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中醫部,每個周五,是中醫部最為繁忙的日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日漸落寞的中醫,在平日裡面,中醫部都很少有人就醫,但每周五卻是例外,每周的周五,等待就醫的人,都會排成一條長長的長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每周的周五,國醫聖手陳北方最器重的關門弟子田凱,會過來免費義診。
田凱雖然年齡不足三十歲,但卻深得陳北方老中醫的真傳,已經有陳北方老中醫七八成的功力。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田凱看病幾乎是不要錢的,患者只需要花費小部分中藥錢,就可以得到一個國醫聖手高足的救治。
今日的田凱,和每個星期五一樣,一身白大褂,穩穩的端坐在一張辦公桌前,整個中醫部大廳,井然有序的排著一條長龍,沒有人敢大聲喧譁。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緊接著從外面推過來一輛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跟在病床身後,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年齡將近五十歲,一臉的威嚴,雙目如電,透著一絲狠厲,威嚴男人的身後,跟著四個黑衣大漢,每個人都是身形矯健,虎背熊腰,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都是練家子。
「是天馬集團的馬忠明。」排隊的患者,頓時發出了一陣小聲的驚呼。
馬忠明,天馬集團董事長,整個龍城的商界傳奇之一。
馬忠明本是一個建築工地的一個小木工,十六歲就因為家庭困難在建築工地打工,連中學都沒有上過,大字不識幾個,但現在卻是坐擁幾億資產的房地產公司老闆。
在整個龍城,熟知馬忠明的人都知道,別看馬忠明斗大字不識幾個,但商人擁有的膽量,眼光,魄力,卻一點都不少,而且馬忠明比一般商人更多出了一點狠厲,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有錢之後更是養著大把的亡命之徒,在龍城敢和馬忠明作對的人,少之又少。
在排隊患者議論紛紛之中,病床上躺著的青年,已經是被推到了田凱面前。
田凱也能聽到患者的議論聲,也聽說這個心狠手辣的馬總,頓時就是眉頭一皺。
「田醫生,馬某久仰大名,以前一直沒有機會相間,今日一見,沒有想到馬醫生年紀居然如此年輕,真的是年少有為。」馬忠明洪亮的聲音響起,臉上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能叫馬忠明這樣的富豪,如此恭敬,田凱的臉上多少還是閃過一絲得意。
「田醫生,請你幫助我看看犬子的病情,馬某任必將感激不盡,如果能把犬子救醒,馬某任必有重謝。」馬忠明再次恭敬的說。
病床上躺著的,是馬忠明的唯一獨子馬小天。
從小吃過大苦的馬忠明,對於這唯一的寶貝兒子可謂是拿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嬌貴的不得了。
馬小天從小生產在金窩裡面,加之馬忠明的寵愛,和其他富二代一樣,從小就無法無天,極為叛逆,衣食無憂的生活,養成了馬小天喜歡一切刺激的遊戲,尤其是喜歡賽車。
幾個月前,馬小天和幾個富二代飆車,最終造成了車禍,經過治療之後,雖然是性命保住了,但卻成為了植物人。
幾個月來,為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馬忠明可謂是遍訪國內各大醫院,遍訪各地名醫,但最後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樣,那就是馬小天沒救了,可能一輩子將會躺在床上。
馬忠明曾經也企圖嘗試一下中醫治療,到處求人想要陳北方老神醫出手相救,但不論是馬忠明還是躺在床上的馬小天,在龍城的名聲都不是很好,這叫一生耿直的陳北方極為不恥,斷然拒絕了馬忠明的請求。
今日馬忠明帶著兒子來找田凱,也算是是嗎當活馬醫了。
「馬總,你想儘快給兒子看病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馬總想要我出手,就必須遵守我田某的規矩,請馬總帶著令公子到後面排隊,等排到令公子,田某自然會出手。」田凱不卑不亢的說道。
「田醫生,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叫我們田總和他們排隊?」馬忠明身後的一個保鏢,眼睛之中瞬間射出兩道寒光,冷哼了一聲。
「放肆,給我閉嘴,怎麼和田醫生說話那。」馬忠明頓時回頭呵斥了一聲。
田凱別看只是一個小醫生,但身後卻是站著一個國醫聖手陳北方。
陳北方老爺子行醫一生,救治過無數人,在這些救治的人之中,不乏高官富豪,這是相當恐怖的人脈關係。
馬忠明能有今天的地位絕對不是白給的,知道陳北方老爺子這樣的人,自己還是招惹不起的。
不過馬忠明畢竟是老江湖,眼珠一轉,俯身到田凱的耳邊,輕聲說道。
「田醫生年紀不小了,我聽說田醫生一直跟隨師傅學藝,目前連自己的住房都沒有一間,我在市里騰龍小區,還有一套閒置的別墅,如果田醫生能夠治療好我兒子,這套別墅就是田醫生的。
「騰龍小區?」面色淡然的田凱頓時就是身子一顫。
騰龍小區,整個龍城最高檔的小區之一,每一棟別墅,都是價值千萬,是龍城幾處富人區之一,能住在騰龍小區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每一棟別墅,都算是在整個龍城,身份地位的象徵。
田凱是心氣極高的人,早就有心離開老師出去單飛,但陳北方老爺子,一直都說田凱還不夠成熟,需要田凱在身邊磨鍊幾年。
眼見著幾個師兄,不是大醫院的院長,就是大醫藥公司的老總,田凱最近也準備找老師,說出山單飛的事情。
一棟價值千萬的別墅,這個可不是小數目,田凱內心掙扎了一番,最後咬了咬牙輕聲回復道。
「馬總,規矩雖然是死的,但只要排隊的患者同意你插隊,我也沒啥意見,我相信以馬總的聰明,你能有辦法的。」
聽到田凱的話,馬忠明差點放聲狂笑。
在馬忠明看來,錢能解決的事情,全都不算事情。
馬忠明求爺爺告奶奶,找陳北方老先生出手,陳北方老先生都拒絕,如果這個田凱收了自己的別墅,救不了自己的兒子,那自己就可以以此要挾陳北方老先生。
馬忠明相信,陳北方老先生,出了一個如此貪財的徒弟,陳北方老先生,肯定不希望這種醜事被宣揚出去。
內心狂喜的馬忠明,扭頭看向排隊等待就醫的一群人,最後目光落在最前方的一個農村婦人身上。
「這位妹子,這是一千塊錢,能看我兒子都病成這樣了,你能不能把你的位置讓給我?」
農村婦人心裡雖然一把八十個不願意,但剛才也聽到了周圍人對馬忠明的議論,知道這樣的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最終怯生生的說道。
「這位先生,錢就不用了,你兒子傷的那麼嚴重,你排在我前邊就是了。」
「那就謝謝這位大妹子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意見?」馬忠明的目光,下一刻落在了其他排隊人的身上。
這種赤裸裸的插隊,整個房間裡面幾十人,都感到十分的憤怒,但卻都是敢怒不敢言。
馬忠明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正準備回身和田凱說。
「現在田醫生可以給我兒子治療了吧。」
而還沒等馬忠明這話說出口,就感覺身邊突然颳起一陣風來,下一刻,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最奇怪的是,這個年輕人手上還提著一個中年大漢。
「哎!可算到了,餵你是這裡的小夥計吧,快點給我抓點藥,我的這個患者在不治療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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