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這一次沒有人能救得了你的,因為我這個術和日本的忍術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了,你千萬不要小看日本的忍術,那也是一種很厲害的武術體。[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元真的話響徹在我的耳朵周邊。
看著四周,一輪明月再一次懸浮在頭頂上。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是我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就好像澹臺青魚教給我的千手觀音一樣。陣役坑扛。
讓人不知不覺的進入到一種「幻覺」圈套之中。
然後,敵人就趁機出招。
「哼,元真,這就是你的真正的實力吧,很好,你牛逼。」
我單手成爪爪向那似遙不可及的月亮,想把月亮洞穿,只要月亮破了,那么元真就被逼要露出廬山真面目。
我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並不是我想像的這麼簡單。
元真雙手疾速的划動著,那一輪明月開始圍著我旋轉起來。
元真趁著月亮縈繞的時候來到我的的周身前面,就是一擊兇猛的膝蓋撞衝上我的咽喉。
好快。
我往後退一步,身子一仰,不過了閃避過元真這個膝蓋撞之後,我再一次蹬地高高飛起,因為那一輪明月所激發而出光芒令我眼睛收到了極大的傷害。
儘管可以在平時的時候閉著眼睛,但因為對手是元真,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元真身子宛似三維空間分割似的諜影重重在空中急速的閃過。
我一邊後退,一邊對著他的這個術到底如何破的?
雙手撐住元真的虛虛實實的進攻。
進攻,狂暴的進攻。
防禦,絕對的防禦。
元真的力量一次比一次還要龐大,似不像人力,充滿了一種江河兇猛之力。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快支撐不住了,他拳腳功夫太恐怖了。
不能和這個元真玩近身搏鬥了啊?太恐怖了。
不行了,還是用匕首吧。
當我握著這一把匕首的時候,我整個人的氣勢倏然變得所向睥睨,強大的氣息應聲而出。
「看來你也使出你的全部實力,很好,安子,這才是你真正實力,那麼,請狠狠的打敗我吧,請求你了。」元真飄忽的聲音傳來。
「草你大爺的。」
這個裝逼男。
我把全身的力量投入匕首之中,一片寒光光刺向某個虛空的位置。
「很快,很不錯。」
只見五根手指在空中一閃而過,那一輪的明月就被匕首洞穿。
一切的幻想就要回歸本體。
元真疾飛到我身後,他的第二根手指被我匕首劃傷,但依舊可以作戰。
他所營造出來的詭異氣氛已經失去了作用。
「元真,來吧,我不怕你。」
我已經發現了元真的身形,一個箭步上前,身手靈敏之極。平平淡淡的一招帶著無比強橫的力量刺向元真的咽喉。
元真面色微變,換了匕首就是不一樣呢,在疾飛的後撤過程中,直接使用月尺彎造出一個月亮來阻擋我的這一劍。
當我手中的匕首依舊刺穿這個月亮的時候,元真已經消失了。
我暗叫不好。
直接要往空中騰上去。
下一秒鐘一道詭異的力量從地面傳來,元真一隻手突然從地面上伸出來扼住了我的腳腕。
「你慢一拍了。」
我面色一變,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拉扯,但我豈能這麼就被拉下去,強行往上空彈上去,目的就是要把地下的元真給拉出來,只要在明處,元真的月尺彎就不會發出太過的幻術力量。
「其實這不僅僅是月尺彎的力量,也是佛家真言的力量,當兩者結合起來的時候,那就是人擋殺人了,為了對付你,我冒險使用了。」
當我聽到元真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中招了,是幻術,是月尺彎和佛家真言的所營造出來的詭異。
逢。
佐修士只覺得胸膛被打了一個手印,在倒飛出去的瞬間,手中的匕首往左邊切過去。
「可惡的混蛋啊。」
我的胸膛元真打了一掌之後,直接落在地面上,似乎要昏迷的樣子。
元真的手臂脖子上也多出了一道劍痕,如果不是他的頭往後偏的時候,他的大動脈就要被刺穿了。
「元真,你果然很強大。」我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他的面色有些蒼白,眼中精光暴射,完全不像是一個被打傷的人。
元真嘆息一聲說道:「比起我的師父,我還是差很多了。看樣子師父說得對,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搞定一些高等級的對手,對上你,你居然沒死,只是受傷而已。」
「元真,我一直覺得我們只是可以好好談談的,但你這樣真的不好……」我望著元真的眼神有些譏笑,「現在我,已經不是你前幾天見到我的了,你根本殺不了我,我敢肯定?」
元真的臉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臉上現出很奇怪的表情,似痛恨,似帶著決然。
元真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有說話。
我更加用平和的語氣道:「難道不是嗎,我相信你是有感覺的,剛才我的匕首差點就刺穿你的脖子了,就是那麼一點,第一次我們交手是在路上,我只能逃跑,這一次我沒有跑。」
元真低眉冷笑,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我:「你真是一個難纏對手。」
我抹了下嘴角滲流的血液,一字字的說道:「還打嗎?」
「不打了,沒勁,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殺你了。」元真認真說道,身子直接凌空翻越而起,「不過,會有人來殺你,你放心好,你不會躲得了。」
元真就這麼走,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來想著,他要是再進攻的話,我就要用驚鴻了,沒想到他走了。
還走的真是乾脆啊。
不過元真的話倒是昂我警惕十足,有人來殺我?難道比元真還要等級高的對手?
媽蛋的,老子為什麼遇上都是一些變態的人呢。、
不過這一次和元真對戰之後,我的實戰經驗得到的空前的進步,我呼出一口氣,按住了胸口,鞥。
很疼啊。
果然我的身子抗擊能力是因為對手而言的,等級高的對手可以把我打疼了。
真是一件很憂傷的事情啊。
我回到了客廳,楊鬚眉也下來了,看見嘴角的血液,立即下來問:「很疼吧?」
「沒事,鬚眉姐,以後碰到這個人的時候,我不會再給他打傷我的機會了。」我對著她笑道,「有我保護你,這個世界上沒人就可以傷害你的。」
「是沒有人可以傷害,但你可以。」楊鬚眉看著我說道。
我沉默不語,然後故做輕鬆的說道:「鬚眉姐,時間也不早了,你就早點睡覺吧。」
「安子,你要走了?」
「嗯,還要去做點事情,最近事情有點多。」我說道。
「我思考過我們的關係了,保持這樣的關係還是不錯,沒什麼人知道。」
「那孩子的事情呢?」我馬上問道、
「孩子的事情、」楊鬚眉惆悵的看我了一眼,「有的話,就要吧,我的年齡也是不小了,畢竟,我是一個女人,是嗎?」
我知道他這是在妥協,而且是很無奈的妥協。
我情不自禁的抱著她的身子,貪戀迷戀她身上的幽香:「鬚眉姐,不管什麼樣,你都是我的女人,我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已經對你說,我是不會放手的。」
「順其自然吧,我儘量說服我自己。」楊鬚眉嫣然一笑。
「那,我們接著造人去。」我抱著她,哈哈大笑,一步一步上樓。
我並沒有在鬚眉姐那裡過夜,她也不會讓我在那裡,所以,我只能驅動車子走人了,來路上的時候,拉拉就給我電話了,說她老爸要我見一面。
我正想著明天去見魯智深呢,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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