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你怎麼哭了?是沙子吹進眼睛裡了嗎?」
一名男子走了過來,向唐小沫遞出幾張紙巾,他的頭烏黑茂密,劍眉下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的韻味,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此人名叫厲炎,三區a部部長,和南潯一樣,擁有火系能力,但他只能兩手升騰起火焰,以扔擲火球進行攻擊,和南潯的實力可謂是相差了一個等級,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任何的底氣去追求同為a部部長的南潯以及楚璃月。
在對抗喪屍大軍時,槍槍都能命中喪屍腦袋的女神槍手唐小沫步入了他的視線,無論是從外觀氣質還是性格脾性,都很符合他的擇偶標準,是以用盡所有的手段接近唐小沫,博取唐小沫的好感。
唐小沫不理會他,擦了擦眼睛裡的淚水,別到了一邊。
原本坐在地上抱著腳痛嚎的張一飛火了,站起來沖厲炎吼道:「小子,我說過我表妹已經名花有主了吧,你他媽就少打歪心思,快滾蛋!」
聽聞此言,厲炎的嘴角肌肉抽了抽,倘若現在不是抗喪屍大軍聯盟,他絕對不介意好好的教訓一頓張一飛。再者,他知道追女孩子需要耐心和毅力,他堅信自己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俘獲唐小沫的芳心,什麼名花有主,分明是一派胡言,他觀察了這麼久,也沒見到唐小沫身邊有其他男的。
「飛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只是見小沫流淚,好心遞上幾張紙巾而已,並沒有其他什麼想法,你沒必要這麼針對我吧。」
「少扯淡,老子曾經在酒吧泡妞無數,就你這手段我還會不知道?」
張一飛用手指戳了戳厲炎的胸膛,「我告訴你,想打我表妹的主意,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別說你只是a部的部長,就算是eo集團的幽靈捕手都他媽的沒這個資格,我表妹永遠都是我兄弟的女人。」
「是嗎?那飛哥的兄弟是誰,他在哪呢?」厲炎道。
他對張一飛不了解,只道張一飛是二區普通的變種,接受招安一同抵抗喪屍大軍的。
「他是……」
張一飛剛想說,結果又止住,因為凌修這個名字對唐小沫來說是禁忌,乾咳一聲,雙手交叉放於胸前,目光挑釁的看著厲炎,「麻辣隔壁的,哥有必要告訴你嗎?」
「呵呵……莫非飛哥口中所謂的兄弟是編出來的。」
厲炎玩味一笑,放低身段道,「飛哥,我是真心喜歡小沫,從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覺得她是我這輩子要找尋的女孩,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不合適,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飛哥,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面向唐小沫,「小沫,也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你走吧,我只喜歡情菜,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唐小沫平淡的道。
「小沫,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我會慢慢的讓你喜歡的,可你別編一個完全不存在的人出來應付我好嗎?」厲炎語氣誠懇道。
「麻辣隔壁的,你滾不滾,信不信老子讓你腦袋開瓢!」
張一飛咬牙叱喝,看到有人打他表妹的主意,他心裡就特別的不爽,比當著他的面勾引他自己的女人還要不爽,因為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他表妹只能是老凌的女人。
脾氣再好,在面對張一飛咄咄逼人的話語時,厲炎還是忍不住面色沉了下來,咬緊了牙關,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張一飛。
「怎麼了?」
一道平淡冷靜的話語聲響起。
同樣身著一襲黑色作戰服的楚璃月在清心的陪同下走了過來,齊耳短,凹凸有致的身材,黛眉大眼,瓊鼻小嘴,精緻的臉蛋毫無瑕疵,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幹練冷艷!
從頭到腳,她都給人一種幹練冷艷的氣質。特別是那眼神,銳利如寒霜,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冷意。
見到她,厲炎悄然起敬,微微躬身道:「楚部長!」
「原來是三區的厲部長,你不在你們三區的防地守著,來我二區防地做什麼?」楚璃月紅唇輕啟,淡淡的問道。
「還能做什麼,想泡我表妹唄!」張一飛挖了挖鼻孔戲謔道。
厲炎頓時是有股吐血的衝動,心想: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唐小沫,什麼叫泡?說的這麼難聽。
臉色漲紅,尷尬無比:「飛哥這說的什麼話,我追求自己心儀的女孩,應該沒有錯吧?」
「錯,大錯特錯,追求別人可以,但追求唐小沫就不行。」又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是南潯,酒紅色的長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懶和叛逆,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細長的柳眉畫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那被長睫毛蓋著的雙眼閃爍著一抹陰冷狡黠之色。
這一下,厲炎整個人都懵了,什麼情況,我不就是追求一個女孩嗎,怎麼把楚璃月和南潯都給驚動了,小沫跟她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南部長,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你沒必要懂,總之一句話,你追求別人我不管,但你若敢追求唐小沫,我南潯第一個不答應。」
所謂愛烏及烏,南潯對凌修的感情轉化為了對唐小沫的關愛,同時,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唐小沫。她和楚璃月相視一眼,隨後互相冷漠的移開目光,兩人就和她們的能力屬性一樣,冰火不容。
厲炎微微點頭,不敢多言,雖然同為a部的部長,可南潯的實力足以碾壓他,而且他對南潯知根知底,脾氣古怪,被稱為赤焰女閻王,還是不要觸其霉頭的好。
「回你自己的防地!」楚璃月沖南潯冷冷的道。
南潯嘴角勾勒出一抹媚笑:「要不是看到這傢伙不開眼追求小沫,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受你冷眼?」
楚璃月輕哼一聲,不作回應。
「啊」
一聲慘叫忽然傳來,卻是一隻d2順著垂直的鋼鐵城牆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一口咬住一名城防人員的脖子,將他硬生生的從城牆上拖到了外邊布滿喪屍的地上。
等探出腦袋向下張望去時,只看到無數像蛆蟲似的翻滾的喪屍,那人已經湮滅在了屍堆中,血肉被頃刻間分食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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