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想要就此放棄之時,突然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了洞府內,此人戴著面具,聲音有些低沉。
也不知他怎麼知道的垚利在找天姬石竟主動來此呈上了天姬石,而交換的惟一條件就是替他辦一件事,起先,垚利是不答應的,因為憑他高傲的性子,除了他爹以外,沒人敢驅使的了他。
但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法陣,就差一個天姬石便能大功告成,眼看它就在眼前,若是放棄了著實是可惜,也白費了這段日子以來所費的心血。
可是對方的要求並不算難,何況天姬石太過誘人,同時也是他心心念念之物,最後垚利才答應了下來替他完成那件事。
「所以他讓你辦的事便是在西城設下法陣,將那兒的人引入再困在裡邊?」
離凡雙手環抱在胸前,瞥了一眼一旁的椅子,很淡然的便坐下。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
堯利眉梢微挑道,臉上還浮現出很是自信的神情,他看向離凡頓時惱了起來:「哎,我讓你坐了嗎?」
離凡嘟囔著嘴道:「這么小氣做什麼,平日裡來,我不都是這麼坐的?」
說著,他還翹起了雙腿:「行了,你繼續說吧,那人讓你做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只說先在蘊福城各處設下法陣,待時機一到便替他打開。」
離凡眼眸微轉,沉吟了片刻:「他這是用意何在,總覺得在幹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對了,你方才還說那人戴著面具,和我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人家那面具可精緻了,只是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感到渾身不舒服。」
離凡不屑一顧:「那你知道那人是何來頭嗎,我怎麼聽著不是個好人。」
「他戴著面具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鬼知道他是誰,而且我管他是不是好人,反正我得到了天姬石,其他事與我無關,我也懶得管!」
離凡微閉著眼,一臉愜意道:「你這人啊還真是不管別人死活了,哦對了,那既然不是為了抓人,那你將那個叫梁宣的人關進你的法陣里做什麼?」
「明明是他自己闖進我的法陣的,我也懶得開陣放他出來,等先讓他吃幾天苦頭長長記性,我自然就會放他出去。」
「不過為了不讓他透露出我設法陣的位置,在事情沒辦好之前我還不能放他出來
離凡不禁一笑:「知道了又如何,還是你怕有人會怕了你的法陣不成?」
垚利打了個哈欠,慵懶道:
「以防萬一嘛,為了以防我的天姬石打了水漂,這點事我還是需謹慎的,不然我可白費了設下這些法陣。」
離凡點了點頭,隨即放下了雙腿:「行吧,事我也知道了,那我就先走咯。」
見他連眼都懶得睜一下,還不完擺了擺手,看樣子還真是閒自己煩了。
「差點忘了,前兩日我剛從你家門口經發生的經過,見你爹正派人到處找你呢,我勸你啊還是快點回去吧,要是讓他老人家急了,你可討不到好果子吃。」
「我這時候回去不是找死呢嘛,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快點走吧,煩人!」
說著,離凡便閃身不見。
西將府內,對於乾坤的囑託,林凡可是銘記於心。
「靈師有何要事,請直說無妨!」
「將領如此客氣,那我便直說了哦,其實我是想問問關於乾坤四師兄一事」
西將不禁有些黯然失色,在頓了片刻後才語氣低沉道:「肯定是乾坤跟你說了什麼吧?」
「哈哈哈,倒也不全是,我只不過來西將府這麼多次,卻從未見過四將軍以及聽說過他的任何事,這不,乾坤這個契機,時我更是好奇,所以這才冒昧一問。」
察覺到西將眼底閃過一絲黯淡,連忙繼續道:「若是將領不方便透漏,就全當我多嘴了哈哈。」
「唉,無妨。」
西將擺了擺手道:「靈師且先坐下吧,此事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可能也說不太清,如若你真想知道,還請你要有足夠的耐心聽我說完。」
林凡頓時釋下了心,笑顏道:「那是自然!」
「這件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當時蘊福城與一座外族城形勢較為緊張,對方的領域雖小,但占著背後有一股龐大的勢力而有著強大的野心,想要將我們蘊福城吞併!」
「對方因是外族,生活習性與我們蘊福城截然不同,即便對方再怎麼挑釁我們,我們城主也視若無睹,絲毫不放在眼裡,也並不打算攻打他們,因為即便占領了,憑著他們的野性,對我們也毫無利益之處。
「但是對方囂張跋扈,屢次三番騷擾我們邊界的百姓,城主看不慣再加上他善於用計,時常將他們刷得團團轉,但是他們憑藉著身後的勢力總能成功化解。」
「不僅如此,還時常有民眾途徑他們領域的周邊時悄然消失,即便是調查,也全然無果。」
「對方把守嚴密,做事又詭異,每一段時間還會舉行一次比武,勝出者便能成為他們族長的親衛。」
「於是,我們當初便利用了這一點,決定派一人潛入敵方陣營調查失蹤之人到底被他們抓去哪了。」
「經過再三挑選,卓銘是最適合的人選,他不僅身手處於上層,就連性子也是眾弟子中最為平穩的,遇事冷靜果斷的他深得城主的心意。」
「再加之他當時時常外出派任務,那個外族沒人見過他,所以最後便想辦法讓他潛入了敵方陣營。」
「後來果真如我們猜想的那樣,他靠著實力一步一步走上了那個外族的高層地位,正當一切都進行得順利之時,突然我們城內出現了他們的內應暴露了卓銘的蹤跡,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們沒能及時收到消息。」
「最後卓銘僅是帶著幾個我們暗中插進的親兵突出重圍,只是對方人數眾多,只剩下他一人死死抵抗著,要不是卓楓正好去對接,將其救下,我根本不敢相信帶來的會是怎樣的結果。」
「這件事我虧欠了他太多,他變成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所以我現在也只能盡我所能治好他,幾年來,我從未放棄過希望一直尋找治療之法,直到翻到一本醫典上,才終於找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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