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姐,那您就直說,到底要不要幫我啊?我可是輕易不開口求您的哦。」
楊剛苦著臉道。
孫小小輕簇峨眉「這樣,先讓我看看那個島國姑娘,要是順眼的話呢,我就幫你。」
對松菊秀美,楊剛充滿了信心,急忙出去將松菊秀美叫了進來。松菊秀美也十分的懂禮貌,人又乖巧,雖然說是島國姑娘,但還是很難不讓人喜歡。
孫小小見了,嘖嘖有聲的對楊剛說道:「難怪你肯厚著個臉皮求我,原來這位島國姑娘生得如此之美。咯咯一」
孫小小的嬌笑聲,讓楊剛的臉不禁紅了一紅,趕忙為自己辯解道:「孫姐,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因為秀美長的漂亮,才這樣幫她的,我一我完全是因為一顆正義的心!」
「咯咯一你這小子就是沉不住氣,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就真的是對這位島國姑娘有心,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孫姐,您一您就不要逗我啦!」楊剛臉憋的通紅,討饒似的說道。
孫小小得意的嬌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好了,看在你為了攬了這麼多客人的份兒上,這個忙我幫了。走,我們這就去精武門!」
楊剛聽了大喜,趕忙衝著孫小小連連道謝,松菊秀美雖然聽不懂華夏話,但是看兩人對話的神情,她猜也能猜到兩人是在商量自己的事,於是也對孫小小表達了自己的感激。
留下璧薇和李琦招呼燕南飛他們,孫小小向燕南飛說了一聲,便和楊剛,松菊秀美一起去精武門了。燕南飛對璧薇盼咐了一句,不要打擾他們。便關上了房門,眾人一起商量起該如何營救常雪菲的事。經過一番研究討論,眾人一致認為常雪菲住在島國相官邸,要想救她出來,只有借明天美紀子大婚的機會。青燕負責探聽島國相官邸周圍的地形,在沒有帶回來確切情報之前,再怎麼商量也是徒勞。於是燕南飛便盼咐十二飛燕早早回房歇息,備戰去了。
初到異國他鄉,雖然是讓人想起來心裡就會不痛快的島國,但還是激起了燕南飛他們不少的好奇。三人決定。到街上走一走,看一看,順便見識見識島國人到底到何種地步。
在燕南飛他們進入關東大客棧。安頓下來的同時,真選組的組長浩天雄一回到了尚武空手道館。看到空手道館裡的弟子幾乎全都被人給弄殘了,他是又驚又怒,趕忙將船越津久喊了過來,詢問生了什麼事。
船越津久和浩天雄一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對浩天雄一的脾氣秉性還是十分清楚的。一言以蔽之。浩天雄一根本就是一個兇殘。暴躁,眶毗必報的島國人代表。若是讓他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船越津久即便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想到浩天雄一會採取什麼樣的應對錯施。無非是調兵遣將,籌備人馬。大軍壓境用人海戰術,報仇泄恨。
船越津久作為一名正直的武士,對他的這種作風向來最是不齒。同時處於對燕南飛等人武功的敬佩,也不想讓他們遭遇危險。因此在浩天雄一詢問的時候,船越津久支支吾吾,始終不肯說出其中詳情。
船越津久了解浩天雄一,浩天雄一同樣也了解船越津久,直到船越津久被一套死板的武士道精神所禁錮,從他的嘴裡永遠也問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擺了擺手,將船越津久屏退,喚來了一個自己的心腹。
從這個心腹的口中,浩天雄一知道了事情的全過程,心中那叫一個憤怒,只覺得有一股邪火從他的小腹中贈贈的湧向了他的腦袋。
「廢物!你們一百多個人竟然打不過對方十幾個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浩天雄一將滿腔的怒火都傾斜到了那名心腹的頭上,只把那名心腹嚇得面色白兩股戰戰,幾欲昏死過去。
「會長閣下,由天家族的少爺由天上南想要見您!」浩天雄一這邊不著火兒,手下忽然來報。
浩天雄一暫時將這口怒火壓了下去,平復了一下情緒。由天家族是島國財力最為雄厚的家族之一,平時也沒少在暗地裡資助真選組,雙方可以說還有些交情。
「浩田叔叔!」由天上南一進來,便親熱的對浩天雄一喊道。
浩天雄一聽到由天上南的這一聲招呼,面上滿是笑容,心中卻是突的一下在他的印象中,由天上南這個敗家子兒仗著由天家族的財力,從來都是直呼浩天雄一的名諱,什麼時候喊過他叔叔?
浩田雄一想起了流傳在華夏的百響俗語-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哈哈哈一由天少爺,您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了?」浩田雄一心中戒備,面上卻表現的十分熱情。
「浩田叔叔,好久不見你了,心中甚是想念,所以特意來看望悠,浩田叔叔的身體安好吧?」由天上南表現的十分乖巧。
浩田雄一笑的越大聲「由天少爺,勞煩您費心牽掛,真是讓我感動!哈哈一」浩田雄一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是暗罵了一句「想念個屁!」
兩人又虛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由天上南這才轉到了正題上,問道:「浩田叔叔,我來的時候,看到你武館中的弟子大都身上帶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浩田雄一摸了摸下巴,含糊道:「沒什麼沒什麼,練武嘛,受點兒傷那是常事,沒什麼好大驚小鬼的。呵呵一」
由天上南不是白痴,浩田雄一是在敷衍他,他聽得出來。練武受傷當然是常事,可整個武館的人同時都受了傷,這總也不會是常事吧?由天上南心裡清楚,搞不好尚武空手道館被人給踢館了,否則館內的弟子不會同時受傷。然而他又想不出,在島國,是誰能有這樣的膽子,敢踢真選組的武館、見浩田雄一顧左右而言他,顯然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由天上南也不好繼續追問,只能將滿腹疑惑壓在心底。
「對了!由天少爺,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而且娶得還是相的千金真是可喜可賀。我正琢磨著,明天該送一份怎樣的厚禮,你來的正好,想要什麼儘管說,不用跟我客氣!」浩田雄一很是豪爽的說道。
由天上南趕忙說道:「不敢不敢。只要浩田叔叔您明天能光臨,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份最好的禮物了,我怎麼還能要求其他呢?」
浩田雄一聽了,心中很是舒坦,連連抱拳道:「由天少爺放心,屆時我浩田雄一一定到,一定到!哈哈哈……」頓了頓,浩田雄一收斂了下笑容,接著說道:「由天少爺,你今天來我這兒,恐怕不僅僅是為了看我那麼簡單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說,不用客氣!」
「哎!這件事說起來,真的是有些一有些讓我羞於開口!」由天上南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浩田雄一一擺手,說道:「沒關係,有什麼事你只管說,我們又不是外人!」
由天上南嗯了一聲,道:「我也覺得我和浩田叔叔您不是外人,所以才來找您。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有幾個保鏢被人給打了,傷的還都挺重。」
「什麼?有這樣的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連你由天少爺的人都敢動?」
浩田雄一聽了還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今天被收拾的不光是他真選組,就連由天家族也被人給打了臉。浩田雄一的心中不禁一動,暗自思忖「該不會是同一撥人幹的吧?」「聽我的保鏢說是幾個不知死活的華夏人。他們打了我的人之後,便向著浩田叔叔您這邊兒來了,所以我猜想,他們可能是華夏城裡的華夏人。」由天上南幽幽的道。
「又是華夏人?」浩田雄一瞪大了眼睛,剛才心腹向他匯報的時候好像也提起過橫掃了尚武空手道館百餘名弟子的人就是華夏人。浩田雄一趕忙將目光落在了那名心腹的身上,問道:「那些華夏人往哪裡去了?」
「是一是往華夏城去了。」心腹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該死!果然是同一伙人!」浩田雄一聽完之後大怒,拍桌喝道。
由天上南滿是驚異的望著浩田雄一問道:「浩田叔叔,什麼一同一伙人?」
浩田雄一嘆息了一聲廠說道:「上南,既然我們都不是外人,那我也就不跟你藏著掖著了。你不是奇怪,我空手道館為什麼有這麼多弟子受傷嗎,就是因為一群該死的華夏人。我是面子上過不去,所以才沒有跟你說。既然現在可以確定打傷你保鏢和打傷我弟子的人屬於同一夥華夏人,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真是沒想到,這伙華夏人膽子如此之大,打傷了我的保鏢也就罷了,竟然連浩田叔叔您的人也敢打,真是不可饒恕!浩田叔叔,您可知道這伙華夏人的來歷?」由天上南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放聲吼道。
浩田雄一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冷的道:「我的心裡多少有些數。這些華夏人只十幾個就打傷了我一百多個弟子,看來都是會武功的人。」
「不錯!我那幾個保鏢,也都是數一數二的能手,竟然被收拾的如此之慘對方必定不是一般人。」由天上南點頭同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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