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如既往的過,該上課還是得去上課。五一節剛剛結束,學校里便又開始熱鬧了起來,周而復始的繁瑣學習,即便如此,也讓那些終日裡抱著欣賞美『女』的牲口們悠然自得。
正如此刻的司徒堅,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更是歡樂的走出了宿舍樓。
臨了,還不忘回過頭提醒與他起得同樣早的劉景:「大會議室今天有公開課,一定要記得去上喲!有意外驚喜……」
驚喜?劉景搖搖頭,這幾天帶給他的光是驚駭了,哪裡見到什麼驚喜?
饒是如此,他卻還是遂了司徒堅的願,畢竟無聊的必修課之餘,去參加一下公開課也未嘗不可。
所謂的公開課,在大學裡是非常常見的。時常能請到某某來講一堂公開課,如娛樂圈的明星,專業對口的教授,各方面的專家等。高朋滿座那是畢然的,去得晚了,還有可能找不到座位呢。
因此,每逢公開課,選的也是極為大型的教室,諸如學校大禮堂。
然而,今天的大禮堂裡面,雖然也是人山人海,卻遠遠不如以往的盛況一般。劉景雖然沒親眼見過,但至少也是聽說過的。具參加過公開課的司徒堅說,以往每逢公開課,必定是大禮堂外面都站著人的。
然而今天……一個人之間隔著一個座位,貌似是已經有人了,實則只是旁邊人隨手放的一個東西。諸如,課本、手機……更有甚者,卻是直接在座位上面放上了一張餐巾紙,上書五個大字:此座已有主!
老遠的,司徒堅便朝著他招手,示意他趕緊過去。
「什麼情況?」劉景徑直走到司徒堅面前,沒等坐下,直接就問道:「你不是說每逢公開課就人滿為患嗎?怎麼今天這麼冷清?話說今天講公開課的是誰啊?」
「講公開課的不過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生物學磚家,不值得一提。」說話間,司徒堅拍了拍身旁占住的座位,示意劉景坐下後,接著說道「今天來看這場鮑開課的一個人……才是這次課程熱鬧非凡的所在!」
「熱鬧非凡?」
劉景望了望四周,雖不說萬人空巷,但和熱鬧非凡卻遠遠沾不上邊。與其說熱鬧,不如說只是普通的上課而已。該逃課的依然一成不變的在宿舍里睡覺,如馬如龍
姚金『玉』那般。
相當學霸的,卻一科不落的出現在各個教室裡面,如司徒堅這種,相當學霸,始動力源卻是美『女』的存在。
而今天,劉景剛一坐下,感覺到的不同卻在於隨後走進大禮堂的那個身影……
「『女』神來了!快看啊!」
「在哪兒呢?我都已經占好座了,就等她來呢!」
「『女』神,來我這兒吧,我這兒空位置多得很呢。」
「我去,感情他們占座就是為了這個所謂的『女』神?」劉景目瞪口呆的看著出現在大禮堂『門』口的陳菲菲,不禁對著司徒堅感嘆道。
「你以為呢?」司徒堅卻是雙肩一聳,隨即無奈道:「本來我也占好座了的……」
說罷,司徒堅還看了看早已經被劉景坐熱了屁股的座位。
大禮堂的喧譁只是片刻時間,隨著所有人的注視下,陳菲菲卻環顧了周圍一圈。直至目光望向了劉景這邊,雙眸卻是倏然一亮,就連那粉嫩姣好的臉上,都油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可以坐這兒嗎?」陳菲菲對著坐在劉景身旁的一個男生說道。
伴隨著後者忙不迭點頭,更是直接抱著課本站了起來,隨後挪到了他旁邊早已經占好的座位上去。滿臉上也是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望著陳菲菲的目光便轉不開了。
像!太像了!
可又不像!因為那股氣質。陳菲菲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旁邊的劉景,隨即坐在了他的身旁。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和她心中的那個人太像了,簡直就像是放大後的他一樣。可不像卻在於那股氣質……與其說氣質這麼內涵的話,不如說這個人的眼神於此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要知道,在陳菲菲心中,那個他可是一個頂天立地般的男子漢……雖然那個時候兩人也才八歲而已。
可眼前這個人,哪裡有什麼男子漢的氣概?雙目中雖沒有一般男人看向她時透『露』出來的那股猥瑣。可時不時也會飄忽不定,仿佛一個犯罪分子時刻幻想著自己被抓住的場景一般。
如是想著,陳菲菲搖了搖頭,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陳菲菲,你呢?」
「我叫司徒堅!堅強的堅,可不是賤人的賤……」聞言,司徒堅忙不迭回答的同時,不忘聲明自己名字的含義。
那模樣仿佛是一個叫楊偉的人,逢人就說自己是偉大的偉而不是其他wei。為了闡述自己名字的意義,還特地跑到片警那兒去,把楊偉改成楊不偉一樣搞笑。
此舉果然惹得陳菲菲捂著嘴輕笑,同時不忘如同看逗比一樣的看司徒堅。而此刻這個逗比,目光卻是望向了劉景,眉『毛』抖動間,仿佛是在說:看,『女』神都對咱青眼相加啊!
「不好意思,我問的……是他。」
許是感覺自己的動作有些過頭了,畢竟當著一個人嘲笑他,終歸不是賢淑『女』孩兒的表現。陳菲菲告罪了一聲,隨即卻用食指的指頭輕輕點了一下劉景。
「嘎……」
「他有什麼好看的?」司徒堅鬧了個大紅臉,自己熱臉貼在別人冷屁股上了,終歸還是讓他有些不爽。連帶著,看劉景的目光也透『露』出一股赤『裸』『裸』的嫉妒來。
然而,此刻嫉妒劉景的,卻不止司徒堅一個人。坐在他們旁邊的那個男人,先前為此『浪』費了一個座位,作為代價,其後果就是矛頭直指劉景,嘟囔了一聲:「他有什麼好看的?長得不帥!也沒錢,不過就是白了點嘛。」
這話倒是大實話,仿佛說盡了司徒堅的內心想法一樣。
然而,說劉景長得不帥,這句話雖然有些明顯嫉妒的意圖,後面兩句卻是非常正確的。
第一,以他現在一身盜版的耐克,再加上被劉馨洗得有些發白的襯衣,實在是讓別人一眼就能看出,這貨一定是一屆屁民資助生無疑!
而說劉景白,那倒是有點無辜了。
上次綁架案剛過,他的細胞活『性』讓他的新陳代謝在那段時間裡極速飆升。就連以前特意曬黑的古銅『色』皮膚,也在那幾天裡,重新變回了小白臉。
這一度讓劉景苦惱,倒不是因為失去了男人強壯的『色』彩。實在是如今他這一副模樣,若是走大街上,都被人孤立起來。甚至有年滿六七歲的小妹妹想要上前伸出一把援手,也因為其身旁大人的原因,而拉得遠遠的。不時還能聽到嘟囔聲:別和他在一起,他肯定是得了什麼病……要不然就是個死宅!
死宅!
好吧,被人如此評價,就連一向自認為好脾氣的劉景也不得不現場發飆:你丫才死宅呢!扮一直是五講四美好青年,樂於助人善解人意的!
說到底,劉景還是不樂意他這個死宅的稱號。
當然,面對公認為校園『女』神的問話,他卻不能不回答,此刻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隨後疑『惑』道:「我?」
「除了你……這裡還有別人嗎?」陳菲菲笑,淡淡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耳旁卻響起了兩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還有我……」
「和我……」
說話的,當然就是坐在劉景和陳菲菲旁邊的司徒堅和那個男人。兩人仿佛一唱一和一般,頓時便把夾在中間的兩人逗樂了,陳菲菲更是一通『花』枝『亂』顫的輕笑。
隨即就聽到劉景仿佛自我介紹一般的說道「哦,我叫劉景。」
劉景?他說他叫劉景?
像!配合著這個名字,陳菲菲更願意相信,他就是自己內心當中,一直潛藏的那個男人。此刻仿佛故地重遊,故友團聚一般。
陳菲菲老半餉才反應過來,支吾道「你說……你叫劉景?」
「糟糕!」
劉景倏然一驚,才響起這個陳菲菲貌似和一個叫劉景的有什麼過節一般。先前還在校『花』評選上面肆意的造謠了一番,聲稱一個叫劉景的和她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呢。
此刻他自報家『門』,不是故意的拉仇恨嗎?
反觀陳菲菲,此刻她仿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怔怔只是看著他,卻說不出隻言片語來。
劉景劉景!自己竟然在藝大再次見到了他,是他嗎?難道不是嗎?
若不是的話,怎麼會有長得如此想像的兩個人?而且連名字的一樣的?
若是的話,兩人的氣質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難道時隔十年,這個人竟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想到這裡,陳菲菲卻倏然竟沒了先前的那般期待。
轉瞬間,看向劉景的目光也不再驚訝,只是怔怔道:「你就是劉景啊……」
額?這什麼意思?難道是對自己很失望不成?
劉景這麼想著,卻莫名的有著一股欣喜,難道陳菲菲之前真的是故意找茬?此刻見到本尊了,和自己內心所想反差太大,然後的劇情自然而然就是,不對自己發起攻勢了?
這倒是如了他的願,難道自己無意中竟又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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