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真正的我
回過身的時候,我發現那怪物還停留在原地,一直都在聞著自己的手,那表情及其享受,就好像自己的手上有什麼極品美味一樣。
但是仔細一看過去,我卻發現他的手上不過就是一串頭髮而已,而那頭髮似乎就是我剛才蹲下去的時候,被他的爪子給抓去的。
看著他的表情,我差點就吐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我真的噁心到了。他直接將那手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然後一口咬下,表情還十分的享受。
我趕緊將頭轉看向別處,這時張蘇蘇對我說道:「他他竟然在吃自己的手。」
我捂著自己的嘴巴說道:「別說了,我都要吐了。」
張蘇蘇也捂著自己的胸口,單手撐著自己的腿說道:「我也快吐了。」
蔣蕭看著我們哈哈大笑道:「人的頭髮,人,人,美味,真是美味,好久沒吃到了!」
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絲疑惑,這個聲音雖然是蔣蕭的聲音但是這語氣和話中的意思好像並不是蔣蕭本人啊。
什麼叫做好久沒有吃到人了?又或者說,眼前的怪物就是蔣蕭,而他一直一來都是在吃人,只是很久沒有吃到了嗎?
這個時候,我發現那怪物身上的邪氣直接就從那個胸口的劍孔中不斷的湧出,就連身上的形態也開始慢慢的變化了起來。
之前還是四隻手,現在已經變成了六隻手,就連頭的兩邊都開始鼓了起來,那兩邊的頭髮已經掉光了,清楚的可以看到頭的兩邊正在慢慢的顯出兩張人臉。
我趕緊問向張蘇蘇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那麼邪門?」
張蘇蘇面色蒼白的說道:「這這是邪神,不對,是邪魔,自甘墮落的邪魔!」
「一定是剛才我那一劍將他身上的封印給打破了,釋放出了這個邪魔!」
看著張蘇蘇的臉色,我知道這個東西一定不好對付,要不然他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從懷中拿出一攤已經濕透了的符籙說道:「我的符籙也不能用了,你還有符紙嗎,我趁現在在畫幾張。」
張蘇蘇急忙從背包中拿出一疊黃符對我說道:「用這個,我龍虎山專門對付邪祟的符紙,一定比你買的那些好用。」
我看著他手中的符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有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張蘇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也沒問我要啊。」
我也不理他,直接咬破自己的食指,劍指一凝,速度開始畫了起來,還沒有畫完幾張,那邪魔就已經變化好了,雙眼放著紅光看著我們,口中不斷的流出口水,就好像在他的眼中,我們就是食物一般。
就在我畫好第三張符籙的時候,那邪魔直接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急忙抬頭,直接將手中這張剛剛畫好的符籙給扔了出去。
也許是因為符紙比較好的緣故,施展出的術法,也在一瞬間就展現了出來,只是這一次並不是從虛空中出現的天雷,而是直接從頂上劈下了天雷。
那邪魔被天雷打中之後,頓時發出一陣嘶吼,那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像是食物,眼中滿是厭惡。
我對張蘇蘇說道:「別發愣了,快幹掉他。」
張蘇蘇聽到我的話中,頓時反應了過來,盯上的天師印,頓時發出一張強光,直接將它籠罩在了裡面。
那強光似乎有燃燒的能力,將它籠罩的同時,還在燃燒這它身上的每一寸,天雷加上火的能力,直接就將它打的體無完膚。
這一系列的術法打出之後,我們快步的向後退去,那邪魔也停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是每過一會,那邪魔身上的那些焦黑的地方就開始一塊一塊的脫落。
身上原本一些已經被天雷打穿的地方,也開始慢慢的癒合就連那隻被它自己吃掉的手,也開始長了出來。
我急忙對張蘇蘇說道:「被讓它復原,繼續打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直接將手中的那兩張畫好的天雷符向它祭出,頂上再一次,劈下了兩道天雷,天雷無情,狠狠地劈在它的身上。
但是讓人疑惑的是,它竟然沒有絲毫的痛苦,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被雷劈。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無力感,就在這個時候,噬魂對我說道:「主人,快用那些老傢伙傳給你的東西對付他。」
我微微一愣問道:「那些老傢伙好像沒傳給我什麼東西啊。」
噬魂的語氣十分焦急:「你先把心靜下來,然後用你的血摸在我的身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聽了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擠了擠自己食指的傷口,然後在噬魂的身上一抹,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中傳來了無數的畫面。
那一瞬間我的頭巨疼無比,仿佛快要炸開了一樣。但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又發現剛才那個疼痛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但是我清楚的可以感覺到,腦中多了很多東西,不禁如此,我還可以感受到噬魂正在源源不斷的給我傳輸著氣血,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更加的輕盈了,力氣也變得更大了。
看著那個正在被雷劈的邪魔,心中蠢蠢欲動,我都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就和他打一架的衝動。
但是步子剛一邁開,我就被張蘇蘇給攔了下來,張蘇蘇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冷笑著說道:「我要讓他看看我捉鬼師的厲害。」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有不敢置信,因為我並不想說這句話啊。但是我的嘴巴又說道:「你到一邊去,一個小小的邪魔而已,看我怎麼收拾它。」
我心中又對噬魂說道:「這這是我嗎?」
噬魂說道:「沒錯,這就是你,真實的你。」
當噬魂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動了,雖然我的並不向衝過去,但是我確實已經動了,不禁身體動了,我的眼睛似乎也閃過了一道金光。
在我的眼中,那已經不是邪魔,而是一團黑氣,那黑氣緊緊的包裹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蔣蕭。
只是那蔣蕭似乎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如果不是我可以看到他跳動的心臟,我估計只會認為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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