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柱和姚家齊見狀立刻動身,出了門就開車循著剛才顯示器的軌跡開往了那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艾爾和周可衛坐在電腦旁,薛橙橙也是探著一個腦袋一直不敢說話。
實時監控里,姚家齊開得他自己的車子出現在了顯示器上,隨即沿著路線一路行駛,進入了那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隨即轉到了二層,停在了那輛沒有車牌號的出租車前。
下了車,吳柱二人立刻就飛奔過去,可是定睛一看。
裡面,根本沒有人!
吳柱立刻就胳膊肘使勁一砸,那車窗立刻就碎了一地,同時出租車也響起了警報的聲音。
兩個人也沒管這警報聲,打開車門之後,裡面更是什麼都沒有。
姚家齊眼尖,立刻從後座位地下拿出了一個碎布,碎布上還連接著線頭!?
艾爾這邊看不清什麼,只能透過顯示器看得出來有什麼東西被發現了,而吳柱留下繼續勘查,姚家齊這邊已經驅車返回。
不久,姚家齊手裡抓著一條衣服上的線,回到了咖啡館。
艾爾接過來一看,並不能確定是不是楊詩詩的。
可是莎拉姐看到這個,立刻就說道:「沒錯,是楊詩詩身上的!」
「是,」奈德麗接過來也看了看,說道:「我是獵手,莎拉是射手,我們兩個本來視力就比普通人高,注意力也是比平常人要高得多,楊詩詩平時穿的衣服沒幾件,今天穿的衣服和這個碎布上的顏色是一樣的。」
「這就奇了怪了,可衛,監控裡面,楊詩詩所坐的出租車一直沒動過?」艾爾緊鎖眉頭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前後也就不過幾個小時,這輛出租車就一直呆在那裡沒有動過,周圍也沒有人靠近過那輛車子。」周可衛認真的道。
「莎拉姐,你遇見過這種事情嗎?」艾爾心中也有些慌了,不過還是強壓住心中不安的情緒,冷靜的問道。
「沒有。我們遇見過人的消失,可是無論怎麼消失,也得有一些前兆,而監控裡面也沒有任何光亮,也就沒有徵兆,一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真是奇怪。」莎拉姐想了想說道。
啪!
艾爾一掌排在桌子上,氣憤地道:「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而且很有可能被什麼人算計了,楊詩詩能有什麼仇人?」
「是啊,」奈德麗說道:「這丫頭性格友好,又熱心實在,實在想不出平時能有什麼仇人。」
艾爾呆坐了下來,看著那近乎黑白的監控視頻,只能無奈地道:「把證據整理一下,交給柳一諾,讓她給警方的人吧,同時我們自己也要全力追查,絕對不能讓楊詩詩有半點損傷!」
……
夜,月如殘勾。
漆黑的夜色如同黑紗瀰漫在天邊,今天的夜色格外的黑暗。
一間廢棄的未完工的寫字樓里,空洞洞的窗口還連接著一層層的白紗網,風一貫進來那些白紗網就迎風飛舞,發出咧咧的響聲。
寫字樓的最頂層的屋子裡,那穿堂風呼嘯而過之中,一個棋盤,兩個蒲團。
蒲團上,執白子,坐著一位年輕人,年紀大約二十出頭,低著頭,臉色陰暗,正好被陰陽遮擋,看不清臉色;
另一邊,執黑子,坐著一個中年人,身穿一身黑色溜金邊的袍子,月光傾瀉而下,正巧通過窗口的黑洞照射在他的身上。
在他的身上,有一種森然的氣息,說是殺氣,更不如說是強者之氣。
那是普通武者或是普通的新人類都達到不了的境界。
就在這時,忽然一隻老鼠從角落中彈出一個腦袋,似乎是夜深了,該出門尋覓些什麼了。
此時,突然!
那中年人雙眸一凝,立刻發現了那隻老鼠,隨後手中一個黑子就扔了出去。
只見那老鼠被那棋子一砸,立刻——粉身碎骨!
而且,連渣滓都不剩!
直接化成了粉末!
風一吹,甚至連鮮血都沒有機會掉落在地上,化作一抹飛塵,消散在空氣之中。
「事情,辦妥了?」年輕人看了看那邊的情況,還是鎮定地把白子落了下去,裝作若無其事地詢問道。
「你這麼說話,是不想要你的腦袋了?」穿著黑色溜金邊袍子的中年人認為那年輕人信不過自己,高傲的他有些生氣。
「不敢不敢,法西前輩的大名如雷貫耳,我等小輩能請到您出手幫我這點小忙已經是三生有幸,其他的不敢造次。」那年輕人很是恭敬,哪怕是裝的,此刻也裝的有模有樣。
至少那邊中年人很是滿意,點了點頭,慵懶的說道:「我年輕跟你這麼大的時候,曾經受你爺爺一餐之恩,如今你爺爺去世了,當你說你有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就能來便來了,報完這恩,我們也就互不相欠了。」
「是是,我小的時候也聽爺爺說起過曾經幫助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這幾年您更是混的風生水起,如果不是我這裡有急事只有您幫上忙,也就不會請您來了。」年輕人道。
「離年底的世家大會還遠著呢,這麼早就把我請來,難道說就是簡簡單單地綁個人?」中年人話鋒一轉問道。
「您看,我請您過來,是最近江嵐市出了一位天不怕地不怕之人,說是後起之秀也可以,說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可以,這個人,和您綁的那個女人,有著關係,因此我才這麼早請您來幫我這個小忙,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會一會這個新人,我知道您對這些感興趣。」年輕人循循善誘道。
「哦?看來你是對我了如指掌啊。確實,我很喜歡新人,尤其是特殊職業的新人類,這樣,我的棋盤之中,就會有更新鮮奇異的棋子。你,好生給我說說這個新人的情況,我若心動了,那這個綁人的小忙,算我送你的,年底的世家大會,我仍然會來。」中年人果然對年輕人說的話很感興趣。
「好,法西前輩,您聽我慢慢說。這個新人,名字叫做艾爾,而他,還有另外一個稱號,叫做——」
「暴君!」
……
「哈提!」艾爾打了一個噴嚏,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不知不覺,已經守在仰光咖啡館直到深夜了,仍然沒有楊詩詩的消息。
此時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那個年輕人掌握了,並且,告知了一個高深莫測了人的耳中,而危險,也隨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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