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攔在金光罩外的那些冤魂,我不由的笑道:「你們是充不進來的,還不如坐下來休息休息,和我說說你們的事情,說不定等我掙脫了這個藤蔓,我還可以幫你們超度一下。」
這些冤魂雖然都沒有了自我意識,但是知道面前的這個金光罩不是他們所能打破的之後,也就坐了下來,一個個圍著金光罩看著我。偶爾有兩個還是不服輸依舊想著要衝進來,都被金光罩給擋了回去。而我此時正想著要怎麼才能將自己身上的這個藤蔓給掙開,想了半天,最後我還是對懷中的噬魂喊道:「快點,別看了,想辦法把我身上
的這個東西給弄開,要不然我就要被勒死了。」
聽到我的喊聲之後,噬魂才慢悠悠的從我的懷中飛了出來,然後就在我的面前不斷的懸浮著,時而將刀尖放在藤蔓上面,時而又後退。
我嘴角微微一抽道:「你幹什麼!」
噬魂無奈的對我說道:「主人,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饕餮一直在作怪。」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一旁的饕餮,我問道:「你是不是皮癢了?」
我對噬魂說道:「你別管我了,給我把他收進去!」
噬魂嘆了一口氣說道:「主人,不是我不想這麼做,而是他現在有肉身,我無法輕易的將他的魂魄收回來。」
我聽了之後,冷哼一聲對小鼎說道:「小鼎,你給我出來把這傢伙的魂魄給我收進去。」小鼎一聽直接就從我的懷中沖了出來,然後直接變大,將鼎口對著饕餮。饕餮急忙來到我的身邊,一爪子就將我身上的藤蔓給撕開,他冷哼一聲說道:「小子,算你狠,我不過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
就要把我的魂魄從我的身體裡面抽出來,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我瞪著他說道:「和你不需要說人性,對付你,我只知道獸性。」
說完我不再看他,而是轉身看向金光罩外的那幾個冤魂。我蹲在金光罩裡面看著一個離我最近的冤魂說道:「告訴我,你是怎麼死的?」
那冤魂沒有自我意識,連說話都很困難,只知道殺戮,說白了,其實已經不屬於魂魄,而是那種游離於人間的一種枉死鬼,就算是下了地獄,那也沒辦法投胎,都是直接進如枉死城。
那鬼看到我理它只有一步之遙,直接就向我沖了過來,但是卻被金光直接彈了回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又看向別的冤魂,其他的冤魂也是一樣,都沒有自我意識。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些冤魂死的時間也不過就幾年而已,根本不至於會淪落成這個樣子,但是它們原本的靈性確確實實的已經沒有了。
看著它們這個樣子,我心中感覺到十分的奇怪,可是卻有想不出奇怪在什麼地方。
我想了想於是拿出一張符籙,然後對著虛空中直接扔出,沒過一會,身後就傳來一陣陰風。
我也沒有轉身,而是看著那些怨鬼直接對白無常說道:「白爺,你看看,這些冤魂是怎麼了。」
白無常來到我的身邊,一起蹲了下來。那些冤魂看到白無常出現之後,本能的就炸開了窩,一個個都想著要衝出這個屋子。
如果不是它們想要衝出屋子,我還沒有發現,在它們想要屋子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屋子周圍竟然有一層結界,它們根本無法衝出去。
白無常眉頭緊皺道:「看著架勢倒像是有什麼人,故意在這個地方設下的結界,再看這些鬼的狀態,應該是有人在抽取他們的靈。」
我想了想,腦子裡面頓時出現了李小花的模樣,除了她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
當我看向白無常的時候,我不由的笑了出來,因為此時我想道了之前在過去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
白無常看到我在笑,疑惑的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無緣無故的笑什麼笑。」
我笑嘻嘻的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白爺年輕的時候,也是挺帥的。」
白無常白了我一眼說道:「說的你好像見過我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一樣,別拍馬屁了,不就是想讓我陪你走一趟嘛,走吧,帶我去見見那個人。」
我看著金光罩外的那些冤魂說道:「那他們怎麼辦?」
白無常搖頭說道:「它們這一生也就算是完了,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叫人帶他們回去的。」
聽到白無常說的這句話,我不由的感覺到一陣心裡難受,人啊,總是這樣,有時候看到一些可憐的人都不會覺得有什麼感覺,但是有時候,就會那麼的多情。
帶著白無常離開這個房子之後,我們直接就來到了李叔的家門口。還沒有走進去,白無常就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臭味,怎麼這麼臭。」
於是我把屍骨花的事情和他說了,白無常捂著鼻子說道:「怪不得呢,快快,你快去把那東西給我叫出來,實在太臭了,讓人受不了。」
我無奈的說道:「那您老人家就在這等著,我去給您叫去。」
來到李叔家門口,我拍了拍門說道:「李叔,我回來了,你開個門。」
沒一會,李叔就將門打開,他看著我說道:「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快進來快進來。」
我搖頭說道:「李叔,我們就不進去了,還是出來聊吧,這外面空氣那麼好,為什麼就不出來透透氣呢。」
這時李小花從李叔的身後走了出來,臉色十分陰沉,估計是想不通我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笑了笑說道:「有個人要見見你們,就在外面等著呢。」
李叔看著門外的世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慢慢的將將腳踏了出來。這一部踏出,身體差點沒站穩,李小花眼疾手快,一把將李叔扶住。李小花冷冷的看著我說道:「你看不出李叔的身體狀況不好嗎,你還讓他走出來,什麼人那麼大的架子,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進來說話。
」這時白無常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說道:「原來是你啊,還是隨我會地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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