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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裹挾著風聲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劉霍有些微微的怔愣。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他有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了,自他成了道尊以來,就沒有再受過傷。更別提是這區區的棍棒,尋常棍棒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所以他第一時間反而有些驚奇。
與之夾雜的還有難聽的咒罵聲「臭小子,識相一點就給我聰明的做人,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別在那裡肖想,我家老闆可說了,你小子這次真的是惹到他了,必須要你好好的吃個教訓!」
那人說話洋洋得意。說話間手中棍棒又要落下。
可他也沒有那個機會了,劉霍只是輕輕一揚手,就居然那麼輕鬆的,徒手接住了那手腕粗的棍棒。
那人有些愣,這小子剛剛還一直挨打裝王八,如今怎麼敢還手了?
可他也不怕,厲聲罵到「喲!瞧瞧,挨打了半天,你居然敢還手了,你既然欠了我們王少的錢,如今你就得給我裝孫子,小子,可別想著去找蘇小姐哭著求她幫你還錢,我們少爺可說了,你要是敢讓蘇小姐幫你還就打斷你一條腿,乖乖離婚這事不就完了?」
聽到這話,劉霍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劉霍向來不是一個靠女人的人。這幫人膽敢這般挑釁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可是他又暗暗皺眉,自己的身軀又何時這般沉重了。仿佛行走間都有幾塊大石頭壓在身上,就連抬手,也不似往日般輕盈。
可即使是這樣,收拾眼前這幾個絲毫靈力沒有的普通人,也是輕而易舉。
要知道,身為道尊,可不止會以靈力傷人,武學功法,他自然也十分精通。
劉霍也不說話,就這那拿著棍棒的手,微微一用力。
「咣當!」一聲清脆的聲響。
在那些打手驚訝的目光之中。
那剛剛還無情落在劉霍身上打的他跪地求饒的棍棒被他輕而易舉的,折斷了!
打手們的嘴巴張成了個型,眼前的一切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他們只能保持著這種驚訝的目光,看著劉霍若無其事的撐著地站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看著身上這明顯不是自己衣服的奇怪服裝,再看看身邊之人的奇怪裝扮,劉霍再次忍不住微微蹙眉。他又疑惑的看了眼自己這雙似乎軟弱無力的手,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腦中一閃而過無數陌生記憶,讓劉霍忍不住一晃神。
這個記憶的主人也叫劉霍,長的居然還與他一模一樣,可脾氣卻與他卻差的太多。
至少在劉霍的記憶中,原來的劉霍可真的不是什麼東西。
吃喝嫖賭無惡不作,而這些人之所以肆無忌憚的打他,完全是他被設計欠下賭債了。而設計他的人……
想到這裡&nbp;,劉霍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結合這人的記憶和剛剛那打手的稱呼,不難猜出,那人就是他這位身體名義上妻子的追求者——王沖,其實他與原主本質上也沒有什麼區別,貪花好色,無惡不作。甚至他比原主有錢的多。
唯一有區別的就是原主在家道敗落之前和現在的妻子有一個婚約,而他之所以能夠娶到現在的妻子,完全是因為這個婚約。
不過即使是名義上的妻子,劉霍如今既然成為了這個劉霍,自然也就不覺得自己能夠被因為這種手段就隨意離婚,他若要離婚,自然是自己想離才可以,別人?休想用這種方式逼他。
整理好思緒,他大概也明白了眼前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這就好辦了。
劉霍感受一下身體內稀薄的靈氣。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區區凡人,根本就不配當他的對手,眼神淡淡的掃過這些在他眼中就是些螻蟻的凡人。
「你們一起上吧。」他不屑一顧的語氣瞬間激怒了剛剛害有些害怕的打手們。
那個折斷的棍棒肯定是個意外,就劉霍那個窩囊廢,就這裡隨便挑出一個人,都能把他輕鬆揍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如今又是誰給他的勇氣這樣跟他們說話?他的眼睛旁邊還有自己剛剛打出來的青黑呢!想到這裡,這幫打手們反而多了幾分怒氣,那種被看不起的螻蟻藐視的怒氣。
剛剛被折斷棍棒的打手看到這裡,忍不住向著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你小子剛剛還求爺爺告奶奶的,求我們饒過你,現在就給我裝什麼大爺?兄弟們一起上,給我揍到他媽都不認識他!」
說完他就先抄起地上斷了半截的棍棒,直接沖了上去。
劉霍淡淡一笑。
這幫人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既然如此,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鬆動筋骨了,如今這身體雖然廢了些,但對付這一幫廢物嘛,也是夠了。正好適應一下這身體。
想到這裡,下手也就不留餘地,那打手拿著手中的武器衝上來的時候,劉霍直接抬腿,一腳,就把那剛剛還在叫囂著的打手,踹飛了出去。
圍觀的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那剛剛還在囂張叫囂著的打手們,也忍不住震驚的看著這個男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所有人都忍不住驚訝。
明明劉霍還是那個劉霍,卻仿佛給人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從前的他目光躲閃,彎腰駝背,看人都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樣子。
可如今他卻不同了。
站在那裡,即使手上任何武器都沒有,他不過是氣定神閒的向這裡投來隨意的一眼。
就忍不住讓眾人打了一個哆嗦。
那種仿佛看著螻蟻一般的眼神。眼前這個人,仿佛隨意的就能捏死自己,而自己的生命在這個人眼中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這些打手有些退縮了。
可是想了想王少爺給的那些豐厚的報酬,又忍不住讓他們緊了緊手中的武器。怕什麼?這人剛剛在那裡哀嚎著哀求他們,如今就算突然間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反抗一下,也不過就是垂死掙扎而已,他們人多勢眾還能怕這個吃軟飯的窩囊廢。
「小子,看什麼看,小心爺爺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為了壯膽一般,離他最近的那個打手,惡狠狠的吼起來,手上的武器也隨之向劉霍招呼過去。
劉霍冷冷一笑,電光火石之間,誰也沒有看到他做了什麼,就只聽見傳來一聲慘叫,當然,這聲慘叫不是劉霍發出來的,而是那攻擊的打手。
此時他的手腕已經被擰成詭異的弧度,明顯是被傷的不輕,而他痛苦的哀嚎和扭曲的表情也在向人們訴說著這一點。
慢!太慢了。
這個人的攻擊在劉霍看來簡直慢的就像蝸牛一般,自己隨隨便便的一抬手,再加上一個用力,這胳膊就像麵條一樣軟了下去。
明白了這人這些人的實力,劉霍也不屑於跟這幫螻蟻們再浪費時間,他開始主動出擊。
一拳,打的那人哇哇大叫。
一掌,直接批暈了那看似強壯實則不中用的大漢。
一腳,更是把剛剛還囂張著圍著衝過來的打手們踹的,劃出好幾米。
雖然這具身體靈氣稀薄,但也並非沒有,以劉霍的能力,也能把這些稀薄的靈氣運用到極致。
而帶來的好處就是,讓這具身體的力氣大了許多。
當把這些不自量力的打手打的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劉霍看向了剛剛領頭的那個被自己一腳就踢飛很遠的領頭的打手。
那打手驚恐的看著如殺神一般的劉霍。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
一個我字還沒有說完。
他就被劉霍踩著臉,狠狠的摁到了地上,發出了嗚嗚的悲號。
「我…我錯了,大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原諒我吧,我們也是收錢辦事,是那個王沖,他他給我們錢,讓我們來招惹你的,他說你欠他債,你肯定不敢報警,只要麼不下手太狠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大爺您就饒了小的吧。」
果然是記憶中那個姓王的。
劉霍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腳下卻絲毫不放鬆,還狠狠的碾了一下。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剛剛恢復意識的時候,這個人的腳可是狠狠在自己身上攆了好幾下。
他劉霍向來是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
聽到這人殺豬一般的叫聲,劉霍因為突然間換了一具十分廢物和麻煩身體而升起的那絲煩躁,才微微的被壓了下去。
正當他還想要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幾百年來頭一個膽敢打他的螻蟻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那刺耳的聲音打斷了他。
「滋啦!」這是輪胎滑過地面發出的緊急剎車的聲音。
劉霍腳下依舊踩著這打手的臉,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看向那輛汽車。
記憶中,這是屬於這句身體名義上妻子的轎車。
果然。車門打開後,首先邁出來的是一條纖細修長卻又白的發光的美腿。
這具身體的老婆,蘇悅兒那張精緻小巧的小臉也隨之露了出來。
精緻的貼身紅裙,勾勒出她魔鬼一般的身材。
漂亮的波浪長發緊貼著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襯得她明艷動人。
那張漂亮的小臉上,一雙眼睛尤其的迷人,眼波流轉間,竟有一絲豁人的魅力閃過。
也許是為了開車,美女的腳下,只踩了一雙漂亮的平跟鞋。但也絲毫不能影響美女的那兩條奪目的,勾人眼球的大長腿。
這是一個漂亮的尤物。
所有看到蘇悅兒的人都會這麼想。
可是美人的心情看上去十分的不妙。
她皺著眉頭,看著劉霍。
眼神卻是說不出的鄙夷和冷漠。
她仿佛絲毫不關心這些在地上躺著哀嚎的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蘇悅兒只是挑了挑秀氣的眉毛,當然,那神情之中隱隱的詫異卻也讓劉霍捕捉到了。
「上車。」最終,蘇悅兒只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碰的甩上了車門。
劉霍看著那艷紅的車身,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有點意思啊。」他這麼想,反而鬆開了腳,邁向了「老婆大人」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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