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婉晴被小浩的一句話駁的無言以對了,法律是公正的,可是執行法律的人卻是有著私心的,難怪小浩寧可自己動手,也不願意相信法律了,
「王先生,小梁,你們倆看著他,哪兒也不准讓他去,」木婉晴說服不了小浩只能用硬的了,
看著眉宇喊煞的小浩,梁會點了點頭說道:「木姐,您放心吧,我會看住他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阻止我報仇,,」
小浩的嗓音一冷,衝著幾人大聲的質問起來,
「嘖,小浩,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木姐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你好,耐心的等待,壞人是會受到懲罰的,」冠瓊玉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倔強的孩,
「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殺光他們,誰也別想阻止我,」小浩的情緒一點點兒的起了波瀾,逐漸變的暴躁和不安,
木婉晴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滿是無奈的說道:「小浩,你冷靜些,就算你要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外面的警察正在四處追捕你,你現在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一旦被警察抓住了,你就再也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木婉晴實在不願意用這樣的藉口去說服小浩,可是面對此時的小浩,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小浩安靜了下來,目光閃爍著狼一般的兇狠和狡猾,
鐵拳幫,白仁德兄弟的暴行,徹底的激他人性中黑暗陰狠的一面,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人來降服他,那後果將是不堪想像的,
暫時將小浩放在一邊,冠瓊玉問道:「木姐,現在怎麼辦,」
木婉晴沉吟了片刻,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他們的人已經到了縣裡,並且嚴密監視著各個官府部門,只要我們一出現,他們立即就會現我們,」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棄吧,」冠瓊玉說道,
「放棄,我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證據,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在這裡藏不住,呆不下去,」木婉晴的腦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縣公安局裡,蔡慶的眉頭緊鎖著,手裡的香菸就一直沒斷過,到現在為止,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可是就連屍體的身份也沒有查清楚,至於公布出去的兩張兇手的畫像,更是泥牛入海,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所有的工作都面臨著停頓,破冰的局面,
蔡慶從事刑偵工作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可是像這麼棘手的案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因為抽了太多的煙,蔡慶的嗓乾的冒火,有些嘶啞,
看著面前一個個腦袋低垂,眉頭緊皺,一籌莫展的得力幹將,蔡慶敲著桌道:「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能不能把你們的這副表情等到我的葬禮上再拿出來,」
「小何,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蔡慶看著身旁的警花何文倩問道,
何文倩清了清嗓,說道:「對不起,蔡局……」「別跟我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結果,」
蔡慶打斷了她的話,大聲的說道,
何文倩的腦袋低的更低了些:「毫無結果,我們查了本市所有的人口檔案,沒有找到一個和那三個人身體特徵相符的人,我懷疑他們不是本地人,」
蔡慶搖著頭道:「果然,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馬上把偵察的範圍擴展到全省,務必在天黑之前給我找出這三個人的確切身份,」
「天黑之前,」何文倩吃了一驚,抬頭看看手腕上的表,這都快要中午了,臉上出一片為難之色,眼巴巴的看著蔡慶,希望他能多寬限些時間,
蔡慶卻是眉頭一皺,眼睛一瞪,說道:「你的時間可不多了,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行動,」
何文倩無奈的嘟了嘟嘴,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蔡慶將目光轉向了李震東,李震東的心立即咯噔一下跳到了嗓眼兒,
蔡慶滿面嚴肅的說道:「這兇手的畫像已經布一天了,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這個,也許是兇手躲起來了,要麼就是逃出了本縣,」李震東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我們縣只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哪有兇手的藏身之地,要說逃出去了,那更是不可能,案件生後不到半個小時,各條進出本縣的道路就已經被封鎖了,除非他們長了翅膀,否則絕對不可能逃的出去,」蔡慶斬釘截鐵的否定了李震東的猜測,
「那……那我……」李震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蔡慶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張畫像根本就不像兇手本人,」
蔡慶的話立即提醒了李震東,李震東急忙說道:「對了,當時讓那個西瓜攤攤主配合我們畫像的時候,他的神情一直都很恐懼,眼神遊離,我想他一定是被嚇壞了,」
蔡慶道:「那個攤主都是一個快要七十的人了,本來腦筋就不是很靈光,現在又經歷了這麼大的事,恐怕早就六神無主了,他提供的畫像可信度並不高,小李,現場有那麼多的人目睹了這件事情,我想看到過兇手真面目的人,一定不在少數,你馬上走訪群眾,天黑之前,一定要給我真正的兇手畫像,」
李震東急忙站了起來匆匆而去,
蔡慶看著剩餘的部屬,沉聲說道:「既然死者是外地人,而又是仇殺,那兇手很可能也是外地人,既然是外地人他就有可能落腳縣城裡的酒店賓館,你們馬上去調查本縣的所有賓館酒店,仔細盤查,一遇到可疑人物,尤其是年輕人,一個也不能放過,立即帶回來,馬上行動,」
「是,」
伴隨著一聲應喝,會議室里很快就空了下來,
蔡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戴上帽,剛準備離開,忽然看到何文倩急步走了進來,
蔡慶的眉頭一皺,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有結果了,」何文倩咯咯一笑說道:「您不是一直都說我是一員福將嗎,看來一點兒也不錯,我剛準備把死者的照片傳出去,局裡就來了一個自稱認識三位死者的人,現在正在外面等著呢,」
「哦,走,去看看,」何文倩的話讓蔡慶的心神一振,
看著周三,蔡慶問道:「你就是那個自稱認識三個死者的人,」周三急忙做出一副沉痛的模樣,對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我,他們是我的同鄉,這次跟我一起來到縣城,沒想到卻……卻遭了這樣的毒手,」
蔡慶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周三,指了指會客室里的沙,說道:「不要著急,慢慢說,先告訴我他們的名字,」
周三道:「哦,他們是黃毛兒,鋼和成,」蔡慶的眉頭一皺的道:「我說的本名,」
「啊,是,是,他們的本名是……」周三搔了搔頭,滿是尷尬的說道:「這個……我想不起來了……」周三的話立即讓蔡慶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他們不是你的同鄉嗎,你們又是一塊兒來的,應該很熟悉才對,你怎麼可能連他們的本名都不知道,」
「這個……哦,是這樣的,我們平日裡在一起都是叫外號,很少叫本名的,久而久之,這本名就給忘了,呵呵……」周三乾笑著說道,
蔡慶的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在振達鄉有一個鐵拳幫十分的出名,你們都是鐵拳幫的人吧,」聽了蔡慶的話,周三的心猛的一抖,呆呆的看向蔡慶,
蔡慶哼了一聲說道:「鐵拳幫在振達鄉的所作所為我可是早有耳聞,說說,你們這些人怎麼會跑到縣城裡來,不是想要到我這裡打天下吧,」看到蔡慶的神色不善,眉宇中充斥著冰冷,周三急忙笑道:「怎麼會呢,我們……我們只是來縣城……」
聽到周三說到一半兒忽然不說了,蔡慶沉聲問道:「來幹什麼,為什麼不說了,是不是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周三急忙擺手說道:「不不,絕對不是,我們……我們只是到縣城裡來觀光的,」
「觀光的,哈哈哈……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那麼好糊弄,你給我聽好了,鐵拳幫里的人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最好乖乖的離開這裡,如果給我惹出了什麼亂,我保證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蔡慶盯著周三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周三渾身打了個冷顫,忙不迭點了點頭,
蔡慶哼了一聲,說道:「不過你好歹幫了我一個忙,讓我知道了死的是誰,」周三笑了笑說道:「不但如此,局長,我還知道兇手是誰,」
聽了周三的話,蔡慶的眉毛不由得一挑,看著他問道:「你說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哦,對了,那三個人和你一樣,做多了傷天害理的惡事,仇家自然是少不了的,說說吧,是誰殺了他們,」
周三點了點頭賠笑道:「他們的名字我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是兩女一男,好像是從外省來的,男的很年輕,二十幾歲,兩個女的,一老一少,像是一對母女,這特徵是很好辨認的,以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很快就會找出這三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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