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的十二飛燕他也交過手,可是比起這一代的十二飛燕,他們的戰力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該計柳生青秀意識到,中華燕家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盛,然而反觀他們忍者,卻是一代不如一代,在他們那個年代燃燒著的征服中原武林的夢想,到了這時候,差不多完全熄滅了,
「柳生青秀,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為了袒護你的徒弟,真的連武士道精神都不要了,」燕南飛上前跨出一步,口氣冰冷的喝問道,
「這和武士道精神有什麼相干,」柳生青秀平靜的反問了一句,
「虧你還好意思問,難道你們的武士道精神支持你們欺負手無寸鐵的女人,」燕南飛道,
柳生青秀扭頭看向牧田慶豐,見到他的舉動,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嗓音中帶著溫怒的喝道:「放了那個女人,馬上,」
看到柳生青秀動怒,牧田慶豐輕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您可千萬別上他們的惡當,這個女人是我們手上的王牌,怎麼能說放就放,」
「混賬,你用這個女人來要挾對方,這叫卑鄙無恥,是我們武士道精神所堅決不允許的,」柳生青秀越的惱火,一張老臉都變了顏色,「這個一」看到柳生青秀不依不饒,如此遷腐,非要讓自己放了常雪菲,牧田慶豐當然不敢違拗柳生青秀的意思,可同時又不甘心就這麼將常雪菲交出來,心裡不停的轉著念頭,
就在柳生青秀失去了耐性,欲要對他動粗的時候,柳生青秀忽然來了主意猛一咬牙,臉上露出一副無比悲痛的情緒,強迫自己擠出幾滴眼淚,道:「師父,弟也是一名武士,知道我這樣做,是違背武士刀精神的,甚至從此失去作為一名武士的資格,可是我不後悔,因為,我要替我死去的師兄一報仇,」
牧田慶豐的話讓柳生青秀的心神狂震,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呆呆的問道:「你一你說你師兄他一他死了,」
牧田慶豐並不知道松田千夫已經被李小剛給『蒸』了,可是生了這麼大的事,松田千夫卻遲遲的沒有出現,那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松田千夫真的死了另外一個就是松田千夫被什麼難纏的事情給絆了住,
如果是第一個解釋,那就是被他蒙對了,自然皆大歡喜,可如果是第二個解釋,那也沒關係,等松田千夫出現的時候,只要說一句,一切都是誤會,別人也不能說他什麼,在這種緊張的關頭,牧田慶豐能想出這麼個混賬主意,來轉移柳生青秀的注意力,讓人不得不承認,他其實還是有點兒小聰明的,
果然,牧田慶豐的話產生了奇效,柳生青秀此時滿心想著的都是松田千夫的生死,就連看都沒再看常雪菲一眼,直勾勾的望著牧田慶豐,等待著他的答案,
牧田慶豐更是裝模作樣的哭嚎了幾聲,這才道:「師父,師兄他真的一真的已經遭了這些華夏人的毒手,我一我一開始是不忍心讓您傷心,所以有心要瞞您,可是事到如今,我是瞞不住了,師父,您一定要為師兄他報仇啊,」
柳生青秀的雙目頓時籠罩起一片駭人的血色,殺氣騰騰的將目光投向了燕南飛等人,聲嘶力竭的質問道:「你們一你們真的殺了我的徒弟,」
燕南飛冷哼了一聲,滿是不屑的說道:「我們這一路,殺了幾百個忍者,誰知道其中哪一個是你的徒弟,」
「混賬,我殺了你們,」柳生青秀是真正的動了殺氣,出手和之前完全不同,處處不留情,存心要將燕南飛等人置於死地,
燕南飛狂吼了一聲「老傢伙瘋了,大家一起上,幹掉他,」
不用燕南飛多說,袁飛和燕南昭早就已經使上了自己最厲害的招式,向著柳生青秀殺了過去,
十二飛燕也不甘示弱,燕南飛的話音還未落地,便群起而動,緊隨在燕南昭和袁飛的身後,迎向了柳生青秀,
此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火力全開,手下絲毫也不留情,戰況一下便激烈了起來,衝擊波不停的相互碰撞,四射的勁氣逼的牧田慶豐連連後退,咋舌不已,心中暗暗僥倖,多虧有柳生青秀在,否則換做是他,只怕早就被燕南飛等人給轟成碎渣了,
柳生青秀滿腦都是松田千夫的死,悲憤交加的他,猶如一頭瘋狂的野獸,將自己的所有力量都釋放了出來,給燕南飛他們所造成的壓力,是先前的兩倍不止,
燕南飛越打越是心驚,每一次和柳生青秀的碰撞,都會讓他受到重創,這才意識到,柳生青秀的可怕程度,已經遠遠的過了他的想像,
在十幾人的合圍中,柳生青秀的遁術施展到了極致,時而東時而西,身形變幻莫測,讓人捉摸不透,心裡始終好像被一塊巨石壓著似的,喘不過氣來,神經也是緊繃,不敢有絲毫的鬆動,那種感覺,直讓人心力交瘁,
袁飛一不小心中了柳生青秀一掌,只覺得五內俱焚,差點兒痛的背過了氣去,在天刺這麼多年,他執行了不知道多少次任務,面臨過無數的高手,可是他們統統加在一起,也抵不上柳生青秀十分之一,
袁飛皮糙肉厚,內力又深,挨了柳生青秀一掌還不打緊,可是青燕就慘了,
柳生青秀猶如惡魔般的在一陣煙霧中,倏然出現在青燕的身後,揚手便是一掌,正拍向青燕的掌心,眾人雖然看到了這一切,但是卻根本就沒有時間阻止,即便是出聲示警都來不及,儘管青燕仰仗著精湛的輕功,躲過了要害,但還是被柳生青秀一掌狠狠的劈了出去,嬌艷的『血花』頓時在半空中連成串兒的綻放開來,
青燕被一掌劈飛,眾人的心頭無不一緊,尤其是十二飛燕中的其他人,更是心急如焚,有心去查看,可是柳生青秀的進攻,猶如綿延江水,一點兒空當和喘息的機會也不給他們,
柳生青秀的內力很深,青燕受到的打擊自然不會輕,倒地之後,連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哼哼二和我師父斗,你們真是不知死活,」正當青燕又一次做著嘗試的時候,一陣冰冷的笑聲,從她的身旁傳來,
青燕轉頭望去,只見牧田慶豐不知何時,帶著一臉的獰笑走到了她的身邊滿臉冷笑的正望著她,
青燕的心中沒來由的一寒,娥眉一簇,凝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牧田慶豐臉上的冷笑更盛,驀的將抵在常雪菲脖上的尖刀移了開,轉而抵在了青燕高-聳的胸-脯上,
青燕更是心驚,狠狠的瞪向牧田慶豐,
牧田慶豐陰沉沉的笑著說道:「如果是在平時,像你這麼美的華夏女人,我是真的捨不得殺你,可是現在沒辦法了,你要殺我,我只能先殺了你,」
青燕一聽,好不惱怒,沉聲喝道:「牧田慶豐,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除了欺負弱者,趁人之危,你還會幹些什麼,你要殺就殺,本姑娘絕不對皺皺眉頭,可是從此以後,所有人都會瞧不起你們忍者,所謂的島國武士,」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跟我說這些廢話,有用嗎,」
「牧田慶豐,你還是不是人,她已經受了重傷,你還能下得去手,」常雪菲看不下去了,一邊連連怒吼,一邊奮力的掙扎,
牧田慶豐一手緊緊的扼住常雪菲的咽喉,一邊調轉刀柄,狠狠的在常雪菲的小腹上頂了一下,那窒息的劇痛,讓嬌弱的常雪菲疼的幾乎要暈了過去,
「臭女人,都是因為你,我們這麼多忍者才會死在華夏人的手裡,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你算算清楚,你現在最好給我把嘴巴閉上,別讓我現在就出手殺了你,」牧田慶豐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常雪菲今日落在他的手上,算是倒了大霉了,
青燕這邊的險情,燕南飛全都看在了眼裡,可他卻是有心無力,瘋了的柳生青秀實在是太可怕了,只攻不守,好像是要拼命,這不計後果的瘋狂進攻,直接讓他的攻擊力暴增了一倍不止,他們此時所面臨的危險絲毫也不遜色於青燕,
回想起臨行前,燕龍勝的叮囑,務必將十二飛燕,一個不少的帶回去,燕南飛直急的目眥欲裂,頭都要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歇斯底里的狂吼道「牧田慶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哼,你還是先顧自己吧,」牧田慶豐冷蔑的衝著燕南飛哼了一聲,看著他被柳生青秀一掌劈飛,隨後帶著得意張狂的笑容,將尖銳的利刃狠狠的向著青燕刺了下去,
當,一聲清脆的金屬相交的聲音響了起來,牧田慶豐手裡的利刃忽然頓了住,好像是刺在了鋼板之類的東西上,牧田慶豐詫異的仔細查看,卻驚駭的現,在利刃和青燕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擋物,
牧田慶豐再一次使出渾身力量,想要將利刃壓下去,然而利刃卻是一動也不動,如此詭異的情景,讓牧田慶豐不禁張大了嘴巴,仿佛見鬼了一般,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當他試著鬆開刀柄,更讓他驚悚的情景出現了,那刀竟然就這麼定在了空中,好像萬有引力一下消失了,那刀一動不動,竟然沒有掉在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牧田慶豐望著青燕呆呆的問道,
青燕此時也是一臉的驚異和不解,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裡,眼前生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倏然,那利刃顫了一顫,青燕,牧田慶豐和常雪菲的心同時跟著跳了一跳,在三人目光的注視下,那利刃竟然如同羽毛般,徐徐的漂浮了起來,當到達與牧田慶豐胸口齊平的位置時,又詭異的停了下來,隨後就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手在島國控著利刃,那利刃緩緩的調轉刀鋒,直到鋒利瘮人的刀尖兒,對準了牧田慶豐的心口,
一股不祥的預感牢牢的撅住了牧田慶豐的心,強烈的恐懼如同雨後的春筍,不斷的從他的心底湧起,
「不……不要……不要,」牧田慶豐無法忍受這種讓他窒息的恐懼,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拔身而起,遠離這裡,遠離那一把利刃,
然而當他試圖邁動腳步的時候,卻驚駭的現,自己的雙腳如同生了根,竟然絲毫也挪動不得,僵硬的感覺就如同電流,轉眼間襲遍了他的全身,牧田慶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正在一點點的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就好像自己正在石化,轉眼的工夫,便動彈不得,
冷汗不斷的從他渾身上下四萬八千個毛孔中滲出,沒過多久,他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缸里撈出來的一般,渾身濕了個透,
莫名的恐懼讓牧田慶豐很想張口大喊,然而僵硬的舌頭,卻再也不停他的使喚,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更不用說是大聲喊叫了,
就在牧田慶豐被這一切折磨的欲要狂的時候,李小剛的身影從空氣中慢慢的由虛而實,由模糊變得清晰,
牧田慶豐呆呆的看著李小剛出現的全過程,任憑恐懼折磨著他的神經,一雙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生生的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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