哥哥宮修瑾可是個不講理和護犢子的警~察,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親弟弟被人打了,絕對是會以十倍奉還的主。
「到底有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還輪不到你們操心。」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張一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些人都揍了一遍,每個人的眼睛都變成了熊貓眼,一些敢於反抗的,直接被他一腳踹飛,強悍如蠻牛的身手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宮修羽被再次推倒在地,眼見張一飛要把一杯酒潑在他身上,頓時是又驚又怒:「姓張的,你敢?」
「老子就敢!」
張一飛冷哼一聲,把杯中的酒毫不猶豫的潑灑在宮修羽身上。
做完這一切,雙手拍了拍:「老凌,咱們走!」扔下錢,瀟灑的朝酒吧外走去。
凌修抬了抬眉,跟了出去。
外邊的夜很寂靜,燈光幽暗,時而在街道的這一邊竄出一輛汽車,向著街道的另一邊疾馳而去。
「麻辣隔壁的,比睡女人還爽,哥都覺得這一陣子快變成忍者神龜了,太他媽能忍了。」張一飛雙手抱住後脖子,一臉舒坦的道。
凌修平靜的道:「明天把工作辭了,別幹了,不出意外的話,五天內我就能找到雪兒。」他不想自己的兄弟在那裡受憋屈。
「別介啊,還要找璃月mm呢,哥要是沒收入了,你老凌負責養我啊?」
「我這裡有五萬,應該足夠我們消耗了。」凌修道。
五萬塊錢是給趙瀧兒當保鏢,那趙怡淋為了報答他救了趙瀧兒一命給的謝禮。
「麻辣隔壁的,二十天賺五萬,老凌,你到賣屁~股嗎?」張一飛訝然失色道。
賣屁~股?
我!@#¥
凌修差點又沒忍住把這貨給踹飛。
他沒說話,張一飛以為他是默認了,自顧自的盤算了起來:「二十天賺五萬,一天就是兩千五,賣一次屁~股按照紅燈區普通的價格來講,應該是一百五,你的顏值可以為你加分,那就一次兩百,可就算這樣,你一天也得賣十二次以上啊,我擦嘞,哥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詞,菊花殘滿地傷,老凌,你那個部位還好吧?」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再次成了空中飛人。
「張一飛,你他娘的是不是要逼我踹爛你的屁~股!」凌修責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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