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開水陸法會,天豐寺以佛門法場,化眾生願法,渡眾生苦難,迎眾生說法。」圓清微微一笑,恬淡寧靜。
身後大佛顯化,當真是聖如佛陀。
「嘖嘖嘖, 真是臭美。」
李衛眯著雙眼,望向這所謂的『滿天神佛』,無非都是幻魘之法幻化出來的。
是偽非實之物。
真正散發氣息的,就只有圓清方丈一人。
而且李衛也覺得,這圓清方丈的氣息,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意。
氣息確實是很旺, 很盛。
但也僅是很旺, 很盛了,卻似乎少了些許的人氣, 讓人覺得有些古怪。
...
此時此刻,圓清...
或者說,被白衣僧人附身的圓清,此時此刻,感受著這些記者們長槍短炮的拍攝。
一股股莫名的情緒湧入白衣僧人的心頭。
心頭暢快,翻滾涌動。
情緒,情緒,情緒。
是...暢快!
他們的歡呼,他們的雀躍,他們的心靈,正在寄托在了自己,寄托在了『佛』上面。
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已經多久,多久,沒有體會到這般的情緒了...」
圓清貪婪的吸著氣, 享受著。
正當他的心靈圓潤,快達到最高,最強的時候。
突然。
就很突然啊。
在人群之中,望見了一個人。
一個灰色道袍者。
那是一張臉。
一張,在記憶之中,極其深刻的,根本,難以忘卻的那張臉。
真的是他嗎?
一股由內而外的膽寒...
蜀山劍門,最後的劍...
最魔的劍。
最狂的劍。
圓清此時滿臉不可置信呢喃道。
「是錯覺嗎...他不可能還活著...絕對不可能。」
...
「嗯?」
李衛感覺到圓清的氣息開始抖動,身後的大佛幻影也開始顫動,不再像剛剛那般穩定。
心緒在動搖?
「靠,這麼容易動搖。」
李衛嘀咕道。
不過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這位圓清方丈『展開』道場,將整個天豐寺渲的如同佛門法地一樣。
地上佛國,極樂世界。
道門的同胞還沒有過來多少,佛家的人倒是來了許多。
包括第九科內部的白馬寺,都派了一個位高權重長老來。
可見對這一次水陸法會的看重。
當然,也有許多佛寺也表示不來,比如說已經市場化相當徹底的少室山,面對這個壯聲威的時刻居然也沒來。
確實是讓人有些意外。
當然,意外歸意外,還是有許多佛門擁簇來到了這裡, 來見證這金色大佛之下的水陸法會。
水陸法會,又稱水陸道場, 全稱「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
分為食施, 和法施。
食施齋菜,救苦濟民...當然,在這個時代的華夏沒有規模性餓肚子的災民,更多是過剩飽肚子的『肥民。』
食施針對於來客。
法施便是講經輪法了。
在此之間,才是道門同佛門論法的時候。
論誰法高下。
於天下眾生面前。
趁著食施的時候,李衛則是來到龍虎山玲瓏寶塔下,準備接應李靖。
「現世佛門的論法...」
李靖此時顯得是興趣缺缺,不過既然李衛有要求去撐撐場面,那他自然也是卻之不恭的。
「佛門道門也是今後的路線之爭,李將軍覺得哪邊更合理的話,支持哪一方便是了。」李衛卻是坦然道。
「路線之爭嗎。」
此時李靖頓了頓後說道:「我倒是對布爾什維克的路線爭鬥更感興趣,他們什麼時候能『開壇論法』...」
李衛嘴角抽搐。
布爾什維克的的路線之爭,那靠的可就不是嘴皮子了。
乾脆直接,直接跳到路燈掛件上吧。
比之佛門道門的論法,更水火不容的多的多呀...
不過李衛心中也對李靖的立場有了些信心。
畢竟,真心了解,信任布爾什維克的人。
一定,不壞。
...
食施之事許快便結束了。
大部分能上到這天豐寺的都不是為了吃這些齋菜來去的。
為的,便是來真廟,見真佛!
這齋食,確實是太次要了。
此時,圓清已經恢復原狀了,身後的無邊佛法又恢復了宏偉龐大的感覺。
蜀山的劍魔已經許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的修為和進境,不可能活到這個時代的。
圓清心中想道。
也許,是錯覺吧。
也許...
此時,回過神來的圓清,卻見旁邊一真子進入到了天豐寺內。
「阿彌陀佛,一真子道友,別來無恙。」
圓清微微一笑道:「怎麼只有你一位?」
此時此刻的一真子確實陣仗也和佛門有些差別。
佛家是滿天神佛。
道家便是一老道肉身前來,相比以來,已不是低調,便是寒酸了。
相當的寒酸。
長槍短炮,攝像機們都沒對準這位看起來極其低調的道人。
此時,一真子卻是似笑非笑。
「別著急嘛,貧道的道友還未至,何必如此著急呢?」
突然,一真子心有所感,轉身望向另一邊。
圓清也有所感受。
天邊兀自的有一道金光亮爍起來。
鋪天蓋地的金光咒,自天邊落下。
這金色的光芒鋪成了一條金光大道。
一條由金光咒,組成的『道路』。
從道路之上,緩緩走下來了一群道人們。
穿著龍虎山的道袍,為首的,便是一個看上去俊俏的少年道人。
身後跟著的是戴著面具的空我,張清河。
人們,寂靜了,安靜了。
金光組成的『道路』,實在是太讓人震動。
行走於天穹,金光組成天路。
道人們,從天上來。
為首的少年張天師,悠然笑道。
一個個的道家門人緩步走來,卻是最樸素的,簡單的震撼。
「貧道,張道陵,應,法會邀約而來。」
張道陵..
張道陵?!
真的假的?
人們一片譁然,特別是一些道家門人,也是譁然震動。
張道陵啊,那可是祖天師張道陵!
對於正一一脈的道人而言,他才是真正的『祖師』。
正當人們還兀自震驚的同時,另一邊,卻是飄來一道七彩祥雲。
七彩祥雲上有一白衣道人,氣質雖斐然,且被祥雲旁的人奪了風頭。
那是,一個手持玲瓏寶塔,身披鎏金甲的中年男人。
這形象...
傳說中的,托塔李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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