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雪,雲帆,這是你盛懷恩,盛叔叔。他現在可厲害呢,如今是首長面前的大紅人。」
葉道陵笑呵呵的跟楊雲帆和葉輕雪介紹道。
其實這盛家和葉家是世交,盛懷恩的父親,也是老一輩領導人,跟葉老爺子當年也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不過,盛老爺子去世早,只剩下盛老太太住在葉家的隔壁。盛懷恩是個孝子,隔三差五就要回來看看母親。今天,他沒什麼事情,又來看望母親了。順便,看到葉家有人在,過來串串門。
剛才,他還跟葉道陵還在樓上一起下棋呢,順便聊了聊最近的國際情況。尤其是東邊的倭國。
前段時間弄了艦隊去釣島囂張,這幾天又搞經濟針對,頗有點挑釁華夏的意思。
他們聊得正高興,不過葉道陵聽到樓下有人來了,所以下樓來看看。
盛懷恩在樓上等了很久,不見葉道陵上來,又聽到下面的動靜,所以出來看看,正好遇到楊雲帆等人。
「道陵兄,既然你有客人要招呼,我就先回家了。等會兒再來叨擾。」見葉家來了客人,盛懷恩便告辭道。
「也好。等會兒,我再過去找你。」葉道陵點頭道。顯然,剛才兩人有一些話沒有說完,不過大過年的,家裡來了客人,自然是可人第一。何況,這客人還是第一次來家裡做客的未來女婿,當然要好好招待。否則,豈不是顯的葉家很沒禮數。
「雲帆,輕雪,你們進來坐。」葉道陵招呼道。
「王媽呢?」葉輕雪問道。王媽是葉家的保姆,是組織上專門派來照顧葉老爺子生活的。
葉道陵笑道:「王媽女兒生了個大胖小子。老爺子好心,放了王媽幾天假期,讓她去醫院照顧外甥去了。至於你嬸嬸和姑姑一早就出去逛街了。所以,只能我守門了。」
葉輕雪聞言輕輕一笑,道:「三叔,你可是將軍啊。我們葉家門楣可真高,將軍守家門。這整個大院,也沒幾戶人家,敢這麼奢侈。」
葉道陵聽到這話,只覺得渾身舒坦。還是這個二丫頭會說話,哪像大丫頭,整天板著個臉,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一樣。
過了一會兒,葉道陵看了一下時間,站起來道:「你和雲帆看會兒電視。今天,我這個將軍,不但守家門,還得下廚做飯呢。否則,家裡可就要沒飯吃了……」
做飯?
葉輕雪不由用手臂撞了一下楊雲帆。
楊雲帆立馬會意,站起來道:「三叔,我來給你打個下手。」
「你?」葉道陵不由奇怪的看著楊雲帆。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幾個會做飯的?
葉輕雪點頭道:「三叔,雲帆的廚藝很不錯的哦。堪比一級大廚。」
葉道陵聞言,忍不住搖頭苦笑了起來道:「雲帆,你看,我們一個將軍,一個最年輕的紅十字醫學獎獲得者,在家裡,淪落到給丫頭們做飯吃。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楊雲帆也是笑笑,沒說什麼。
他沒想到,葉家的人,是這幅模樣。
就算葉道陵是在總參謀部當將軍的高官,在家裡也毫無架子,會下廚做飯,還會跟晚輩開玩笑。
楊家的幾位叔伯雖然也挺平易近人的,但是世家大族的氣氛還是重一點。楊伯峻,楊季岩,是絕不可能在家裡下廚做飯的。
……
另外一半,盛懷恩回到家裡,看著自家的丫頭,也老大不小了,卻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跟一幫子紈絝整天混在一起,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了,也沒個正經模樣,盤著腿,連鞋子都不脫,蹲在沙發上玩手機。
他不由皺眉道:「坐沒坐相,把腳放下去!」
盛姍姍瞥了他一眼,嘴巴里口香糖「波」的一下,發出巨響,隨即繼續低頭玩遊戲。
盛懷恩不由就想發火。好不容易意識到,這幾天都快過年了,附近鄰居都在,這一發火,豈不是把老盛家的臉都丟光了。
他只好忍住了,轉移話題道:「你媽和你奶奶呢?」
盛姍姍終於開口了:「奶奶不大舒服,說是頭疼,在樓上睡覺。我媽出去了。」
「你奶奶不舒服,你也不去看看?我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盛懷恩一聽這話,忍不住怒斥道。
罵完之後,他見女兒根本不理他,搖了搖頭,無奈至極,只好自己上樓去看看。
誰知道,他一打開門,發現自己母親臉色發白,手撐著頭,卻是緊皺起了眉頭,似乎很不舒服。
盛懷恩是個孝子,看到母親不舒服,忙上前,緊張道:「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偏頭痛又犯了。」
「懷恩,你看看藥,還有沒有?我找不到了。」老夫人有氣無力道。
盛懷恩滿臉緊張地在外邊的桌子上翻了翻,然後搖頭道:「媽,我也找不到。我馬上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
「好,你讓他們快一點,我不大舒服。」這時,老夫人的臉色卻是又白了兩分,緊皺著眉頭,似乎頭疼的十分的厲害。
盛懷恩連忙給老夫人的私人醫生打電話,可對方竟然說,他那裡也沒有藥了。
盛懷恩不由緊張道:「那我母親現在頭疼,怎麼辦?你還是趕緊過來一趟吧。」
電話那頭的醫生,十分為難道:「盛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回河西省老家過年了。就算坐飛機過來,也要三個小時啊。」
盛懷恩聽到這裡,雖然理解那個醫生,可還是擔心母親的病情,皺眉想了一會兒,道:「那有沒有其他藥,可以治我母親頭疼的?你讓醫院送過來!」
那個醫生還沒回答,老夫人卻躺在床上,臉色更加蒼白了,說話也是有氣無力道:「兒子,別忙活了。我這個頭疼很多年了,只有美國進口的一種藥物有效,其他的藥都沒有效果的。你趕緊找其他醫院問問。」
說完,老太太的頭痛似乎是越發的加重了,這靠在枕頭上,開始低低地呻吟了起來。
盛懷恩看到這模樣,那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間裡里走來走去。突然間,他一拍腦袋,想起了什麼:「我真是蠢啊!隔壁葉家的女婿,不就是個神醫!我何必捨近求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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