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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國師交談坐在石桌邊上,長歌靜靜的打量四周,他也十分的好奇,好奇著這名白髮男子的生活,但是現在看起來,他的生活十分的單調!
「你想知道什麼?」白髮男子看向長歌,沉默了良久,他才說出這句話。
「我想知道你想知道的」長歌輕聲說道。
男子沉默,似乎也沒有想到長歌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自己想知道的,他知道麼?那麼他究竟想知道什麼?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同時也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就看男子怎麼去理解,也要看長歌如何定位了。
「我知道這場大亂是否真的存在過?我想知道書生是不是真的進去了?我還想知道,你究竟是誰?」長歌靜靜的看著他。
他連續問了三個問題,三個都是世人想知道的,大亂是否真的存在過,連續下了三個月的大雨,最後一切都歸於平靜,這是為什麼?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書生是不是真的進去了?三個月來,沒人見到書生的身影,他究竟去哪裡了?
三個月的大雨,書生莫名的消失,他是否真的進入了脈神殿,那麼他為什麼要進去?這是長歌想知道的。最後一點。
此前長歌見到他,卻感覺到十分的熟悉,這種熟悉,並只是一些直覺,還有很多因素在裡面,就像分離了許久的至親,突然之間相見了般,這種感覺,玄而又玄,無法捕捉,但卻真實的存在。
三個問題,三個看似簡單而複雜的問題,男子的神色此終很平靜,看不出有什麼波動,但內心是怎麼想的,卻無人知道了。
這份沉默,國師保持了很久,他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長歌,換句話說,他想知道的,長歌都想知道,那麼就證明了他並沒有知道,只是想知道而已。
而這名少年卻這樣提出來了,這是什麼意思?在考驗他嗎?
不...相反國師卻是覺得長歌的話不再其中,那麼長歌究竟來這裡做什麼?他有些惘然了,靜靜的看著長歌沒有說話。
「五年前...」長歌輕語。
國師一頓,卻是什麼表情都沒有,五年前,這名少年在說五年前嗎?
「大亂已經開始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國師避開了那個話題,反倒將話題引了起來。
果然,聽到這句話後,長歌明顯露出了異色,沉默著看向天際,大亂已經開始,從那裡開始?所有人都不知道,難道真的已經開始了嗎?
長歌也不知道,所以他來到這裡了,除了求證一些事情外,他還想知道男子想知道的事情。
「那,請問前輩,從何開始?」長歌低聲說道。
「就在三個月前,你們並不知道,閃電之力劈下來,那魔已經掙脫出去了,不久前,大陸將陷入危機,人們將生靈塗炭,唯有當代脈神方可鎮壓」
「你是說雷電就是開始嗎?」長歌凜然,一瞬間想到了種種可能。
脈神殿,如果真的是鎮壓魔宗的存在,按照當時的情形,魔宗豈不是已經掙脫出去了?只是魔宗為什麼沒有當時就發難?而魔宗又是如何的掙脫出去的?
這一切都不符合道理啊!當時整個學院都成為了人們視線中的焦點,在如此人多的注視下,如果說魔宗真的掙脫出去了,這不應該沒人知道才對。
「那場大雨就死開始,魔宗是一個很可怕的代表詞語,它代表著強大,同樣代表著逆,它是天地不容的存在,故此每一代魔宗出世,都伴隨著天地異象出現,這就是魔。」國師緩聲說道。
魔是什麼?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因為真正的魔,除了脈神本人,無人見識過,能夠見到的都是一些魔宗弟子而已。
它來自哪裡?為何每一代魔宗都如此強大?就連經歷了九代脈神都殺不死?是脈神殺不死?還是脈神在顧忌什麼?
每個時代的大亂,都意味著什麼?沒人知道,因為人們根本不會知道這樣的事實。
「魔是什麼?」長歌問道,很久以前,他飽受魔力的折磨,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咬緊了牙關挺了下來,雖然如此,但長歌依舊不知道魔是什麼。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這一代魔已經掙脫出去,不久後大陸將陷入黑暗」男子說道。
魔已經掙脫,那麼等待著人們的將是一場無與倫比的黑暗,而男子所擔心的便是這一代人,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而已,他們雖然強大,但沒有人意識到真正的敵人是誰,都各自把目光看向自己人了。
這樣一來,無疑給了魔修生養息的時間。
「第二個問題」長歌不準備思考下去,現在只是一些猜測而已,他需要更多的證實出來才行。
「第二個問道,我給不了答案」男子靜靜的說道,可以預知,不代表全都能知道,有些天機是無法探測的,貿然窺視,會出現大禍。
長歌一頓,沉默著看著他,他的意思很明顯,既然第二個不知道,那麼第三個呢?
男子沒有說話了,仿佛在思考,又像是在回憶,他似乎不明白長歌所說的意思,又或者男子不知道長歌想要什麼答案。
「第三個,無可奉告」國師輕聲說道,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看向天際,仿佛不願意看到長歌般。
不過落在長歌的眼中,國師無疑在逃避了,他越是在逃避,那就說明國師的身份真的與他很近,說不定他也是雪國的人呢?
唯一讓長歌無法理解的,國師如果真的是名雪國人,那麼他為什麼要在帝國里做國師?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一個雪國人卻在帝國里任職,不得不讓人遐想啊!
長歌嘆了嘆,他在為沒有得到答案而嘆息,也在為這名白髮男子不肯說出真相而嘆息。壓抑了很多年的謎團,已經快要將他壓垮了啊!
斷劍,此終是一個謎團。
兩人都沒有說話,這一刻,這裡很肅靜,安靜到仿佛連風聲都能清晰的聽到般。
兩人靜靜凝望,都看向各自的一片天空,而心中卻在想著同樣的事情。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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