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經紀人這麼問,菲菲先是微微一愣,跟著就看向了王朗。
很明顯,對於未來啊規劃啊什麼的,她根本就從來沒考慮過。
「這個嘛,我欣姐倒是跟我說,等我畢業了,就讓我去她公司幫忙來著,我媽也說讓我去她那邊幫忙,大概就這樣了。」
菲菲是個率真的孩子,所以直接就對那名經紀人說道。
至於她說的欣姐,或者她媽媽韓雪,對方當然也不認識,只不過菲菲懶得解釋那麼清楚,所以解釋一切從簡罷了。
「哦?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經紀人聞言,眼前不由一亮,跟著就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可惜?可惜什麼?」
菲菲不解問道。
「憑你的才能,如果出道進入歌唱界,我相信絕對前途無量,要是能跟小元一起組成一個組合,那絕對更是如虎添翼,憑藉小元的人氣,分分鐘就能把你捧成最亮眼的歌星,唉,果然還是家族式想法害人,你的家人為了自己不入流的小公司,就把這麼好的一個潛力股埋沒,真是可惜啊。」
經紀人見菲菲似乎來了「興趣」,於是便不動聲色的在那裡自說自話起來。
而他邊上隔著的鄭元一聽,眼前也不由一亮,這下好了,在舞台上還給老子裝清高,連著兩次拒絕自己,現在這麼誘人的條件一出,還怕你這小賤人不妥妥的給老子跪添鞋面?
鄭元那邊心裡得意,至於坐在菲菲身邊的王朗,此時卻沒有任何表態,就是自顧自的在那裡吃著東西,說吧說吧,沒事,老子就喜歡看你們裝逼。
「你說不入流……嗎?」
菲菲表情怪異的看著經紀人,然後一臉複雜的說道。
韓雪那邊暫且不說,單說白欣怡那邊,她是孔家直接繼承人,而孔家又是堪稱商業帝國真正帝王的存在,你說他不入流,那你給我找個入流的看看啥樣。
嘶,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拜託小叔去跟欣欣姐說自己想唱歌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呢?應該,也能把自己捧得好紅好紅吧。
當然了,那個經紀人就不這麼想了,見到菲菲表情「複雜」的看著自己這邊,還以為是自己說中了,讓她有點尷尬了所以才會這樣。
所以就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你知道,小元現在的年收入是多少嗎?你知道他現在接拍一則廣告的出場費是多少嗎?那可是普通公司賺一輩子都別想的,你的媽媽,還有你的那個什麼欣姐,居然這樣就草率的決定你的將來,這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是……是嗎?那真的是挺厲害的。」
菲菲表情越怪異的看著經紀人,然後隨口敷衍道。
需要一輩子嗎?真的需要一輩子嗎?按照孔家的能量,秒針跳動一下的流水,恐怕就能把這個鄭元累到屎都出來也不一定夠吧。
而一旁的鄭元,見到經紀人已經把前面鋪墊的差不多了,於是還不等經紀人繼續說下去,就迫不及待的打斷道:「所以,你覺得怎麼樣?你想不想跟著我一起唱歌呢?」
這話一出口,整個包間裡面就徹底安靜下來,有的只剩菲菲的三個同學在那裡不停地倒抽涼氣,跟著便滿帶羨慕嫉妒恨的看向趙菲菲。
「呃?」菲菲聞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這才忍不住說道:「我想你們誤會了,硬要讓我說對唱歌有什麼感覺,最多就是興趣而已,所以,我完全沒有想過要自己去真的站在舞台上,並且是一丁點這個意思都沒有,我會上台唱歌,完全是被聚光燈照到了,如果讓你們誤會什麼了,那很對不起。」
再次拒絕,而且完全不留任何餘地的拒絕。
周圍人都全都立刻傻在那裡,唯獨王朗,還是一邊吃東西,一邊不做回應的旁觀,一副看戲的樣子。
「菲菲你瘋了吧,多好的機會啊。」
「就是啊菲菲,你想想看,你多好的嗓子,要是出名了,要什麼不就有什麼?」
「是啊是啊,還有你這個便宜男朋友,這個光知道吃東西,都不替你未來考慮的飯桶傢伙,乾脆也別要了,等你成名了,什麼樣的好男人不缺啊。」
菲菲的三名同學聽到菲菲的答覆以後,也不由滿是羨慕的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好吧,前面的倒沒什麼,後面開口的這個就太特麼操蛋了。
老子一句話不說也躺槍?招你惹你了?
「冷靜,冷靜,千萬要冷靜哦,她們都是無心的,別介意啊。」
邊上的菲菲聞言,額頭上的汗當時就下來了,於是急忙抱住王朗的胳膊,然後小心安撫道。
至於對面坐著的經紀人以及鄭元,甫一聽到幾人說王朗是菲菲的男朋友,眉頭也不由跟著微微皺了起來。
但因為被菲菲明確拒絕了,所以也不好繼續在這方面下功夫。
所以很快的,就在菲菲正幫王朗壓火的時候,那個經紀人就忽然一指桌子上的飯菜說道:「哎喲,話說回來了,今晚的飯菜怎麼這麼寒酸呢?既然是要請菲菲小姐共進晚餐,應該更豪華一點才對嘛。」
鄭元一聽,眼睛也不由再次一亮,跟著便立刻跟經紀人一唱一和的說道:「說得對說得對,還有這酒也太差了,簡直就跟我的洗腳水一個味道,在這樣的地方喝這樣的紅酒,菲菲小姐也真是太委屈了吧。」
聽聽,連自己洗腳水啥味道都知道,這比裝的,光聽著就騷氣。
「嘿,孫子。」
就在倆人正說個沒完的時候,原本一直不吭聲的王朗,卻直接挑眉看向鄭元,然後隨口吐出了這樣三個字。
王朗這話一出口,原本還在變相貶低王朗的倆人就忍不住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就見鄭元看著王朗怒聲問道:「你罵誰!」
「對啊,你怎麼罵人!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土包子臭流氓。」
那個經紀人也明顯有些按耐不住,然後大聲說道。
只不過王朗,卻只是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後靠在椅子上無所謂的說道:「別管我罵誰,我就是提醒你們一句,差不多就得了,讓你們跟我坐在一個房間吃飯,是看得起你們,別蹬鼻子上臉。」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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